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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虐戀情深麼?算麼?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罪,我刻畫了這麼一個扭曲的哥哥形象……估計安定醫院都拯救不了蕭仁歸同學了→_→
☆、主動出擊
天知道,當白棋默不眠不休了整整一夜,天亮時分見到蕭雲鏡打著哈欠回來,而且開口就是“昨晚和蕭仁歸睡了……”的時候,他差點分分鐘化身草泥馬去和對方拼命。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那混蛋!”
夏蓮戰戰兢兢擋在門口攔著他:“陛……楚公公息怒,請先冷靜下來!”怎麼聽怎麼彆扭。
“……神經病啊你!真出了什麼事我還能回來愉快地見你嗎?”蕭雲鏡提著領子把他拎回原地,嘆了口氣解釋道,“蕭仁歸變態戀妹是沒錯啦,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啊,急中生智度過了危機,安啦!”
白棋默狐疑地盯著她看:“真的麼小鏡子?你可別騙我,沒事我承受能力很強的,只要不用讓你受那麼多委屈,真的,你為了我的江山委身那個禽獸,想想都很……”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哀怨得活像個被□□的小媳婦兒。
這個認知頓時讓蕭某人渾身發冷。
“打住!啥時候得了被害妄想症了你?”
“這不是事實麼……”白昏君的手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刀鞘。
“都說了根本沒有!”蕭雲鏡狠狠揉了一把他的頭髮,無奈之下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蕭仁歸以為我還是個完璧呢,如果當真那啥了……你覺得我還能活著回來?”
白棋默的表情瞬間變得詭異莫名,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得意:“哈……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你個頭啊!”……
反正無論如何,蕭仁歸這戀妹情結是坐實了,原以為夏蓮扮演的莫櫻才是本次潛入行動的主力軍,但蕭雲鏡現在發現,合著自己才是最悲催的那個。
不過短短三天,她的住處就從含光宮挪到了煙波閣,雖然那也是個比較偏僻幽靜的住處,可至少不鬧鬼,而且用度齊全。
眼瞅著孫公公已經奉主子之命,秘密送了好幾回珠寶首飾綾羅綢緞了,蕭雲鏡腦海中總能浮現出四個大字:金屋藏嬌。
真是個兄妹私會的絕妙地理位置啊!
……可憐白棋默,只能和夏蓮獨處,慣常大眼瞪小眼,滿腔怒火沒個發洩的地方。
蕭某人決心改變作戰方略,主動出擊,大尺度釣哥哥上鉤(?)
……然而在那之前,她不得已需要先消化一下無意中目睹的驚悚事件。
有人在池塘旁邊的假山後面偷情。
好吧她承認,大半夜睡不著在附近瞎溜達也是很神經病的,但畢竟簡單熟悉地形也算作為臥底的良好素養——更何況還要做好隨時與蕭仁歸浪漫“偶遇”的準備。
結果浪漫沒有,驚嚇來了。
透過朦朧月光,她看見那個女人的宮裝已然褪下,裡面鮮紅的小肚兜若隱若現,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的,不知情還以為對面那個男人多英俊瀟灑呢。
而事實上,本次偷情的男主人公是一個三分謝頂還染著白眉毛,梳銷魂小辮子還留著山羊鬍須……的後現代主義的醜八怪。
在蕭雲鏡的記憶中,長成這副天理難容模樣的男人就只有一位……
那特麼就是郝沙璧!
這賤人果真活著啊,看上去還意氣風發,都囂張到和皇帝搶女人了,這得飢渴成啥樣啊?
她實在看不下去這毫無美感的立體春。宮圖,轉身躡手躡腳走開了。
要搞垮蕭仁歸,除掉郝沙璧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一時間已有七八種沒人性的整蠱方法在她腦海中成型。
然後……在看到立於煙波閣門外蕭仁歸的剎那間全忘到了九霄雲外。
“啊……歸哥哥怎麼想起來看望臣妹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蕭仁歸穿了件鴉青色竹紋常服,往夜風中一立也是翩翩公子樣,前提是忽略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他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鏡,朕今夜推說身體不適,誰的牌子也沒翻就來見你了,因顧忌著你從小就害怕朕的龍袍,還特意換了一件衣服呢!”語氣像極了討要誇獎的小孩子。
蕭雲鏡突然覺得有點無奈,須知這個男人對妹妹的扭曲的愛並不是三分鐘熱度,而是整整持續了六年,現在他自以為心結都解開,簡直越來越不加節制了。
所謂厚積薄發就是這個道理吧?
要在此種情況下掌握主動權很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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