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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化身為禽獸的事實。她現在開始斟酌征服印昊是否具有可行性,說不定還沒征服印昊,自己就先被他弄死了。
印昊面的更加難看,作為一個成長在炎荒之地的男人,在初夜鬧出這樣的烏龍實在讓他窘到了極點,印昊活了二十幾年頭一回遇到此等尷尬局面,哪怕被炎荒的男人群毆也好過此時。屋中是詭異的沉默,印昊掩飾性地輕咳一聲,“喝點藥吧,你有點低燒。”。
他轉身端起旁邊的一碗黑乎乎湯藥,米良對印昊又怕又怨,本來不想理他,但身體是自己的,在炎荒這種條件下,一點小病不好好調理容易搞成大病,猶猶豫豫地轉過頭,試圖爬起來。
印昊連忙將她扶起來,將枕頭靠在她的身後,米良忍住痛楚從他手中端過碗,喝了大半碗實在太苦又把碗遞了回去。印昊又將她輕柔地放下,給她蓋上被子,米良面色依舊蒼白,唇色也是白得嚇人。。
藥也喝了,印昊把藥碗放到一旁,繼續來面對這種尷尬局面。。
在這個只有男人的地方,技術問題是非常嚴重的問題。炎荒開了無數場座談會,說得最多的是女人和男女之事,有一條觀念是:不能滿足女人的男人不能稱之為男人。。
初夜把人搞得大出血外加低燒,毫無疑問,印昊的表現是可恥的失敗,要是傳出去他肯定被人笑死。印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而且目前米良的行動已經非常明確在表示她對他的表現極為不滿意。。
印昊鬱悶又悔恨,不過男人要能伸能屈,他深吸一口氣,“昨晚的事很抱歉。”
抱歉?她求他停下喊得嗓子都啞了,他動作卻越搞越劇烈,米良現在真怕了他了,“我叫你停下,你真的聽不到嗎?”。
印昊盡力掩飾難看的面色,“我聽到了。”。
可是他沒有經驗,炎荒無數場座談會總結出來的精髓就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尤其在床上。男人們滔滔不絕用事實證明著這句話,譬如女人如果叫你停下,那意思就是“不要停”,如果女人叫“我不要”,意思是“快點給我吧,我想被你操”……諸如此類,反正就是女人個個骨子裡淫…蕩,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男人只管上就是。所以印昊聽到她的叫聲反而愈加興奮,加上他頭一回享受魚水之歡,被銷魂的緊緻弄得失了理智,才會釀成昨晚的慘劇。。
所以這也不能全部怪他,只能怪前輩們經驗傳授得不全,印昊現在恨不得去把那幾個平時叫嚷宣揚得最厲害的幾個男人抓出來,一人踹上幾腳。。
屋中氣氛凝重,印昊連忙表示,“下次不會了,我一定會讓你舒服。”。
下次,米良聽到這兩個字忍不住打了冷顫。。
印昊看到她的躲閃和抗拒,心裡更不好受,掩飾性地給她掖了掖被角,“不要多想,先養好身體。”。
米良沒那實力和印昊擺譜,看他今天展示出難得的溫柔,微微鬆了神色,只說自己很累,要休息。。
印昊離開屋子後,把房門結結實實鎖了起來。走廊上遇到石頭,“老大,米良怎麼樣了?”
印昊面色如常,他打死也不會說自己搞出了這種事情,只說米良昨晚摔了一跤,把剛剛癒合的腿又摔傷了,所以要臥床養幾天。為了避免被人看出端倪,他不讓石頭單獨去探望米良,用嚴肅的口吻道:“她睡了,你不要去打擾她,我會多抽些時間照料她,免得養不好瘸了可是大事。”
“怎麼會摔倒呢?本來腿還要養一陣。”石頭低聲嘀咕,目中隱隱有擔憂。
印昊繼續面不改色胡編亂造,“她本來就不老實,喜歡亂爬亂跑,站在椅子上摔了下來,活該她疼。石頭,你再去熬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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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良被摔傷的這套說辭石頭信;要騙楚堯就有些困難了,昨晚他可是聽到半夜的時候鐵門開啟的聲音,楚堯在走廊上倚著牆投來懷疑的眼神;幾乎是用篤定的語氣道:“與你無關嗎?”
楚堯質疑的表情落在印昊眼中十分欠扁,尤其是想起楚堯之前嘲笑過他的技術,結果真被楚堯言中,初夜技術發揮不佳的印昊一見楚堯就不爽,面上皮笑肉不笑,“當然有一點關係。你也知道她喜歡纏著我,所以才弄傷了。難道嫉妒她喜歡的是我而不是你?”
楚堯一臉漠然,似乎在鄙視印昊竟然問出這種沒價值的問題,“這有意義嗎?你既帶不走她;也沒有辦法獨佔她。再過段時間,不管我們能否成功,都將從炎荒消失,不知道她到時候會喜歡誰。”
印昊臉色微冷,“那是以後的事情。”
“米良來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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