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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顛直接編了一個花環放在米良的視窗,在屋外大吼:“米良,不要嫁給老大,嫁給他是沒有前途的……還是嫁給我……只有我最喜歡你……”
“高顛,挖牆角你能不能揹著我挖?”天天當著他的面說他這不好,那不好,印昊想不發火都不行。
高顛在繼續,“米良,你聽,老大在鼓勵我來挖牆角,跟著這種男人是沒有前途的……啊……”
後面變成了慘叫聲,高顛還在鍥而不捨地喊,“暴力啊……米良,你不能跟著這樣暴力的人……啊……老大……住手……”
米良躲在屋裡笑,直到外面沒了異常的聲音,她開啟門,驚訝了一下,印昊站在門口,舉著手似乎正打算敲門。
四目相對,米良連忙挪開目光,印昊放下手輕咳一聲,“該吃飯了,吃飯還要人來叫,這裡已經不是炎荒了。”
米良是養成習慣了,“那時候還不是你定的規矩,不讓我到處走。”
印昊唇線微彎,“所以我不是來叫你來了嗎?”
說是來叫她吃飯,卻進了她的屋,印昊抓住米良的手,把她攬進懷中,“米良,我們成親吧。”
他把她的腦袋扣在他的身前,似乎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表情,外面夜幕低垂,屋內一片安靜,米良聽到一陣陣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印昊的,她推了推他,“我又沒說不成親。”
“那你今天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印昊的口氣略略帶了埋怨。
米良抬起頭,“娶我的話,一輩子就只能娶一個,還不能和別的女人有牽扯,你想好了?”
“你以前不是問過嗎?”印昊輕笑,“好,只娶你一個,你也只能嫁給我。我對你說的話是算數的。”
印昊一向守信,米良笑起來,心裡甜甜的。
馬上就要辦喜事,延良更加熱鬧,在入莊的門口貼著告示,婚禮前後十天延良別莊不收過橋過路費。平時,延良別莊對人不收過路費,但是對過往的貨物會收取不多的過路費,一是為了強調這裡是私人財產,而來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延良已經日漸繁華,最近的好事也越來越多,有個兄弟當初單飛,離開了隊伍,前幾天帶了兩百多個兄弟來投奔印昊,印昊大喜,把他們全部編入了別莊護衛隊;江東數一數二的富商把生意往延良拓展,不但開了若干個鋪子,還給延良介紹了一些投資進來,並把自己的渠道無償提供給印昊,原因嘛,因為富商的少當家洛丘就是當初印昊等人喚作“丘子”的兄弟。
丘子家有錢,走的時候還退了一半紫晶給米良,這回給印昊和米良帶了不少賀禮過來,米良看著他錦衣玉佩一上身,連隨身佩戴的短劍都鑲著寶石,使喚人有模有樣,還真有富商權貴的樣子,嘖嘖道:“哎喲,丘子,這衣服一上身,我怎麼覺得麻雀變鳳凰了。”
“與衣服無關,是因為我儀表堂堂。”丘子捋了捋頭髮,還裝模作樣地抬了抬下巴,做出一副風雅狀,被路伍一巴掌拍在腦門,“你小子還裝,在炎荒砸了兩三年石塊,現在倒裝起風雅來了?”
丘子的形象瞬間全無,連忙後退幾步,“你讓我裝一下又怎麼了?我想給米良留個好印象,我本來就是儀表堂堂,帥得天上有地下無,我看你就是嫉妒……”
路伍直接跳過去,拎起人直接從二樓的窗戶扔了出去。這裡是酒樓,窗戶外面就是大街,丘子屁股落地還滾了兩圈,滿身是灰,剛準備爬起來,又被路伍一腳踹到了地上,周圍來來往往人多,路伍為了徹底打壓丘子的氣焰,往地上唾了一口口水,如打手一般叉著腰,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鄙視道:“看到沒?這就是吃霸王餐的下場,沒帶錢就幹活抵賬!”
說著又像拎小雞一樣把丘子拎進了屋,“讓你裝,現在丟人了吧?”
丘子也不在意,反正炎荒的人經常開玩笑,個個皮糙肉厚,內心也是無比強大,他揉著屁股又跑上二樓,嚷嚷道:“米良,路伍越來越暴力了,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他們在二樓的包間的繼續嘻嘻哈哈,卻不知外面的街道上站著兩個年輕女人,其中一位女子面色惶然,“表姐,剛才……剛才那個人長得像……像……路伍。”
“哪個路伍?”另一個女人年紀略大兩三歲,身著黃色衣衫,長得明豔動人,更有幾分成熟女人的妖嬈風姿。
“就是你以前說非路伍不嫁的那個路伍。”
“還把那時候的事翻出來說什麼?我現在都嫁人了,他也死了那麼多年。”黃衣女子皺了皺眉,思緒飄遠,“雖然說人死了,但是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