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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禁不住多少衝擊的,所以雲錦才會跟四阿哥提出要離府別居的事兒。但是這次,年家的做法已經觸到了雲錦的底線。他們對元壽的出手,讓她下定了決心,這次對年家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雲錦,”烏喇那拉氏自然聽出了雲錦的話裡有氣,她安撫的對雲錦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實我何嘗不是氣憤之極,元壽也是我的兒子啊,有人要害他,我難道就不傷心憤怒嗎?只是現在你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猜測,除了年羹堯送來冬棗之外,而這個冬棗本身又是沒有毒的,也就是說,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想謀害元壽。”
“證據不證據的,先放下不說,”雲錦看了看烏喇那拉氏,又看著一直保持沉默的四阿哥說道,“現在的問題是,爺和福晉是不是認為這事兒與年家無關?是不是也認為年家是無辜的?是不是也認為這件事兒只是個巧合?剛才福晉也說了,這次幸虧是雲錦聽說過這麼個法子,如果沒有呢,那元壽的性命不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葬送了嗎?”說到後來,雲錦的聲音越來越高。
“雲錦,”烏喇那拉氏也看了看四阿哥,然後走到雲錦的身邊拉起雲錦的手說道,“你彆著急啊,其實我也知道這事兒年家有很大的嫌疑,如果真是鐵證如山,那咱們當然要為元壽討個公道,這膽敢害主的奴才打殺了都沒人會說什麼,問題是現在沒憑證啊,這年羹堯雖是咱們的旗下,但畢竟也是個封疆大吏,這無憑無據的,就隨意處置他,對朝廷,對皇阿瑪那兒,都是說不過去的。”
“誰說是無憑無據,只要下定決心要找,就一定能找得到的,”雲錦在烏喇那拉氏走過來的時候,就站了起來,憤怒歸憤怒,該有的禮數也是不能缺的,“那老王家是一條線,那送信來的人是一條線,年府是一條線,甚至年側福晉那兒可能還有一條線,光是京城這邊就有這麼多的線頭兒,更遑論四川那邊了,這種下毒的方法匪夷所思,他們必然想不到有人會識破,也就不會把所有的證據全都毀掉,雲錦不相信一點兒珠絲馬跡也查不出來,就看爺想查不想查了。”
“行了,”四阿哥從發火之後,就一直沉著臉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現在終於開了口,“我什麼時候說不查了,元壽也是我的兒子,我不允許有人對他有絲毫的不敬,更何況是要謀害他了。”
“好,四哥,”十三阿哥在烏喇那拉氏和雲錦說話的時候,不好插嘴進來,這時聽到四阿哥的表態,馬上請命,“這事兒就交給我來查吧。”
“查自然是要查的,但現在最主要的不是這個。”四阿哥跟十三阿哥說道。
“爺,”雲錦一聽四阿哥這話就急了。
“我還沒說完呢,你著的什麼急。”四阿哥揮手打斷雲錦的話,“放心,我自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雲錦悻悻的閉上了嘴,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有什麼會比元壽被人謀害的事兒更重要。
“現在最重要的是,”四阿哥看了看雲錦,然後對十三阿哥說道,“你想辦法與嶽鍾琪聯絡上,讓他準備接手四川巡撫的位置。”
“四哥你真的決定了,”十三阿哥眼睛一亮,問四阿哥道,“現在就準備收拾年羹堯了。”
“不錯,”四阿哥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他現在對元壽都敢出手了,再不收拾他還不定會做出什麼來呢。”
“就是,這小子早就該收拾了,”十三阿哥看了看雲錦,意有所指的說道,“從一開始他就在左右搖擺,已經歸到四哥的旗下了,卻跟老八那邊來往甚密,現在居然對元壽都敢動手了,真是膽大妄為之至,怪不得四哥之前要我多監視那邊,與嶽鍾琪也著意交結,儘量想辦法把他拉過來,原來是早有此見。”
“我當然是沒有預見到他敢對元壽不軌了,”四阿哥淡淡的說道,“只是覺得這個奴才太過張狂,怕不聽號令,這才要你找嶽鍾琪當個後備,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原來爺早就對年家有防範了,”烏喇那拉氏笑嘖的對四阿哥說道,“也不告訴妾身一聲,害得妾身還以為”
“以為什麼,”四阿哥淡淡的說道,“以為我是個貪圖女色之徒。”
“是妾身誤會爺了,”烏喇那拉氏笑著衝四阿哥行了個禮,“爺還請別見怪啊。”
“誤會的又何止是你一個。”四阿哥看了看雲錦,意有所指的說道。
“爺的心思深沉,福晉都猜不透,更何況是雲錦了。”雲錦恭敬的對四阿哥彎了彎腰。
雲錦也是確實沒想到四阿哥早就開始準備撤換年羹堯了,如果沒有元壽這個事兒,他也會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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