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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不行!”
岑大郎聞言,眼睛紅了。澀聲道:“父親,這一切都怪我。若我當初沒有執意要去鎮東軍營。而是聽您的話,進京趕考,就不會……”
岑大郎很是愧疚:“不僅連累了阿樾。還讓您和母親二郎為我憂心。實在是兒子的不是!”
“罷了!”岑二爺道:“你覺醒了宿慧,有自己的打算,為父也不便強迫你。這次是我們大意了,我們認栽。只是馮家那邊已對你和阿樾下了禁令,以後你們都不能出入鎮東軍營,你要做的事兒,可有什麼打算?”
“過會兒我會休書一封與六皇子。勞煩父親找人替我儘快把信送到六皇子手上。”岑大郎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我和阿樾不能白吃這個虧!”
“這恐怕有些難。”岑二爺低聲嘆道:“如今不知為何你大伯父與太子交好了。我不能找岑家的信使替你送信。否則信一定到不了六皇子手上。”
“也不能把信交給別人,眼下安坪鎮被馮高兩家牢牢看守著,所有信件在出鎮前。他們的人都會先看一遍,你給六皇子的信,根本寄不出安坪鎮。”
“您說得對。”岑大郎有些灰心喪氣:“我覺醒宿慧又如何,連封信都寄不出去!”
“大兄。你忘了。我們可以給安三寫信。”岑二孃道:“我從前和安三玩過文字遊戲,教過他怎麼從信中看出暗語來。你想對六皇子說什麼,告訴我,我給安三寫封家書,讓他把口信給你帶去祥福記,那掌櫃的自然會告訴六皇子。”
“你說得對!我們還有安三!”岑大郎喜道:“我怎麼忘了安三要去京中趕考?!”
“安三如今應已住進學士府了。既然二孃你要用暗語寫家書,那一會兒為父再多寫一封信與你大堂伯,告訴他我們如今被馮家防備。我無法再替他探聽訊息了。到時我把信交給岑家的信使,讓他們設法把信送去京城。”
“也好。”岑二孃又問岑大郎感覺如何。需不需要像趙樾那樣喝晚鎮痛安眠的藥。
岑大郎不住地點頭,那五十軍棍真不是人受的,差點兒沒把他的骨頭打斷。這會兒後背和屁。股還疼得鑽心。
……
自岑大郎說過讓岑家和沈家多多提防周家,無事不要隨便出門後,岑二孃在家裡窩了小半月,也沒見周家有什麼動靜。
不是,周家也不算完全沒動靜。在岑大郎和趙樾被人抬回家五日後,周遠達和周大富假惺惺地提了兩包藥跑到岑家,很是尖酸刻薄地嘲諷了岑大郎和趙樾一頓。
他們說完岑大郎二人,又開始說岑家和沈家其餘的人。還是岑二孃氣不過,實在聽不下去,拿出毒針盒,嚇跑了周家父子和那十名周家護衛,這才算完事。
眼看家中的藏藥徹底告罄,家人都還沒恢復健康。這半月來,光是去藥店和藥材商那裡買藥,就花了好幾百兩銀子,岑二孃心疼得緊。她想,再過個把月,就要入冬封山了,得儘快帶人去山裡把藥採回來。
靖翎先生才當著鎮上的人,放出他要保岑家三年無事的話。周家人應該沒有那麼大膽,這時對他們家下黑手。否則被靖翎先生知道,周家討不著好!
岑二孃想到此處,放心地去弘威鏢局找陸銘司僱了二十名鏢師,隨她一起進山。
陸銘司娶了安二老爺的大閨女安大娘子,也算得上半個安家人。他與岑家關係不錯,且岑二孃給的價錢很豐厚,他沒理由拒絕。為了保障岑二孃的安全,陸銘司自己親自帶了十九名好手隨她進山。
他怕岑二孃出了什麼意外,將來安三少拿他是問。要知道,安三少臨走前可是特地拐到他家中,叮囑他要多多照顧岑家,尤其是岑二少。不能讓二少有事,否則就要宰了他。
安家最讓陸銘司忌憚的,除了安大老爺就是安三少,安大老爺這種大人物,平時他也沒機會接觸,倒是安三少這個安家未來的家主見得多些,安三少可是他的靠山,他不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之前周家帶人去岑家鬧事,他知道不會鬧出人命便沒有插手。
可入山採藥不一樣。尤其是臨近冬日封山之際,山中危險得很,他可不放心讓那群不怎麼靠譜的手下與岑二孃進山。
……
五日後,岑二孃與陸銘司一行人準備完畢,正式在原來的安家大山,如今的馮家大山下,交了入山費,走進了叢林深處。
周家和高家收到訊息後,紛紛行動起來。
周大富和周遠達花高價買通一票山匪,決定在山中做掉岑二孃。
高知府則派出高家暗衛,打算趁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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