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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土遁或是空間忍術,唯一的方法就是衝出去,用瞬身直接掠過暗部逃走。這太過冒險,但也只有這種方法。
我將卷宗恢復原樣,因為一直在手上包裹查克拉,所以不用擔心留下指紋。將門開啟一條縫確認了一下暗部的距離,猛地從屋內竄出,連用瞬身向門口趕。迎面是三個暗部,我剛從他們中
間穿過就飛來數支苦無。我擲出苦無擊落它們,不敢停頓一心逃走,暗部緊追不捨。一出門眼角餘光就瞟到一抹銀白,由於我的速度太快無法馬上改變方向,那一刀一直從左肩劃到右腹。我短
促的叫了一聲倒在地上,見暗部又是一刀下來,我手一撐地從地上彈起,消失在夜幕中。五個暗部聚集在一起簡短的交談了一下,一個離開去了三代家,另外四個順著我的血跡繼續追蹤,但因
為我的傷口迅速癒合,所以血跡很快就斷了。
我一路逃竄,不忘沿途佈下大量陷阱和幻術結界,直到我認為到達安全地帶後才停下。扯下
深色的頭巾,銀白的亂髮在清晨的陽光下耀眼奪目。攤開手掌,裡面躺著五根銀針。幸好當初我留下第六個影分?身,趁機取走那些倒下的暗部身上的銀針。撕下破損染血的上衣和頭巾一起燒
掉,然後偷偷潛回家中。
此時旗木大宅……
即使昨晚爛醉如泥,但忍者的恢復能力,第二天只有些不適罷了。幾人在過道里遇到,千手揉著眼睛:“早啊!”月光景嵐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暗夜舞者”的性格向來如此,大家都沒
介意,一扇移門“刷”的開了,鐵血從屋裡走出來,精神看上去不太好。“怎麼了?這副死樣子。”千手大大咧咧的問,鐵血“啊”了一聲:“我昨晚夢見朔茂了。”大家一聽都不說話了,
這八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朔茂卻因為那種原因自殺,大家心裡都不好受。
“卡卡西呢?”夕日四周看了看,“大概是去晨練了,聽水門說這小子很勤奮。”猿飛新之
助道。因為是三代的兒子,所以對我瞭解得多一些。夕日點點頭,但仍有些放心不下,結果被千手嘲笑為“像老太婆一樣”。一到一樓夕日就預感不對,空的酒瓶滾到客廳,坐墊亂七八糟。餐
廳更是慘不忍睹,昨晚的殘羹剩飯都沒收拾。“竟在後輩家中這樣失態,真是……”月光十分自責,夕日想的卻不是這個。“卡卡西很愛乾淨,不可能不收拾,現在人又不在……”他這樣一
說,眾人都擔憂起來,開始到處找人。
最後幾人不約而同地聚在旗木朔茂生前的房間前,互相看了看拉開門。積滿灰塵的地板上有
一串腳印,床有被睡過的痕跡,窗戶大開。夕日看見落著灰塵的桌上有一個擦乾淨的相框,拿起一看,是旗木朔茂唯一一張與兒子的合照。“蒼,你說你夢見朔茂了?”夕日問,鐵血點頭。一
直沒說話的月光道:“我也夢見了。”千手摸著頭:“這麼說,我好像也……”三個人同時夢見一個人就太不正常了!他們不知道他們是看見了與父親長得很像的我的長大版。見鐵血的樣子,
夕日知道有問題:“你有事瞞著我們。”鐵血痛苦的揉著頭髮,最終說出一件讓人驚訝的事。
我從窗子爬進房間,換了身衣服,接著將餐廳打掃乾淨。夕日他們已經走了,有人從窗子闖
進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把我從床上拉起來。“你去哪裡了?”“夕日老師,從窗戶進來很不禮貌。”“你別給我左顧而又言其他!”第一次見到溫和儒雅的夕日這樣生氣。“我沒去哪兒,
晨練回來就在家。”我睜著眼睛說瞎話,面不改色心不跳。夕日鬆開我坐好,一臉嚴肅:“昨晚有人潛入機密檔案室,據說是一個孩子,被砍了一刀。是你嗎?”我笑起來:“我像是那麼厲害
的人嗎?”我脫掉上衣,光滑的肌膚如同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我身上可沒有傷啊。”夕日抿了抿嘴,據暗部的描述,那孩子身高體型與卡卡西一樣,但那樣重的傷不可能這麼快恢復,即使
眼前這孩子曾被藥師天善稱讚為“天生的醫者”。
“真的嗎?”“老師不相信我嗎?”我垂下眼睫,一臉失落。演戲對於我來說輕而易舉。夕
日顯然有些動搖,但馬上又板起臉:“卡卡西,你的演技很好,若是別人大概會被你騙過去,但善於觀察對方情緒而使用幻術的我卻看得出。你從不懂的偽裝眼神!”我一愣,轉而側過臉。這
樣一來夕日確定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