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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但從生理年齡來說,他確實可
以叫我“小鬼”。“幫我把院子裡的水缸裝滿。”吃人家嘴軟,何況對方還救了我一命,雖然不救我,我也死不了,但畢竟是一份恩情,幫助挑水也不算什麼,而且醫生家不遠處就有小溪。
但我發現並不是那樣簡單。“水桶呢?”我看著醫生無辜的指了指柴火堆,那裡有一些微有曲度的木片,狀似水桶的材料。“盆總有吧?”“有,但沒底了。”我額上爆出一個“#”字,
“那你叫我怎麼挑水,用手嗎?”“好主意!”醫生一擊手掌,這下我傻眼了。醫生拍拍我的肩:“那就用手盛水將水缸裝滿吧。”這傢伙是在耍我吧,是吧是吧。
見我還愣在那裡,他催道:“還不快去!難道你想吃白飯?”“知道了!”我向小溪走去。雙手並在一起成碗狀,無論怎樣努力水也會一點一滴的從指縫間溜走,不久便流進了,等我跑到
水邊手中只剩幾滴水了。來來往往,我發現我即使用上瞬身也無多大作用,況且我的查克拉並不夠用上這麼多次瞬身。
我呆坐在溪石上看著流水緩緩流過。醫生不會沒事找事讓我做無用功,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僅是因為他對忍者知識的熟悉,還因為我在他房內看見的那把長刀。雖然被隨意的靠在牆
角,但我可以看出,在那不起眼的棕色刀鞘中暗藏著怎樣的犀利鋒芒。有著這樣一把刀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谷中村莊的醫生?
我打算回去問他這樣做的目的。醫生正在劈柴,用那把寶刀,一點也不覺得可惜。聽了我的來意,醫生停下來,將刀遞給我:“把剩下的柴劈了。”這把刀果真是好刀,吹毛立斷,木柴輕
松的被劈開。“把查克拉注進去。”我按他的話做了,刀刃泛出盈盈的白光。我向木柴劈去,手感如切豆腐一樣。
“你練的是旗木刀法吧?”醫生悠悠地問,我睜大了眼睛:“ 你怎麼知道?”醫生摸了摸鬍子:“你不是姓旗木嗎?”他拿回刀,輕輕撫摸刀刃,目光柔和似水:“我說過你的刀裡含有
殺生石,那是一把查克拉刀。”我想起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天,父親——那個孤高的白髮男人揮著刀,白光冽冽。
醫生拉我坐下,問:“你認為忍者的本質是什麼?”忍術?幻術?還是體術?千萬個念頭在我腦中掠過。“查克拉。”我說:“是查克拉,一切忍者技能的基礎。”醫生眼中浮現出讚許:
“沒錯。查克拉量多的好處顯而易見。對查克拉的精確控制也尤為重要。不僅是節約查克拉,同樣一個忍術,控制能力強的人威力比差的人強。”
“這我明白,但我的控制力已經很好了。”不是我自大,我對查克拉的控制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醫生搖頭:“還差得遠呢。”我不解,醫生卻沒打算解釋,反而說起血繼界限來:“有血
繼界限的人天生佔有優勢。木葉有三大瞳術的寫輪眼和白眼。寫輪眼本身有查克拉增幅的作用,並能看透幻術、體術。白眼的透視和無死角是非常好的偵察工具,並以此為基礎形成了獨一無二
的柔拳。”
“同樣在霧隱有著強大的屍骨脈和魔鏡冰晶。可以自由控制成骨細胞和破骨細胞的輝夜一族
是體術的強者。可以用冰遁的水無月一族的實力也十分強悍,在第二次忍者大戰中有非常大的影響。”我趁他停頓插嘴道:“這與打水的事有什麼關係?”
他示意我不要著急,接著說下去:“水無月憑血繼讓水懸浮於手掌之上,但常人並非做不到這點。讓水懸浮是用查克拉托起水,並沒有進行性質變化,所以沒有血繼也能做到,只是水無月
能輕而易舉的控制水。你試著用查克拉包裹雙手,將水盛起來。”我明白了,看向他:“你不是普通人。”我此刻更加堅定的相信這點。醫生笑起來:“你難道就是嗎?”
不老不死的我自然不算普通人。我們都有不願讓人知曉的過往,所以彼此默契的不問,這是作為朋友的底線。“為什麼幫我?”“因為你是一塊還未開採的玉石,藏於醜陋的外殼中。如果
沒有讓它展現在陽光之下就泯滅了,不是太可惜了嗎?”他的眼中期待的光芒,絢麗異常,似血夕陽。
☆、目標——瞬身
說永遠比做容易,出去平常的訓練我一直呆在小溪裡,面板被水泡得皺起脫落。一分鐘原本緩慢減少的水一下子從手中溜走,又失敗了。我四肢大開倒在草地上,愣愣地望著天空。雲很
淡,悠閒地飄過。我開始想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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