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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大蛇丸踩著滿地的櫻花走過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氣大的快把我的骨頭捏碎了。“你在做什麼?”他緊盯著我:“和那個實驗有關?”我不回答,要是讓他知道我是想抹掉這個世界上我存在過的痕跡,他非跟我拼命不可。“不要問我,拜託。”“好。”大蛇丸鬆開了我,語氣低沉的可怕:“但你要保證,絕對不要自作主張的想要做什麼。”我點頭。
之後日子平穩地過著,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拿來了,你要這個幹什麼?”蠍從遞給我一卷卷軸,隨便地問:“把這東西弄出來很難。肯定瞞不住的,等千代婆婆發現了……唉,倒黴的還是我。”“實在是太謝謝了。”這是生命忍術的卷軸,為了能夠使大蛇丸也獲得永生,只有利用這個了。我的生命是無限的,無限分割成幾份,每份也是無限。將我的生命力傳給大蛇丸,那麼他也能夠永遠活下去了。我原本是不想讓別人也得到永生的,因為我已經經歷過了,明白其中的痛苦。但是如果是兩個人的話……應該可以吧?我承認是我的自私,我也想能夠和他在一起,不用哪一天離開,或是像上次一樣用GEASS。如果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的話,那麼就讓他和我一樣。
蠍用一種很嚴肅的表情看著我:“我不推薦你用這個,你知道的,用過一次就會死。一命抵一命,同樣會造成悲傷。”我彎了彎眼睛,故意笑得很輕鬆:“那是當然,我只是想研究一下。我現在退役了閒得慌,說不定能改進一下,就像生天反盾一樣。”GODE的事情我直到現在也隱瞞的很好。蠍一撇嘴:“閒得慌?正值壯年就退役的忍者也就你了。”忍者一般是沒有退役的,除非受了不可治癒的傷無法再做任務。也有女忍者結婚生子後為了家庭退役的,不過這種一般是大家族的人。我這種沒病沒災的在這麼早就退役的少的要命,而且一般村子不會答應的。
接下來我將身邊的事情交代處理好,然後和大蛇丸一起離開了村子,四處遊歷。用化妝、變身術等方式很容易就可以偽裝身份。如果去偏僻沒有忍村的地方的話,根本沒有人認得我們。這種生活雖然需要隱藏身份,很麻煩,但是也很不錯。自由,在過去從沒有感覺過的自由,不再被什麼東西束縛,從身體到心全部自由。到處走,想停幾天就停幾天,想離開就走。就好像回到了過去。“卡卡西,你在磨蹭什麼啊?”大蛇丸抬了下頭上的斗笠,“來了!”或許和過去不一樣,因為我不再是一個人。
☆、番外:離去後的木葉
似雲的粉色櫻花綻滿枝頭,浮在西樹林的上空。花瓣在微風中如雨而下,平添了幾分飄渺、扎著馬尾的眼鏡青年順著小路走來,一聲清亮的少年音從一棵古老的櫻樹上傳來,“兜哥!”銀色短髮的少年坐在樹杈上,酒紅色的眼睛像極了琉璃。兜仰頭,推了推眼鏡,露出儒雅的笑容:“銀,你又在樹上過夜,會著涼的。”聽著對方飽含關心的話,銀笑著從樹上跳下來:“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是去採藥嗎?”
旗木大宅的後院有一片藥圃,兜一直會去打理並採摘草藥。只是銀一直記不得這藥圃是誰開墾的,似乎是一開始就有的。連照顧這片藥圃的兜也同樣,但採藥似乎是順理成章的。這片藥圃由兜來照顧,就像這片藥圃的存在一樣順理成章。
記憶中有許多不合邏輯的地方。比如自己為何會從“淺川”改姓為“旗木”來到這裡,又為何會與眼前這人——藥師天善的養子藥師兜關係如此好,明明是應該沒有任何交際的兩人。但一切就是這樣,理所當然的樣子。這種感覺好似有一個聯絡一切的人消失了,從所有人記憶中挖出,從世界中清除。
“旗木銀,你似乎忘了我讓你今天上午7點到村口等我的吧?”大蛇丸沙啞的嗓音故意壓成陰森恐怖的音調,銀露出一臉假笑:“大蛇丸大人。”大蛇丸是他的老師,然而他從來不稱其“老師”。無法叫出口,似乎這個稱謂已屬於另一個人。大蛇丸經常會用一種懷念而迷茫的眼神看著他,但馬上又變得深邃。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眼神。
真是奇怪啊,明明不姓“旗木”的,與“旗木”的關係也僅限於自己的老師,居然住在旗木大宅。更奇怪但是沒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銀知道記憶中有斷層的不只是他,但三人都是聰明人,都藏在心裡不說。即使說出來也沒有用吧?沒有人記得。再怎麼調查,除了肯定缺少了什麼就查不出任何東西了。
是誰?又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做出這種事?將自己的存在消除,這是怎麼想都不可能做到的吧?難道這一切只是錯覺?不可能,可以起疑的地方太多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