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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他,拋下所有顧慮,即使知道最終我都要離去,也想哪怕幾年也好,和他在一起。他是什麼出身什麼血統,我不在乎。即使會毀掉自己的前途也在所不惜。
然而不論是我的帝王還是Philo,他們都不愛我。
“C。C,Emper的時候你說我沒有永生者的自覺,現在你怎麼反過來說教我?”我對我的帝王的感情,只有C。C知道,那時她已是合格的永生者了,而我卻不能做到超脫於外。C。C的語氣很不客氣:“你現在也不合格!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關鍵的是你愛他嗎?”我無言以對,“你不是最擅長這方面的事了嗎?把當初一個月換十四個女朋友的氣魄拿出來啊!”這種事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我苦笑:“如果是想玩玩的話,怎樣的手段沒有?只是這些討好人的話和小把戲,對於真正愛的人是行不通的。C。C,你有沒有愛過?我沒有承諾的資格,現在也無勇氣。”C。C望著我出神,她的目光穿過我,黑髮紫眸的單薄少年在她腦中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大蛇丸終於進了一步,可喜可賀。不過斑要佔便宜一點,他親到兩次。不過呢CP不會是斑的。
那個Emper就是佚的帝王。
☆、吻
一擊響雷在大蛇丸腦中炸開,名為“理智”的神經崩斷。強吻?那個影烏鴉算什麼東西?他就看他假正經的樣不是什麼好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果然說的沒錯。大蛇丸心裡的妒火熊熊燃燒著,兜也就罷了,這個他見都沒見過的影烏鴉竟然也打著卡卡西的主意!卡卡西偏偏還這麼信任他,有二十多年感情的不是自己嗎?
越想越不甘心,心裡亂成了一團麻,他寧願眼前這人不要這麼優秀這麼能幹,這樣的話就會願意待在他的羽翼下了吧?就不會惹來這麼多人的窺視了吧?用力地將對方按在牆上,吻住淺櫻色的唇。想要將對方納為己有,想要對方的眼睛只看著自己。撬開緊閉的唇齒,細細舔舐敏感的牙齦,彷彿抱著的是世間無雙的珍寶。我被嚇了一跳,用力推開她,臉上浮上了粉色,不只是害羞多一點還是惱怒多一點。“你發什麼神經?”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兩個都不正常!
“你不能和他(影烏鴉)在一起!”大蛇丸在這方面一直對我小心翼翼,因為他知道如果緊逼我就會逃開,但現在他顧不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了。“誰會和他(斑)在一起!”我悶悶的低吼,厭惡的情緒溢於言表。兩人完全沒發現彼此講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我回過神來,發現大蛇丸和自己捱得很近,心裡有些怪怪的。“你別離這麼近。”他頗為心虛地拉開了距離,後一想,既然都到這一步了,乾脆挑明。
“為什麼不肯接受我?”他緊抿著嘴,嚴肅的表情讓我不能再故意扯開話題,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介意。”他飛快地接上,我轉頭直視他,低吼道:“但我介意!”那種絕望與惱怒混合的表情,彷彿是有什麼極為敏感的傷口被重重揭開。“你要我看著你死,而我還是這副該死的樣子嗎?”我揪住他的衣襟,語氣生硬的像冬天的鐵板。“要我看你衰老死亡,在墳墓中腐朽化灰,然後我再用這雙十八歲的手給你獻花,用這雙十八歲的眼睛注視你的碑文?”
我用力推開他,大蛇丸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不要再說這種讓我為難的話了。”說完我便走了出去。大蛇丸感到一陣無力,將身子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他知道我將理智與感性分得太開了,從來不讓情感干擾到理性的判斷。我可以給他理智上的全部信任,卻不能將情感上的信任分給他一點,因為我害怕,因為我的理智告訴我不可以。註定是沒有終了的戀情,從一開始就沒有進行的必要,我已不是過去那個遊戲愛情或是敢放下一切顧慮去愛一次的佚了。
走出盥洗室的時候發現C。C坐在我的床上大嚼PIZZA。我驚訝的尖叫:“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讓PIZZA店把外賣送到這裡了嗎?”這荒郊野外的地下基地!我為那個店員深痛哀悼。她琥珀色的眼睛極為鄙視的白了我一眼:“就這麼走進來了。”C。C有一個我無法理解能力,那就是她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她希望的地方,比如神聖不列顛軍方總部的我的房間、皇宮內殿、大蛇丸的基地……她的GEASS根本不是“被愛”而是讓人無視她,是吧是吧?我惡意的誹謗。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你什麼時候到的?”“一開始。”C。C嚥下PIZZA,又重新拿起一塊。我挑眉:“一開始?”她別有深意的瞟了眼剛從盥洗室出來的大蛇丸:“嗯……在你們熱情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