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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特看著眼前年近四十依然美麗的容顏,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心裡異常失望,緩緩地鬆開亞麻色髮絲,轉身回到辦公桌後。
重新抽出一根雪茄,緩緩靠在皮質辦公椅上,深邃的藍眸微眯,臉上的神情愈加高深莫測,深深地吸了一口,騰雲駕霧間他似乎透著煙霧看著什麼。
這一刻,不禁瓊斯三母女緊張了,夏奈都不由自主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韋特身上,心底好奇著他會怎麼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屋外的陽光穿透玻璃折射在辦公桌前,整個書房內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壓抑。
終於,韋特放下雪茄,看了看多莉兒姐妹,“多莉兒、愛莎,出去。”很顯然,接下來的話他並不打算讓兩姐妹知道。
瓊斯看著他的動作,臉上閃過狐疑,眉頭深皺,或許是女性直覺產生了危機感,她開口制止已經起身的兩姐妹,“等等,韋特,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嗎?”
韋特微不可察皺起眉頭,對兩姐妹比了比手勢,不容拒絕。
兩姐妹只好滿臉疑惑地望著她們母親幾眼,悻悻地退出了書房。
“韋特,你想說什麼?”多莉兒兩姐妹離開之後,書房裡剩下的兩人沉默不語,瓊斯心裡平白添了一絲不安的躁動,她雙手環胸下意識做出了防衛般的動作。
雪茄在菸灰缸中燃燒,白煙繚繞,韋特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移到桌前,淡淡道:“瓊斯,我們離婚吧。”
“你,你說什麼——?”這句話對瓊斯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她猛地撐在辦公桌前,不可置信地瞪著韋特,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韋特雙手撐在桌面,湛藍的眸子內冷靜異常,“我們不適合再生活在一起,或許從一開始,我的判斷便錯了。瓊斯,我希望你能理智接受這個事實。”說完,身子後仰靠在皮質椅上,視線移向窗外,瞳孔在璀璨的陽光下微微眯起,終於說出了這些話,心情似乎輕鬆許多,天氣,不錯。
瓊斯狐疑地眸子內漸漸醞釀起風暴,眼珠彷彿要跳出眼眶,無法接受的尖叫出聲,“為什麼——?”離婚,韋特居然跟她說離婚!?下意識看向桌面上的檔案,檔案封面黑黑的字母赫然是離婚協議書,腦子裡彷彿有個東西破碎炸開,她不敢置信地後退了兩步。
韋特頭疼地揉了揉太陽**,轉過頭來,試圖跟瓊斯冷靜溝通:“其實,從我上次回來之後,我心裡就有了這個想法。瓊斯,我們不適合,我曾經以為你是個善良美麗的女人,可是……我發現我錯了。你放心!離婚我會給予你豐厚的贍養費,足夠你富足生活很多年,希望你能夠坦然接受,我們,必須離婚!”腦中閃過小夏奈那傷痕累累的身體,他心裡就多一分愧疚,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看走眼的一天,把狠毒的魔鬼看成了善良的天使。
他無法想象在自己在外出差,努力工作的期間,她們是怎麼殘忍對待小夏奈,導致夏奈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孤僻……他甚至無法原諒自己,更何況,這三個貪婪醜陋的女人?
“不!我不離婚,我絕不離婚!韋特,你死心吧,我才是蘭格爾家的女主人,我絕對不會離婚!”憤怒和不甘像洪水一般沖垮了她理智的河堤,瓊斯無法自制地咆哮,兩步上前一把拿起離婚協議書,幾下就把那薄薄的紙張撕成了碎片,散落在書房棕色木地毯上。
男人的耐性是有限的,尤其的面對一個極度想要擺脫的女人,韋特猛的一拍桌面,怒不可及咆哮出聲:“瓊斯·瓦姆斯特,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你———你這個負心漢,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瓊斯臉色慘白,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腦子裡瘋狂地尋找韋特提出這個原因,想要為自己找一個聲討的藉口。她覺得自己是個受害者,覺得自己遭受不公平待遇,負心和狐狸精應該下地獄,而她是個無辜者。
韋特嘴角勾出諷刺,第一次覺得自己愚蠢如豬,當初居然鬼迷心竅把這種差勁地女人娶進門?他也差勁啊。
臉色陡然沉下,真正的冷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對夏奈做了什麼好事,夏奈身上傷口難道是無緣無故產生的?只要把所有傭人召集過來,真相還需要我挑明?我可以告你非法虐待少兒,你想進監獄裡吃牢飯嗎?”如果沒有實質證據,他不會這麼寒心,如果沒有親眼看到慘不忍睹的傷口,他也不會如此絕情。
“不———我不離婚!你死心吧,韋特·蘭格爾,我是絕對不會在協議書上簽字。”一切謊言被無情揭開,蒼白的事實讓人心寒,瓊斯終於明白韋特離婚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