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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特別是肩膀與腰部,疼得厲害。伸手輕輕掀開了左邊胳膊的衣服,白皙的肌膚上被鋒利指甲刮破的傷疤清晰透目,儘管躺在溫暖的被窩也擋不住疼痛帶來的寒冷,傷口旁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會不會留疤?
念頭一過,牛奶麵包烤香腸的氣味由遠而至,伴隨著鞋後跟叩在木地板上發出的腳步聲,夏奈抬起頭,正好看到阿伊瑪端著新鮮可口的食物走進房間。
看到夏奈扯衣服的動作,阿伊瑪立快步上前把食物放在床頭櫃子上,眼中閃過疼惜:“小姐,是不是很痛?先生打電話給弗萊特醫生了,應該很快就會到。”
夏奈搖搖頭:“不痛,我就是看看。”眼神不動聲色打量著樣貌憨厚的女傭,心思流轉,反問:“阿伊瑪,爹地……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先生是今天早上七點回來的,第一時間連衣服都沒換就來看小姐,先生對小姐真疼愛呀。”阿伊瑪溫柔的回答,伸手幫助夏奈坐起身,還體貼地拿起枕頭靠在她肩後。
“哦。”點點頭,伸手接過牛奶杯,夏奈心裡已經有了底。韋特怎麼會突然回來?若是有人通風報信,除了眼前之人,夏奈不做第二人想。因為她太冷靜了太自然了,彷彿早就知曉韋特會回來一般,夏奈沒有從她臉上察覺出一絲疑惑好奇的情緒。
一個小小的女傭,居然知道男主人的行蹤?這能怎麼解釋?
房間裡已經被整理乾淨,找不到一絲昨天戰爭留下的痕跡,夏奈簡單的解決了早餐,便暈陶陶地躺下繼續休息。阿伊瑪寵溺地笑了笑,什麼也沒說,便收拾餐盤關門離開。
待阿伊瑪的氣味徹底消失在二樓,床上假寐的夏奈緩緩睜開眼,深吸口氣,放鬆心情,緩緩地展開了嗅覺系統,直覺告訴她,韋特去“處理的事情”,一定和自己有關。
她十分好奇,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房門之外,日光透過窗子照亮走廊,透著一股暖暖的味道,就連牆壁兩邊的油畫似乎都被賦予了童話色澤,走廊盡頭紳士白馬圖更顯高貴神秘,貴不可言。空氣微妙的香氣因子帶來一些細瑣低微地談話聲,夏奈循著聲音尋去,在韋特的書房門口停步。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菊香,韋特的書桌上擺著一盆小巧美麗的白色菊花,菊瓣白皙如雪,層層疊疊,花蕊淡黃嬌嫩,開得燦爛至極。夏奈地神識和浮動的暗香溶為一體,籠罩在靜謐的晨光書房,俯瞰著書房內四個人。
韋特,瓊斯,多莉兒愛莎兩姐妹。
是處理她們三人?
窗外是秋末罕有溫暖陽光,與書房內沉悶嚴肅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無可否認,瓊斯和多莉兒姐妹慘敗青綠交錯的臉,低聲下氣的姿態讓夏奈非常爽!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韋特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後,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襯衣,臉色異常難看。右手夾著一根燃燒的雪茄,徐徐的冒著白煙,韋特嚴肅的臉龐在煙霧中顯得有點扭曲。
瓊斯紅唇微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多莉兒和愛莎相擁坐在沙發上,兩張如花地俏臉佈滿了慌張,遊離不定的眸子洩漏了她們的心虛。
“啪————”一聲巨響。
韋特抓起書桌上一個相框,猛然往地上一砸,相框落地鏡片碎裂紛飛,身軀陡然升起,巨大威懾力壓向瓊斯三母女,暴怒咆哮:“我一次又一次忍耐你們,瓊斯,你為什麼如此貪婪,難道我給你的還不夠嗎?”
瓊斯下唇劇烈抖動,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是打了破釜沉舟的決心,猛地從沙發上起身諷刺的反駁:“你給我的?你給我什麼了?最好的東西你哪一樣不是留給夏奈?你每次回來哪次不是第一個去看夏奈?我嫁給了你將近三年,盡心盡力為你主持這個家,把夏奈當親女兒一樣對待,可是她根本就不待見我,她根本就不接受我。我有什麼辦法?只不過想讓她借件衣服給愛莎,她不願意就算了,居然還把我打成這樣子。你看,你看,我身上這些傷口,全是你那個女兒賜予的。”
尖銳的聲音就像指甲劃在瓷磚上一般刺耳,可偏偏噪音製造者還委屈不已,尖銳的嗓音到了後面竟帶著哭腔,揮舞著雙手比劃著動作,為書房的氣氛更添一絲詭異。
韋特冷著臉死死地瞪著瓊斯,眸內卻是冷漠而平淡無波,一臉高深莫測。
多莉兒與愛莎害怕地相互依偎,瓊斯卻似苦水倒得還嫌不過癮,更加努力地扭曲事實,語氣越發尖酸刻薄,“我只是勸了她幾句,她二話沒說就衝上來打我,怎麼有這樣的孩子?怎麼可以如此不尊重長輩?這是蘭格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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