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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雅之吁了口氣,起身將夏奈扶起,兩人站好便聽見艾拉幾乎癲狂的咆哮道:“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她是怪獸,怪獸! ”說著四肢瘋狂的掙扎,長長的指甲甚至劃破安德烈的臉,她似乎瘋了,忍不住抓住自己的男子是她的親哥哥。
夏奈幾乎驚呆了,她看著艾拉扭曲的年輕臉容,怎麼也想不明白艾拉怎麼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眼前彷彿浮現了當年除夕夜前那個教自己打扮的溫柔姐姐,自從那一夜後,時光飛逝,那張溫柔的臉與眼前這張鐵青扭曲的臉怎麼會符合不起來,不由抬頭望向安德烈,而安德烈緊緊地將艾拉擁在懷裡,將她掙扎的四肢緊緊束縛,臉上表情木然,手法利落,顯然,這種活動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她又轉頭去看金雅之,發現金雅之居然一臉平淡,彷彿早就知道一般。
夏奈心中陡然湧起幾分酸澀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像整個世界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放開我,放開我啊——”艾拉的聲音越發尖銳高亢。
“抓緊她!”金雅之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門口。
恰恰這時候,門口飛快走進來兩個魁梧男子和兩個穿白大補帶著口罩的女人,四人一走進房間,兩個魁梧男人便接受了安德烈的工作,將艾拉緊緊的抓住,兩個白大褂女人將隨身帶來的醫用藥箱開啟,利落的拿起注射器和藥劑,轉瞬幾秒而已,閃著銀光的針頭便扎入了艾拉的血管。
“殺死她,殺死……”艾拉口中還在嚷嚷著,但當藥劑進入血管,不過一分鐘,她邊軟綿綿的倒在了兩個魁梧男子手中。艾拉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不引起金家人的注意?夏奈的房門口占滿了不少聞風而來的女傭,金老頭和韋特都臉色平靜的站在門口。
夏奈轉頭看著他們平靜的臉,又看向已經“安靜”下來的艾拉,心中酸澀漸漸化為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難,”她能控制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可狂跳的心臟卻無法消停,眼眶中竟溢位淡淡澀意,她看著安德烈從魁梧男人們手中接過艾拉,然後對她點點頭,抱著艾拉退出了房間。
然後兩個白大褂女匡生和魁梧男人相繼離開,門口的女傭們也被驅散,房內房外只剩下四個人,金雅之,金老頭,韋特,還有自己。
她愣愣的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悲劇,還是一種幸福……
正文 275 艾拉的病態2
一時間空與中只剩下安靜,韋特看向夏奈,眼中帶著幾分難明的複雜,最終嘆了口氣,“金老先生,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
金老頭點點頭:“去我書房吧。”說完似乎隨意地瞥了房間一眼,拄著柺杖離開。
夏奈冷著臉,什麼也沒說跟在身後走出房間,任憑金雅之嘆了口氣,招呼管家讓人打掃房間,隨即飛快跟了過去。
書房內,氤氳著幾分淡淡的凝重。
金老頭自然是坐在辦公桌後,夏奈和韋特坐在沙發,不一會兒,房間輕輕敲響,金雅之帶著安德烈走了進來,霎時書房的壓力感更大了。
韋特從兜裡取出一隻雪茄,當著夏奈的面抽了起來,吞雲吐霧,一口一口吸得很大,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很顯然是在思考,平時他在夏奈面前都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抽菸。而其他人更是沉默的站在一邊,金老頭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夏奈手心溢位熱汗,按耐住心底的騷動冷靜的等待著……
良久。
韋特放下雪茄,看向安德烈,“安德烈,這件事情由你來說最為合適,你來說吧。”
炎德烈看了夏奈一眼,站在沙發邊張了張口,又閉上,居然也從兜裡掏出一根香菸,點燃狠狠吸了兩口,才緩緩開口:“夏奈,其實艾拉這病,你的確需要付一分責任。”
關她什麼事?夏奈心中浮現疑惑,隨即想到了那個混亂的新年夜,但臉上只是靜靜的看著安德烈,等待他後面的話。
“那個晚上,是我和艾拉這一輩子的噩夢,爆炸、槍戰、踐踏、死亡和恐懼如影隨形,就算我是個男生,那晚上過後的一個多月我依然在持續不斷的噩夢。而艾拉,她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起初看她每天都嬉皮笑臉的樣子,每天睡眠似乎也正常。可這一切都是假象,她病了!她的心理徹底扭曲了,在我們大家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她其實每天晚上都在噩夢,每天晚上都在受折磨,卻沒有人知道。
夏奈,她把你當成了潛意思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