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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夏奈搖搖頭，千千？一天不見，連稱呼都變了。說完對四人笑笑，越過他們走向拿著雞毛撣子收拾書架的金老頭。

“金爺爺。”夏奈輕聲喚道，走到金老頭身邊。

金老頭嘴角叼著菸斗，臉色似乎有點不悅，斜眼侃了眼書店大廳中嬉鬧的四人，小聲道：“那個中國女娃娃也是你同學？”

夏奈點點頭，猜不準金老頭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啊。”她心裡琢磨著怎麼跟金老頭提“屍油”的事情。

“挺活潑嘛。”金老頭淡淡開口，話鋒一轉，意有所指道，“不過小夏奈，我這裡是書店，他們似乎……有點活潑過了份。雖說我這書店開了就是為了服務顧客，不顧這些小顧客長期看霸王書不說，還時常折騰一大堆垃圾，打擾我老頭子看報紙，似乎有點不妥。要知道我是個老人，還有高血壓，不像你們年輕人那麼有精神，安靜的環境才利於休養生息。”

金老頭這話一出夏奈便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這金老頭嫌安吉麗娜四人太折騰呢。不過她現在心思沒放在這上面，看了四人一眼微微猶豫道：“金爺爺，您放心，這事情交給我吧。不過，我現在有其他事情找您幫忙。”

“什麼事？”夏奈的話讓金老頭臉色立即放晴，皺巴巴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很隨意地反問。

“金老師。”夏奈輕輕湊近小聲開口。

金老頭聽到這個稱呼，漫不經心的神情一變，眉頭微蹙，對夏奈使了個眼神：去工作室裡說。說罷放下雞毛撣子，慢條斯理地叼著菸斗，手裡提著鑰匙開啟工作室門走了進去。

夏奈不動聲色地跟在他身後，金老師，這三個字的潛意思是夏奈和金老頭之間的暗號，兩人為師徒，老師與學生的關係，只有在牽涉到香水的時候夏奈才偶爾稱呼金老頭老師。

所以夏奈一喊“金老師，”老頭子就明白夏奈應該是在香水上有問題找自己。

“小夏奈，說吧，什麼事情？”走選香水工作室，金老頭臉色一變，隨意坐在辦公桌後。

夏奈站在辦公桌前，不動聲色環視了這間自己呆了無數遍的工作室，心裡升起滿足與得意，與金老頭想必自己的工作室簡直華麗幾個檔次啊，不過可恥的是，原料卻並不見得比金老頭豐富。

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她臉色微正，小聲地對金老頭道：“金爺爺，您這裡，有屍油嗎？”金老頭臉色一變，渾濁的眸內精光一閃，定定地看著夏奈，表情甚是高深莫測。良久，才一字一字道：“屍油嗎？！”

117　液體的鑽石2

“屍油？”金老頭定定地看著夏奈，渾濁的眸內精光畢燦，二獅典的臉龐帶著一絲高深莫測。

夏奈硬著頭皮點頭，“恩，屍油。”

“你要屍油做什麼呢？這跟香水有什麼關係？”金老頭裝傻，他老早忘了自己跟夏奈提過香奈兒5號裡面有屍油這麼一回事，雙手環胸，深黑的眸內劃過一絲狡黠。

“是的。金爺爺，其實我現在正在研究香奈兒5號的成分與配方，您以前跟我說香奈兒5號裡面含有屍油，所以我想找您要一點，我想了解一下。”夏奈有點生氣，這老小子這幅模樣是什麼意思？耍賴嗎？

索性坦白了說，直接把主因推到金老頭身上。

金老頭詫異地抬起頭，指了指自己，語氣颮高：“哎？我有說過嗎？什麼時候？”他無賴地歪歪腦袋，臉上露出幾分審問的味道：“不過……我說小夏奈，你是不是瞞著我私底下接了什麼單子吧？”

單子？夏奈微微愕然，腦中突然閃過上午看到的香水釋出會新聞，恍然明白，金老頭這是在責備她嗎？趕緊解釋道：“金爺爺，上次我胡亂調出來的那瓶香水後來不是送給安吉麗娜了？這丫頭回去後把香水給她爸爸看，後來他爸爸聯絡到我，我想反正也是胡亂調配出來的，沒想太多就把配方賣給他們了……”說到後面她發現金老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聲音不由得漸漸弱了下去。

“沒想太多就賣給他們了？哼！毛還沒長齊就想飛，三萬歐元就把你的配方買走了，人家大肆宣傳一下，華麗包裝一下，然後再冠上個好名字，大力開發銷售的成績是三萬歐元的十倍百倍，榮耀好處全部給了別人，你當了槍手知不知道？”金老頭一拍桌面，震得辦公桌上的精油瓶子叮咚作響，卻偏偏沒掉下一隻。他臉色難看，話語氣惱而諷刺，聽口氣似乎有點為夏奈抱不平的味道。

夏奈明白金老頭髮飆的意思是罵她笨，不過她也不敢反駁，某是扁扁嘴小聲嘟囔道：“人家有權有勢有市場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