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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過親事,你們忘了?”
“可不是,那時候季月娥的父親還是遊擊將軍呢。”
“那時候大人都沒答應,那時候大人不過是個屯堡官呢。”
“那季家本來就沒安好心,要不然賑災這麼久,早不幫忙晚不幫忙,偏偏在大人被米糧逼得走投無路出了事才跳出來…”
“就是,藉口幫忙要大人同意親事,得了名又得了利,倒是打得好主意。”
“真是可笑,就是沒有他季家,咱們也能去求上官,要是沒有咱們大人做的這些善事,他季家就是求到皇帝老子那又有什麼用,這明明是咱們大人自己為自己修來的功德,憑什麼成了欠他姓季的。”
“就是,就是,那訴情書上還有我按的手印呢,按手印算什麼,老漢我就是去那當官的門前長跪都使得…”
“也不想想,當初遊擊將軍還沒犯事時就沒同意他們家的親事,如今這樣了還能同意?”
“那句老話怎麼說的?”
“香著不吃臭著吃,傻子才幹呢。
當然在這種言語下,還有一些盧巖哄騙季家出手相助卻又過後不認,以及原本是與季家小姐定親結果瞧著劉家小姐水漲船高便毀了約另娶之類的話傳來傳去,但總體來說,季家被指責挾恩求報的說法還是佔了主流。
再者正如盧巖所說,女人算什麼大事。
男人找女人自然是要找自己看著喜歡的,不喜歡娶來幹嗎?給自己找噁心啊,別的什麼都道理都是免談,這是廣大民眾最認可最簡單最直白的道理。
於是這場糾紛慢慢的沉寂下去,季家在河中府也沒有再有什麼動靜,閤家安靜,只是聽說那季家的小姐離開家去道觀靜修,看樣子是要一輩子獨守青燈了的訊息,還是讓一些人唏噓,但很快便也沉寂了,因為相比於季家,如今的操守官盧巖才是河中府風頭正盛的。
在這件事尚未塵埃落定時,又一件事的發生,讓河中府的名氣更加傳揚開來,甚至一路未停到了京城皇宮皇帝的龍案上。
天順元年二月十六,就在盧巖一則沒了米錢,二則在季家的影響下撤走了不少大富戶的賑災支援,河中驛堡的賑災粥棚即將解不開鍋的時候,太原府的晉王忽地送來了大批米糧銀錢,當如山般的米糧出現在河中府眾人面前時,整個山西都轟動了,轟動的過於厲害,場面反而詭異的冷下來。
米糧運來的時候,除了歡呼雀躍的災民,河中府的上下大小官員一見,更不用提文人墨客吟詩弄文稱讚,整個河中府乃至似乎一夜間從春天又回到隆冬,肅殺不見人影,只有盧巖率著手下兵丁恭迎拜謝。
幾乎是同時,那些原本還在的一些大家大戶的粥鍋幾乎是在一夜間都不見了,掛著的捐助善人旗也神奇般的全部消失了,沒人再爭搶鮮明的善人位置,反而像是懼怕被人看到一般。
不過這些事盧巖也不在乎了,有了晉王這批資助,這次的災民潮他算是平安度過了。
“晉王他…”
夜色沉下來時,劉梅寶坐在大炕上,給剛洗完澡的盧巖揉捏頭面,看著自己男人有些疲憊的臉,忍不住低聲說道,“這是要叫板了嗎?”
“叫板是什麼?”盧巖閉著眼懶洋洋問道。
“他不是一直很低調嗎?他這樣做不會被朝廷認為是收買人心圖謀不軌….”劉梅寶低聲說道。
別人都看出來了,避開了,接受直接捐助的盧巖是避不開了。
“會不會對你不好?”她帶著擔憂低聲說道。
盧巖笑了笑。
“他們這些大人物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咱們不管,管他買人心還是叫板,管他們怎麼想,咱們先撈到實惠再說,過了這個難關再說。”他笑道,一面拉下她的手,不願意讓她往這些事上費心,岔開話,“如今的災民都安置了,自從過年以來都忙著,說帶你出去玩也一直沒有…”
摸著劉梅寶有些粗糙的手,心裡滿是愧疚。
到底是讓她受苦受累受怕了…
“只要天天能看到你,就一點也不累。”劉梅寶低頭在他面上親了下,笑道,“就是你不在的那幾天格外的累。”
“那以後我走哪都帶著你。”盧巖笑道。
“剿匪也帶著我?”劉梅寶笑道。
“那可不行。”盧巖忙皺眉說道,“刀劍無眼車馬勞頓的,可不敢。”
劉梅寶就哈哈笑。
“傻瓜,我又不是你的腰帶走哪你都帶哪。”她笑道。
“我就喜歡你纏著我。”盧巖伸手將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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