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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背熟了,哪個媽媽毛的丟了咱們河東兵的臉,老子抽死他。”
三字真言是師爺讓兵丁們日常學習的,有勞了叨擾了多謝了等等日常與人說話的話·因為很多都是三個字,便被大家戲稱為三字真言,讓這些滿口粗話的兵蛋子們記得愁眉苦臉。
王九話音才落,站在一旁的順子忽的抬手給了他腦袋一下·不待王九反應過來,順子撒腳跑出去了。
“九哥,你方才說髒話了,我替你抽了一”順子嘎嘎笑著從外扔進來一句。
只把王九氣的跳腳。
“這小犢子!”他罵道,眼瞧一旁的付老三咧嘴笑,還有些遲疑的看自己的手。
“怎麼,你也想抽老子一下.?”王九瞪眼道。
付老三將舉起來的手有些遺憾的擱在自己後腦勺上摸了摸。
“我怎麼能抽九哥¨¨”他嘿嘿笑道。
一直在一旁細心擦拭自己那把無柄刀刃的盧巖微微一笑。
“別鬧了。”他說道·“九哥說得對,出門在外,不跟在家一樣了,凡事多看少說不惹事,當然”
他緩緩站直身子,將那柄刀刃插入腰後。
“也不要怕事。”他說道,目光透過被風掀起的營帳簾子,落在外邊齊整肅立的隊伍上。
一聲號角響起·拔營啟程。
他們這隊隊伍說是護送兵,說白了就是殿後,幫著照看拉著賊奴首級繳獲物資的輜重車·必要的時候,還要推車趕馬,那真正的護送兵是山西總兵帳下的人馬,走在最前方,衣著鮮亮,氣宇軒昂。
盧巖站在隊伍最前方,看著這些人馬先行。
一輛馬車從身前經過,車簾子被掀開,露出一張英俊的臉。
“盧大人旅途可還好?”陳清問道。
盧巖點點頭,衝他拱手施禮。
“還好·多謝大人關心。”他道。
陳清點點頭,微微一笑,再次打量盧巖,目光掃過他身上的鎧甲。
“總兵大人這鎧甲是當年千里勤王英勇善戰所得.”他緩緩說道,目光帶著一絲意味深長,“意義非凡啊。”
“是·某定不負此衣。”盧巖抱拳鄭重說道。
陳清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大人的傷可好了?”盧巖問道,目光掃過陳清微微蒼白的臉。
“已無大礙。”陳清答道,“當日多謝大人伸手相助,陳清才留的此命。”
“不.敢,是大人英勇吉人自有天相。”盧巖拱手垂頭。
這傻大個還是蠻會說話的,陳清嘴邊浮現一絲笑。
“到京城,大人到我府上坐坐。”他說道。
盧巖道謝,看著陳清放下車簾子,馬車過去了。
“這娘娘腔說話陰陽怪氣的,說的什麼意思?”王九在一旁問道,皺眉看著遠去的馬車。
“大老爺們,坐什麼馬車啊。”順子也吸著鼻子說道,一面還將胸脯挺了挺,他的身材瘦小,架著鎧甲幾乎將他裝起來,大晚上乍一見了,都會以為是鎧甲自己走動了,但他還是捨不得脫下來,恨不得睡覺也穿在身上。
“休得胡言。”盧巖說道,“陳大人身負重傷,尚未痊癒。”
張順撇撇嘴,要說什麼被王九瞪了一眼,便把話嚥下了。
“原想師爺沒跟來能自在幾日,沒想到師爺不在了,九哥就成了師爺一”他轉頭低聲跟一旁的兵丁嘀咕。
兵丁嘿嘿笑。
“好了,出發,保持隊形,不許說話。”盧巖看著前方大軍起步,便抬手喝道。
原本就肅立的隊伍立刻鴉雀無聲,伴著號令森嚴而行,在這百人的襯托下,一向混亂的輜重車隊也顯得較以往英氣十分,行動也比以前快速了許多,讓整個隊伍的行程不自覺的加快了。
原野上浩蕩的軍隊蜿蜒如同長龍,直向京師而去。
163 詢問
事實證明,再好的果子酒,吃多了還是會有些上頭。
豐盛愉快的晚宴後的第二天,大少奶奶接過僕婦用井水冰過的手巾貼在額頭,剛在美人塌上躺下來,就被門外孩童的哭聲擾起來。
“姐兒又怎麼了?”她只得問道,帶著幾分不耐煩。
“回奶奶的話,姐兒說肚子不舒服….”奶孃在外答道。
怪不得一晚上都覺得睡不踏實,大少奶奶覺得額頭更疼了。
善姐兒已經六歲了,自小就沒跟她在一個屋子裡住過,昨日被塞過來,還帶著一個奶媽兩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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