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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經濟蕭條還是經濟騰飛,他皆有讓人羨慕的門第,人人都說她走運嫁給瞭如此一位丈夫,其實各種滋味誰又能知道一二。
“佳釀,我們去捉魚?”陳佳美又說了一遍,她看著妹妹似乎想得到贊同,可褲腳被爬過來的弟弟拽住,三妹在不遠處哭,她只能放棄佳釀去哄老三。
在這個年代家裡的老大擔負著重要的角色,她們必須為弟弟妹妹無條件的付出,小的時候不懂,現在才知道對她們多麼的不公平。
陳佳釀不禁笑了,談不上重生後有什麼喜悅,因為很多過往她並不想經歷第二次,但事已至此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利,現在她不過是三歲的孩子,她能做的還有很多很多不是嗎?
陳佳釀牽起一歲的弟弟,突然想為姐姐做些什麼,包括她手裡長大後一無是處的弟弟,陳佳國不止一次被孔敬祖從警察局帶回來,讓媽媽一次又一次哭著上門求孔家救人。
小時候,佳釀和佳國的感情一般,因為佳國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大人們偏心是難免的,加上佳國從小就驕縱,佳釀與弟弟並不親近,尤其是佳國長大後聯合那些豬朋狗友綁架小路,他們的關係一度僵持!
如今看著口吐泡泡、牙齒都沒長全便討好著叫自己姐姐的陳佳國,陳佳釀不禁升起無盡的憐愛,到底是自己的弟弟,心裡的偏袒怎麼可能不存在。
……
在這種時候,兩分錢可以買的東西太多太多,捱過餓的人們還沒有從飢餓中解脫出來,節約經濟是每個人奉行的準則,就像七天來,菜裡油要在顯微鏡下放大才能看到,醬油一年都吃不下半瓶,雞蛋是數著數過的,院子裡養只鴨子都是‘國寶’,小麥粉是浮華的奢侈品,新衣服只有過年才能穿一次。
這些並不足以說明什麼,讓陳佳釀屢屢駐足的,是廣播裡一邊一邊的國際大事,那些激盪心靈的,知道卻無法言語的未來讓她覺的行之單影。
黃昏的午後,空中搖曳的煙火的氣味,菜香這種東西不太現實,但是卻很美麗,很多東西失去後才發現曾經多麼幸福,可對於生活在這個時期的人卻是無盡的煎熬。
雞鳴是一晨,鐘錶都不現實的時候就會發現公雞多麼重要,遠處的狗吠聲此起彼伏,每一天的時間在媽媽幫老三老四穿衣服的嘮叨,和爸爸大聲嚷自己鞋子在哪的咆哮聲度過。
每天的飯菜差不多就那兩樣,吃慣了牛奶麵包陳佳釀快忘了玉米羹什麼味道,何況那個霸道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己飯桌上出現他看不慣的菜色……
日子總是過的很平靜,沒有電視機沒有奢侈品,攀比的內容不過是誰家比誰家多一件新衣服,鄰居們見面總是非常熱情,陳佳釀在和諧的社會里長到了六歲。
有一次,陳佳釀帶著三妹出去玩,驚訝的發現她家對門的隔壁小朋友是將來無良的地廠商,陳佳釀足足愣了一分鐘,可笑的發現,原來翁建國說他們曾住在一個小區是真的!
小小的翁建國舉著他的鏟子霸道的掃開自己妹妹:“醜八怪,這塊這盤是我的!閃開!”
陳佳莫被推倒,指控的看著穿開襠褲的翁建國:“你推我,我告訴我姐姐,嗚嗚,嗚嗚。”
陳佳釀聽著妹妹的哭聲,腦海裡恍恍惚惚,她又想起來小路,如果翁建國是真實的,那麼小路呢?她驕傲的小路是不是也會在某個岔路口等著自己。
陳佳莫哭泣的拉拉自己姐姐:“姐姐……姐姐……嗚嗚,他推我……嗚嗚……”
陳佳釀回神,現在的生活總讓她覺的不真實,以為夢醒了,她還掙扎在孔家的大家庭,依然有小路向她小心翼翼的撒嬌聲,依然有愁苦的姐姐和不敢找自己幫忙的家人:“翁建國!誰讓你欺負我妹妹!”好久沒為人出頭,不知道這句開場對不對,如果是小路被欺負,孔敬祖絕對會讓他自己解決,如果小路敢哭,等待小路的是更嚴厲的懲罰。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翁建國抬起他純淨的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姐姐?
陳佳釀嘴角吃力的掀起,當然知道,曾經翁建國為了拿到孔家的建築案,沒少在耳邊重申他的名字,但在陳佳釀的印象裡,她們小時候並沒有交集,為什麼如果……“你如果把鏟子借給佳莫玩,我就告訴你我怎麼知道的。”
翁建國聞言鄙視的冷哼一聲,愛說不說,他才不和小女生玩,丟人!
陳佳釀無語,怎麼說也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會被小孩子看不起,還是一個上輩子向自己諂媚的地產商,可陳佳釀不擅長應付小朋友,唯一的兒子被孔敬祖以精英教育培養,小大人的他面對下人比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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