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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揚,這事兒一時間就在小小的潭拓鎮上傳開了,傳著傳著也就走樣了,甚至有傳言說姚謹原本就不正經,跟那楊林有一腿,姚謹的名聲算是毀了,原本訂下的婆家聞聽此事兒,便堅決要求退親……
姚謹遭逢連番打擊,一時間想不開便上了吊,幸虧發現的及時才搶救過來,不過活過來的卻是五百年後的姚謹了……
姚謹見弟弟走遠,她趕緊從床上坐起來穿上棉衣,重新打量著房屋裝飾,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屋,除了茶棋桌和案几之外,還有一個梳妝檯,上面一塊銅鏡,再無其他傢俱,門窗是用紙糊的,明媚的陽光灑落其上,投射出許多斑駁的光點進來,五彩斑斕,光芒絢麗。
姚謹穿上繡花鞋,感覺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高,應該有一米六以上,她在梳妝檯前的繡墩上坐下,只見妝鏡之上,模糊的人影閃現。姚謹脖子因為受傷了,裹著白布,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銅鏡雖然看的不是很清,姚謹也感覺出來了,這相貌比之自己原先要好得多,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清逸嬌俏,溫婉可人,尤其是笑容非常有親和力,讓人一見暖到心窩裡,一雙眼睛猶如墨玉一般,蘊藏著光澤,姚謹最在意這年紀,居然整整比以前年輕了十歲……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緊接著門一開,兩個小孩子率先跑了進來“姑姑,你起來了?身體好了嗎?娘說你病了。”
姚謹微笑著拉住兩個孩子,這應該是自己的小侄子姚景輝和小侄女姚穎了,溫暖的陽光順著敞開的門傾瀉了進來,透過門,可以看到庭院中垂下的柳枝條在風中搖曳,緊接著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姚世祥,他一進門就說道:“瑾兒,你怎麼下床了?快到床上躺著去!以後你可再不能做傻事兒了!你放心,哥哥一定給你報仇,我要敲斷楊林的狗腿!哼,狗東西!還以為跑到縣城去我就找不到他了!”
姚謹連忙擺手,在她的記憶裡,那花花太歲楊林家裡財大氣粗,是潭拓鎮上的首富,可不是自己家能惹得起的。
姚景輝一旁說道:“爹爹,我娘說了,不能隨便打架!會惹禍的。”
姚世祥怒道:“滾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準插嘴!”
姚世文正巧端了茶壺進來,他淡淡的說道:“景輝,穎兒,去看看你娘做好飯了沒有?”
兩個孩子看見爹爹發火,都有些害怕,聽見叔叔這話,趕忙跑了出去,姚世文這才說道:“大哥,你最近還是不要去楊家跟前轉悠了,那狗東西若是出了事兒,別人肯定第一個就聯想到你身上。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過個一年半載的,這事兒消停了咱們再收拾那小子不遲!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多好。”他一邊說著,一邊給姚謹到了一杯茶遞過來“姐,你記住,切不可再尋短見,你若是出了事兒,哥哥第一個就得去殺了那楊林,那樣咱們家可就毀了。”
姚世祥聽見弟弟說得有理,便點頭答應了。姚謹眼淚含在眼圈裡,她嘴上說不出話來,心裡卻是很感動,有這樣的哥哥、兄弟,夫復何求?
吃過了早飯,都收拾停當,姚家大郎、二郎見姚謹神情不錯,便都放心的自去忙活了,姚謹則坐在自己的屋子裡發呆,過了沒多久,嫂子姚孫氏進了屋,她湊到姚謹跟前低聲說道:“孩兒他姑,跟你說個事兒,剛才白家央那個劉媒婆來了,說白家駒聽說你出了事兒,覺得對不住你,他答應可以納你為妾。”
姚謹聽得莫名其妙,白家駒是誰啊?自己跟他很熟嗎?
姚孫氏接著說道:“白家駒說了,他本來不想退親的,都是他爹孃做得主,他沒有法子才同意的,他說等他娶了妻,再納你進門,讓你安心養傷。”
姚謹氣得頓時臉就紅了,原來白家就是她退了親的夫家,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竟然打的是享齊人之福的主意!姚謹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兩個字“不——行!”
正文 提親(1)
說起白家,那也是潭拓鎮上有臉面的大戶人家,姚家當年倒也跟白家門當戶對,後來姚家落魄了,白家老太爺便有些不喜,雖然俗話說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是很有道理,但是女方家裡太窮也不是事兒。
白家老太爺有心退婚,無奈兒子喜歡姚謹的相貌,堅持不肯答應,再說也怕別人說他嫌貧愛富,直到姚謹出了這檔子事,白家老爺子便跟兒子說可以先退親,姚家的閨女現在名聲壞了,輕易嫁不出去,等他娶了妻子之後,再納姚家的女兒做妾。
白家駒雖然對姚謹心嚮往之,卻知道再也擰不過父親,便點頭允了。哪知道剛退完親,就傳出來姚謹輕生的事兒,白家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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