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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高興說不定就把你贖回家去……”
霓裳心中冷笑,心道便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嫁給你!該死的花花太歲!當初若不是因為被你壞了名聲,我何至於被趕出了家門?又何至於走投無路自賣自身跑到這倚翠院來當□?哼!誰稀罕進你家!按著白少爺的謀劃,用不了幾天就讓你生不如死!為了這一天,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幾年倚翠院的生活,霓裳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淳樸的姑娘了,她嬌聲笑道:“是奴家前兒得了一個春宮圖,不知道官人感不感興趣?”她說著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來一樣東西。
霓裳拿著這春宮圖一邊遞給楊林一邊“嗤嗤”笑道:“官人,你再也想不到畫春宮圖這男子,他叫安成,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長得可真俊!就住在不遠的仙客來客棧的,簡直就跟前幾年唱南曲的靈官一模一樣呢!”
花花太歲楊林一聽,頓時心癢難撓,像靈官一樣?天下哪有那麼巧的事兒?莫不是那人就是靈官?
大明朝唱戲的大多都是男人,俗稱伶人,伶人的地位猶在妓|女之下,尤其是男人唱女角的,基本都是以色相事人,這靈官就是屬於扮女角一唱成名的。
花花太歲男女通吃,這靈官也曾經是花花太歲的入幕之賓,他行走坐臥簡直比女人還女人,嫣然一笑當真是傾國傾城,以至於花花太歲至今還對他念念不忘。後來靈官被北平城裡的一個貴人看中,被帶走了,楊林雖然不捨,卻也不敢跟那貴人一爭高低,這事兒也就罷了,現如今他聽霓裳說有一個跟靈官一模一樣的男人住在仙客來客棧,楊林頓時就留了心,他翻了翻那春宮圖,的確畫的精緻,看得他心經搖動,塵根居然又抬頭了!
花花太歲一想時間還早,還不如趁著現在去會一會那個像靈官的安成……就算他不是靈官,一個靠賣春宮圖生活的人,想來也不會富裕,說不定能把他收了做“門子”。門子又叫兔兒爺,白天可以當書童使喚,晚上可以解決生理問題,有一種說法,說這達官貴人若是不養幾個門子,好像都不夠體面……
楊林掏出一塊銀子扔給霓裳,說道:“小爺今天有事兒先走了,以後得了空再來看你。”
霓裳心中暗暗高興,嘴裡卻膩聲道:“官人,不如陪奴家住一夜再走吧!”
“怎麼?捨不得小爺了?放心,小爺日後一定來!”
霓裳聞聽此言,再不說什麼,眼看著他的背影下了樓,霓裳冷笑不止,哼!楊林,我等著看你楊家的好戲!白少爺雖然沒有具體說怎麼讓花花太歲入甕,但是霓裳想來,那安成應該不是什麼人都能惹得起的人物……
正文 喜訊
次日早上起來,姚謹就覺得渾身痠痛,尤其是腿上的肌肉,每一走動就會疼,這就是長期不鍛鍊的結果,姚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哥和丈夫一起走了,其實姚謹很喜歡上山採藥的。
巧兒看見娘在家,她很高興,摟著布娃娃粘著姚謹讓她抱,姚謹原本讓公爹做的學步車,因為木器店的生意突然好轉,還沒來得及做出來,姚謹只得把巧兒抱回屋,她一邊給巧兒講故事,一邊打絡子,也好賺點零花錢。
好在巧兒有故事聽的時候一直都很乖巧,姚謹打了幾個絡子,李姜氏抱著乖官來了,她把孩子放到床上跟巧兒玩,嘴上開始探問昨天的事兒,姚謹一聽就知道婆婆什麼都沒有說,李姜氏這是來探話來了。
因為種草藥的前景如何姚謹並不知道會怎麼樣,再說種草藥也是技術活,就算她告訴了李姜氏,李姜氏也學不來,而且傳揚出去也不大好,姚謹便隨意編了一個理由,也不肯多說。
李姜氏覺得姚謹藏私,心中不滿,她轉而又開始探問富貴蛋的做法,姚謹不免詫異,李姜氏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上次自己和大郎做松花蛋的時候,她可沒有伸手……二人說話的功夫,乖官蹭蹭爬到巧兒跟前,一把奪去了巧兒懷裡的布娃娃,巧兒一向膽小,見弟弟搶去了她心愛的東西,便“哇”的一聲哭起來。
李姜氏笑道:“哎呦乖官,長出息了啊,能搶姐姐東西了!嫂子,你這布娃娃做的真好看,別說孩子了,就連我看著都喜歡,不如給我們乖官也做一個吧!”
姚謹明白李姜氏話裡的意思,這是不想還巧兒這個布娃娃了!一個小孩子的玩具當然沒有什麼緊要,但是李姜氏這樣教育孩子可不行!況且巧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呢,姚謹撫養她這麼些日子,心裡也是很喜歡她的,做孃的當然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受屈,姚謹便笑道:“等我得了空再給乖官做一個吧!乖官是好孩子,還是把布娃娃還給你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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