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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一個人就難了。
更何況還是衛珩這樣的人。
不是說衛珩不好,而是太好了,家世人品容貌都出眾。可從一開始,她對他的印象便停留在冷淡,冷靜,理智,難纏這上頭,若不是他救過自己幾次,楚蟬是不願意同他打交道的。
說白了,楚蟬就是不喜歡他,對他沒任何感覺。
當然了,她也不可能直接同衛珩說自己不喜歡他,不要讓他白費功夫了,她要是敢這麼說,除非是她傻了。萬一衛珩否定,丟臉的不過是自己。
對於這種事情,楚蟬沒打算去管,但是也想清楚了,日後會跟衛家大郎少接觸,他聰明,這樣一來也就知道自己的用意了。
楚蟬既然做了決定,也不便和千里幾人多說什麼,道了謝後,“麻煩千里大哥回去跟大人說聲,這次的事情多謝大人了。”說著又從房間提出兩個大的食盒來,“這是我做的一些吃食,這盒千里大哥你們吃,這一盒你們送去給大人吧。”
幾人拎著東西回了衛府覆命。
衛珩看著食盒,問道,“離開時阿蟬說過什麼?”
千里搖頭,“阿蟬姑娘沒多說什麼,不過她問了大人為何待她如此特別。”
衛珩手指在案上輕點了幾下,“你們如何回答的?”
千里便把自己的回答說了一遍,衛珩揉了揉眉心,“好了,你們且先下去吧。”
楚蟬既然得知是丞相夫人做下的事後,也沒打算坐以待斃了,先去了陳家一趟。
陳乙的屍身已經被領了回去,打了一口棺材,這會兒正放在家中的正中央,家人正在哭喪,明日就要把人抬去山上埋了。
楚蟬進去時,陳家親戚都來了,披麻戴孝哭的傷心,陳乙的牛氏妻子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看著有些蒼老,這些年把孩子拉扯大也不容易,楚蟬知曉他們夫妻感情不錯,這會兒氏只麻木的跪在哪兒,不哭不鬧,面上一片死灰。
“你是誰?”是陳乙的大兒子最先發現了他,陳乙的大兒子是個清秀的少年,神色很是憔悴,明明前幾日他還沉寂在要娶到喜歡的姑娘的喜悅中,哪兒想到,一眨眼,家中就來了禍事。
楚蟬道,“我是東來食肆的掌櫃。”
陳家大郎聞言,立刻起身衝了過來,死死的揪住了楚蟬的衣領,“都是你!都是你的食肆把我阿爹害死的!你還敢來!你給我滾出去!”
“等等”楚蟬道,“我有話說。”
陳家大郎憤怒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楚蟬掰開少年的手,看向牛氏,“你丈夫的死,想來你是最清楚不過了。”
牛氏的臉色白了兩分,身子搖搖欲墜。
陳家大郎皺眉,“你什麼意思,我阿爹明明是去你們食肆吃了有毒的東西才過世的。”
楚蟬道,“我們食肆從未出過食物中毒的事情,若真是食物中毒,同你阿爹同一天來的客人為何都好好的?只有你阿爹出事了?再有,東來食肆隨便吃些東西也要大幾百個圜錢,為何你阿爹捨得去吃?他一人點了四個菜,為何不肯帶你們去?還是說你阿爹自私,並不愛你們?”
“你胡說!”陳家大郎又是憤怒又是茫然,“我……我阿爹對我們很好的。”是啊,阿爹對他們很好,平日在外得了一些好吃的東西也會偷偷帶回來給他們的,為何阿爹會去那麼貴的食肆吃東西?阿爹平日根本捨不得的。
陳家二郎十歲了,陳家最小的女兒也七八歲了,都明瞭事理,聽出蟬這麼一說,都不由的看向阿孃。
牛氏終於崩潰,癱軟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陳家幾個孩子和親戚都嚇了一跳,慌忙去把牛氏扶了起來。
陳家大郎知曉這事有蹊蹺之處,也不好當著這些親戚的面說什麼,讓陳家二郎和陳家小姑娘扶著牛氏去了房間裡,又示意楚蟬跟上。
幾人進了房間,陳家大郎看向楚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阿爹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蟬問道,“官府是怎麼說的。”
陳家大郎抿了下嘴,“官府的人說,是我阿爹自己食物中毒,是他不適合吃那種食物,跟別人沒關係,跟食肆也沒關係。”
官府是這種態度也是正常,兩邊的人都不能得罪,一邊是丞相府,另外一邊是大王身邊的謀士,楚蟬曉得自己若沒這個身份,只怕這次的事情就沒那麼好解決了。
楚蟬需要陳家人幫忙,直接道,“你阿爹的事情不是意外,食肆的吃食沒有任何問題,我替你阿爹檢查時,食肆有不少人圍觀,想來那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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