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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弘看了眼楚蟬忍不住撇嘴,“瞧你瘦的都跟猴一樣了,你趕緊吃了吧!”
楚蟬曉得就算平日裡大兄跟二兄有些不著調,可家中困難時兩人卻是真心為家裡著想,早上出門她就曉得兩人定不是出去玩的,而是找活去了。就算平日兄妹之間偶有拌嘴,可大兄二兄還是關心她的。又如何肯一個人吃了這烤肉,硬是塞給楚弘,讓他帶給大兄,三人平分。
二兄出去的時候,楚蟬還跟在身後吩咐,“二兄,你跟大兄可莫要在出去幫工了。”兩人都還是少年,長身體的時候,營養也跟不上,做這種體力活只會弄垮了身體。
況且,楚蟬知道父親今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周氏這次要大出血了。
周氏伺候好楚老爹,用了些豆飯就有些吃不下了,直接回了房,她今兒心情鬱悶,早早的就歇下了,不想躺著沒一會,楚父就進來了,臉色沉沉,直接道,“家中的銀錢了?”
周氏心中一驚,慌忙坐起,“家裡頭哪兒還有什麼銀錢啊,之前每月要給這邊寄銀錢,那邊也需要花費,後來你退軍雖給了幾貫錢,可回來的時候也都用的差不多了……”
楚父心頭氣的有些狠了,之前在夷州所有的一切都是交給周氏打理,他從未過問周氏給這邊多少銀錢,今兒這麼一鬧騰,他曉得周氏每月給這邊的銀錢怕是沒有多少。他每月少說也有一貫錢,偶爾有戰爭,從俘虜身上得到的銀錢和值錢的東西也都歸他們自己了,都是交給了周氏。
回來後也沒人同他訴苦,要不是今兒母親多嘴說了句,他根本不知家中已經這麼拮据了,他作為父親,竟要兩個兒出門賺銀錢養家,可他的平妻和小兒小女卻是綾羅綢緞的穿著,金釵銀簪的帶著,婢女使喚著。
楚父沉臉道,“在夷州的時候,你每月給這邊多少圜錢?”
周氏臉有些發白,吶吶道,“五……五百……”
楚父喝道,“到底給了多少!”
“一……一百……”眼看著楚父臉黑如炭,周氏愁眉苦臉,“原郎,這不怪我,在夷州的時候各種花費都需要開支,請你的同僚吃飯喝酒,還有給上峰送些禮,哪樣不需要銀錢?我也實在是沒有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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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 楚父長的好,當年去夷州正直壯年,一表人才,得伍長之女周氏看中,楚父承認自己當時的確有雄心,想爬的更高,也沒有顧及家中的妻兒,他一個家事落魄的落魄戶在這種地方行事該有多艱難,自己也就動心了,他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周家,自己已經有妻兒了,周氏卻不介意,只說為平妻即可。
想起往事,楚父真覺得自己給豬油蒙了心,喘著粗氣道,“家中的情況你也知道,阿爹和淑文都病著,家中一個子兒都沒了,我也不可能讓兩個孩子出去做活補貼家中……”
周氏心中惴惴,就聽見楚父頓了下繼續道,“家中都很樸素,你和珍兒穿金戴銀也實在不像話,傳出去沒得讓街坊們笑話,且家中實在拮据,你跟珍兒整日也不必再穿這些綢衣了,金釵銀簪也不必帶了,都拿去賣了補貼家用吧。”
周氏不可置信的看著楚父,在夷州時,楚父對她也是情意綿綿,對孩子也好的沒話說,可怎麼都沒想到,一回來垵口縣就全都變了。
楚父說完看著周氏,神色沒剛才那般陰沉了,“荷香,我再問你一次,你身上可還有銀錢?”
周氏咬牙,“原郎,你為何不肯信我?是真的沒有了。”她就不信原郎真這麼絕情,會把她的衣裳和首飾都拿去賣掉了。
楚父卻是一聲不吭了,直接跛著腳一步步朝著周氏的那個上鎖的大木箱子走了去,周氏慌了,忙從榻上下來了,“原郎,你這是要作甚?”
不等周氏走進,楚父已經砰地一聲砸在了箱子上,硬生生的用拳頭把箱子頂給砸破了,周氏目瞪口呆。幾下的功夫楚父已經把箱子給開啟了,裡面裝著的是周氏的衣物,翻找了一會,楚父很快在箱底翻出一個雕刻精美的小木盒子。
周氏一看楚父手中的小木盒子就慌了,楚父用蠻力開啟小木盒子,瞧見裡面裝著的東西時手都有些抖了。
小木盒子裡竟裝著一疊金葉子,楚父粗粗的數了下,三十片金葉子。
一貫錢可以折換成一片金葉子,這就是三十貫錢啊,三萬圜錢啊。
他的妻兒父親在家吃苦,可他的平妻穿金戴銀存下這麼多錢卻是不肯拿出來。
楚父喘著粗氣問,“這是什麼?你不是沒銀錢嗎?”
“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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