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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都沒法子,說是隻能這麼養著。”
祖父雖有些認不出人了,不過見到楚蟬的時候還是有點反應,會衝楚蟬笑,平日裡大家都各忙各的,很少有人陪著祖父,楚蟬每日都會抽半個時辰跟祖父說說話。
三四天後,孫氏的身子也漸漸養好,能幫著做一些事情了。
曾氏見她人好的差不多了,就讓楚蟬去跟大房二房的說聲,讓他們晚上過來一塊吃飯。
這還是楚蟬過來後第一見大房和二房的人,平日裡幾家見面的不多,也就除夕的時候能聚在一起。
楚家是個大宅子,三房人各自住一間大院子,三房的門是正門口,大房和二房從偏門進出,對於大房和二房,楚蟬沒見著人,竟一時也回想不起兩家都有些什麼人。
依次去了大房和二房叫了人,都是兩位伯父在,說是等會就過去。
今兒煮飯的是平兒,用了曾氏上次留下來的一塊肉,還有楚父打回來的野兔,肉和野兔的做法繁多,楚蟬其實不大愛吃油膩的東西,這兩樣一樣可以做的清淡,到底還是怕人懷疑,她只教平兒做了簡單的燉菜。
筍乾燉肉,兔肉也是直接燉了,都是楚蟬在一旁指導,平兒做的。
味道還是不成,兔肉燉老了,筍乾也煮過頭了,只不過吃的時候大家都說好吃,畢竟比白水煮或者烤味道要好上太多。
大房和二房的人口不算多,除了大伯大伯母,大房還有一兒一女,大子楚恆十八,已娶妻範氏,範氏前兩年生下個小子,可惜沒留住,去了。還有一女楚姝妹,十三歲多的模樣,比楚聿大上幾月。
二房,二伯二伯母,同樣也是一子楚成,十四。一女楚芸,十一。
除了大堂哥楚恆,其他的和三房幾個孩子相差不大,能說到一起去,就算許久未見也未曾生分。
只不過對突然跟著楚父回來的楚珍和楚志,幾個堂哥堂姐似乎有些排斥。
大堂姐楚姝妹容貌隨了大伯父,還算俊俏,一雙杏眼。
楚蟬容貌出色,最為出色的卻是一雙桃花眼,看人的時候眼尾微微上挑,風情盡顯,只不過她年幼,並不具備這種風情罷了,笑起來的時候像月牙兒。
二堂姐楚芸的容貌隨了二伯母謝氏,清秀可人。
兩位堂姐其實跟楚蟬並不怎麼對付,原主性子有些驕橫,平日見上也是爭嘴的多些。
只不過這次兩位堂姐在家早對小叔帶回平妻和一雙女兒的事情有所耳聞,對楚蟬就多了那麼一點同情,這會也不爭嘴了,性子活潑一些的楚芸挨著楚蟬坐下,滿是同情的道,“聽說你前些日子病了,沒事吧?”
楚蟬搖頭,“早就無礙了。”
楚芸見楚珍不在身邊,小聲的湊楚蟬耳邊道,“小叔也太過分了,咱們又不是什麼大戶人家,還興什麼平妻,還有那一雙兒女,他們沒欺負你吧。”又瞧見遠處楚珍頭上帶的纏金絲珠花簪,氣憤的道,“不過是個小婦養的,竟還帶這麼好的東西,小叔也太過分了……”
眼看著楚珍走過來,旁邊不愛說話的楚姝妹拉了楚芸一把,讓她莫要說了。
楚珍在遠處就瞧見這姐妹三人感情似乎很好的模樣,心中有些憤憤,轉而去房間取了兩樣首飾出來,都是她帶剩下的款式,最普通樣式的珠花簪。
走至兩人身邊,楚珍笑道,“你們就是大姐姐和二姐姐吧,我是楚珍,這是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說著把兩根簪子拿了出來,楚芸看了一眼,再看看楚蟬頭上,起身啪的一下子打掉了楚珍手中的簪子,大聲道,“你當咱們是討飯的了?誰稀罕你破簪子啊,你要是好心,起碼先把你首飾給阿蟬分點,這樣跑來賄賂我們是作甚!”
楚珍傻了,沒想到楚芸脾氣這麼不好。
楚蟬見到她們也才想了起來,她有些失笑,怎麼都沒想到,脾氣溫和的二伯母會養出性子這般火爆的二堂姐,可脾氣不大好性子甚至有些惹人厭的大伯母會養出一個溫和嫻靜的大堂姐楚姝妹。
楚姝妹也溫和道,“小妹不必了,我們不習慣帶這些東西。”
楚珍臉色通紅,眼淚也一下子出來了。
大人們聽見爭吵聲也都跟著出來了,瞧見這兒亂成一團,就問了是怎麼回事兒,楚芸嘴快,把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大伯母衛氏嘴巴一撇,看了楚珍頭上的首飾一眼,嘲諷道,“你要是真捨得,起碼給點好東西,兩根破珠花簪子,當誰稀罕啊,又不是討飯的叫花子!”
二伯母謝氏做好老人,溫和道,“好了,好了,今兒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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