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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稚邪又吐了血,哥布林又端盆子又拿毛巾忙個不停,一直到主人回來才閒下來。不管學什麼,想要更精進一步,都需要博學的知識,這種知識不僅只限於自己的學科上,還要有別的東西陶冶自己的心性情境,才能豁達百通。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但凡大家,無不通曉世事。(在下的座右銘‘博大精深’)這一點對於需要淵博知識的魔法師就更重要了,不能瞭解到這一點人魔法師,是很難更精一步,成為魔導士。
瓦席勒布雖然不是專職的魔法醫生,但精湛的醫療技術一點也不遜於某些主治醫師,更何況是他自己造成的傷。
配藥、魔法、療傷,一步一步有序的進行。花了三個多小時治療完後,瓦席勒布嘆道:“我也不忍心殺他,小小年紀就有魔導士的實力,這個人若能為帝國所有,能為人民造福,將來成就將不可限量。我41歲才成為魔導士,66歲在為大魔導士,與他比起來差太遠了。”
蘇菲娜道:“這跟他身上無數的傷有關吧。”
“嗯。”瓦席勒布點頭道:“他與龍戰鬥過。”
“龍!”蘇菲娜吃了不小的驚,她自己到現也沒見過幾次龍,更別說與龍戰鬥了。
瓦席勒布一一指著他身上許多傷道:“這些傷都是龍留下來的,雖然經過非常好的治療,但還是留下了這麼可怖的傷痕。這個小傢伙不簡單吶!”
蘇菲娜將被子給他蓋好:“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問過很多次,他總是避而不談。”
“你想嫁給他嗎?”
“爺爺你亂說什麼呢。”蘇菲娜覺得好笑:“不過……不過我不想離開她,就想照顧他,給他幸福。”
瓦席勒布也笑了,開玩笑道:“你還沒生孩子,就有母愛了。”
“是,就像母親……”蘇菲娜黯然道:“對,我不想讓他再像我一樣,失去爸爸、媽媽,失去家人的關愛。我不想讓他受我一樣的痛苦,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在絕望中孤獨的死亡一樣,讓人害怕,讓人迷醉……”
“迷醉?”瓦席勒布看著自己的孫女:“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這些年看上去開朗了許多,原來陰影仍然殘留在心裡,一輩子也揮之不去了吧!迷醉,只有你會這樣形容。”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蘇菲娜的眼神忽然變得平靜,一眨不眨的看著冰稚邪。
瓦席勒布嘆道:“你小時候疏於照顧和呵護是我的錯誤,所以在這件事上我不能說你什麼。不過希望你的決擇是正確的,我們是為帝國服務的,他再出什麼事,我不會再包容。”
“謝謝你,爺爺。”
醫護樓內,洛他們都走了,只留下可妮莉雅還在看護著比莫耶:“受了這麼重的傷,會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下午,教室內,蘇菲娜正教著火系高階魔法班的魔法理論課,可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課堂上。窗戶外下起了小雨,這種冰冷陰沉的天氣被雨一打,更寒了幾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蘇菲娜立刻離開了,學員提的疑問都被她以下節課再說來搪塞。匆匆下了教學樓,連同事老師喊她都沒理會,冒著細雨急急回到了自己的老師宿舍內,她發現她的心……她的心現在一時一刻也離開不了他。
因為昨夜的發生的襲擊和盜竊事件,500名學生進入大藍晶塔學習的日期不得不往後退遲。十七世也因這事件專門召開了一次會議,覺得學院的安全系統有必要再提高一個級別,而對夏伐洛之孫比莫耶受的傷也很關切和讚許,國王是非常喜歡比莫耶的。
夜裡,夏伐洛乘著馬車往自己府邸駛去。14歲慣穿傷,7根肋骨,自己孫子的實力他非常清楚,能把他傷成這樣的人居然會只是一個蒙面小孩,他絕對不肯相信,一定要親自問問孫子才行。
學生宿舍內,洛的房間裡顯得有點冷清,屋裡只剩下他和琴兩個人,想到昨晚冰稚邪吐血的那一幕,心底裡湧起了千般的心思。
琴看著陽臺外:“喂很悶呀,我們聊下天吧,現在還只有八點多鐘。”陽臺上的玻璃滑門關得緊緊的,外面淅瀝的雨聲在屋子裡聽起來只是‘莎莎’的沉悶。
洛也覺得有點壓抑:“好,那我們就聊昨天到底是什麼人攻擊庫藍汀,想偷大藍晶塔內東西的人又是誰?”
“是個很厲害的人。”琴坐在小凳上看著玻璃窗外發呆。
洛點頭:“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傢伙,不然誰敢想去偷大藍晶塔內的東西啊。聽說以前有很多人都曾打大藍晶塔內東西的主意,包括大魔導士,但都沒有一個成功過。”他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