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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還有伊修森看著,也不必擔心。他盤坐在一塊木樁上,拿著匕首在另一塊木頭上刻刻畫畫,研究的自然還是那個魔法陣。反反覆覆修改了好多次,每次往裡面注入魔力便失敗:“這個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啊,不完成這一步,就無法成為大魔導士,必經之路,想繞路也沒辦法。”
挨完凍,愛莉絲又練習戰鬥技巧,伊修森則在準備午飯。就這麼練了睡,睡了吃,吃了練;練了睡,睡了吃,吃了練……一邊過了好幾天。
一天,愛莉絲剛吹完風下來,冰冰的身子抱著伊修森,把她也凍得直叫喚,穿好衣服便於之練起戰技。兩人一邊對打,伊修森一邊問道:“哎,愛莉絲主人,你說你的主人怪不怪。”
“怎麼了?”愛莉絲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伊修森道:“你看他啊,每次想法子折磨你,都是要你脫衣服,搞得好像是一個****澀情狂一樣。可是你脫衣服光著身子的時候,他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好像又是一個裝模做樣虛偽的人。但說他虛偽吧,又時候感覺又蠻真誠的,可要說他真誠吧,又讓人摸不透。”
愛莉絲越聽越糊塗:“你倒想說什麼?”
伊修森指了指腦袋:“你說他會不會腦子有毛病啊?”
“不許這麼說主人師傅。”雖然是好朋友伊修森在說,但愛莉絲還是蠻護著自己的師傅的。
伊修森道:“本來嘛。你說好**就好**,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家都這麼熟了,有什麼問題需要解決,也好商量嘛。為什麼他要那麼****的打你,又假模假樣裝正經?”
愛莉絲想了想,道:“不知道,不過主人師傅對我很好,並沒有真正傷害過我們呀,他要打就打嘛,我喜歡他打我。”說著還扭捏的笑了。
伊修森眉角抽了抽:“你腦子也有病。”
“你腦子才有病呢。”愛莉絲邊打邊道:“我也想不明白,好像他成天都很矛盾的樣子。”
“嗯嗯,而且天天都有心事。”伊修森點頭道:“而且對外人笑得多,對自己人卻冷冰冰的,你看他跟傑克那天晚上,喝酒喝得多開心吶。所以說他這個人有毛病,哪有人會這樣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議論著,卻不知道冰稚邪在樹上把她們的全部都聽在了耳裡。
對於自己心裡的事,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也沒有誰比自己更糊塗。冰稚邪坐在樹上想著,對於外人而言,正因為他是陌生人,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在心裡的情感上反而不需要太小心謹慎,今日把酒言歡,暢快一笑,明日便已是陌路,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倒可以肆無忌憚。
可是對於自己身邊的人,可能對於冰稚邪這樣的人來說,就不得不小心相處了,在他的內心裡有很多約束,這種約束來自於自己,也來自於外界。內心感情的膨脹和約束形成的對抗,就會做出一些,在別人看來難以理解的事情。
冰稚邪是個人,他也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凡人,是個少年,和兩個女人天天在一起,難免不會有一些情感產生。而這種情感雖然來自於心底的迸發,卻並不是愛情,只是一些喜歡,這種喜歡可以和任何人產生。所以他又不得不抑制這種情感,而產生的這種矛盾,在別人眼裡就是行為異常。
當一個人長期處在矛盾之中,的確很容易才產人格錯亂,為了緩解這種壓力,冰稚邪才會用一些相對邪惡的方法來傾洩,這就是他為什麼會做出那麼多舉動的原因。這一點冰稚邪自己也明白,但他不會去解釋,對於他自己心裡的想法,他不需要解釋什麼。
索倫王的寶藏 第一百八十五章 再遇寶藏冒險團
暴風雪終於過去了,到了星夜裡,又要起程趕路了。伊修森背上行囊,愛莉絲全副武裝,冰稚邪則輕裝簡從,看了一眼星空,飛快的跑去。
經過這次天的磨礪,愛莉絲的體質的確增強了不少,一連跟著冰稚邪跑了幾個小時,倒也沒喊累,還能勉強跟得上。
看到訓練前和訓練後的明顯變化,愛莉絲自己也覺得高興,高興得竟還能哼起歌來:“我振動強大的翅膀,下面是不斷滑動的微藍的牧場、楊柳、蜿蜒的河流。這裡是城壕,那附近,是花園,我所愛的人在那兒散步。可是回去時,我必須小心,以免弄丟綁在我腰帶的魔法書。我永遠無法飛得太高,而且有山。我勉強掙扎到森林上面的山脊,因慄樹和橡樹葉子而呈鏽色的森林。那兒,向著刻在枯枝上那些鳥,一隻不可見的手扔著樹枝,以魔法引我下來。我跌落。她使我一直在她的手套上,此刻,一隻羽毛血跡斑斑的老鷹,‘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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