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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成分居多。
白摯說完,就從三足巨鼎上面取下一顆避火珠,戴在身上,隨即飛身射出三足巨鼎。只見避火珠頓時發出一團光幕把他周身罩住,把周圍熊熊火焰擋在光幕外面。
他來到那頭離火蟾蜍的頭部處,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樸實無華的開山刀。
手起刀落,那隻離火蟾蜍牛身般大小的巨頭頓時滾落在地上,一股火紅滾燙的血液隨即噴出。
只見白摯身形一閃,在血液還沒有撒在地上的時候,突然搶身來到血液前面。並拿出一個葫蘆對著噴灑的血液掐出一個“吸”字訣,血液一滴不漏,通通吸進葫蘆中。
與此同時,一道紅光從離火蟾蜍身體中一閃而出,就要向洞外激射飛去。白摯想也沒想,手指一彈,一支刻滿符文的玉瓶脫手而出,正好擊在紅光之上。
玉瓶口對準紅光,頓時從瓶中湧出一團白氣。白氣迅速把紅光包裹住,然後又往瓶中拉扯。只見白氣裡面包裹著一隻丈許大的縮小版離火蟾蜍,正是地上離火蟾蜍的精魂。
精魂被白氣纏住,不由得露出驚惶之色,並在白氣中拼命的掙扎,試圖衝破禁錮,但還是被漸漸拉進了玉瓶之中。
收好玉瓶,白摯再來到離火蟾蜍的巨頭邊,從中掏出一枚怪異的晶狀物。
整個結晶體有海碗大,卻長有兩個凸起的足。足有嬰兒手臂粗,半尺來長。並不像是什麼內丹。
不過他像是沒有發現結晶體的異樣,反而拿出一個玉盒,鄭重其事的把結晶體小心放入其中。
做完這一切,白摯不由得鬆了口氣,再拿出一面有些古樸破舊的圖紙,對著這座空間比照著什麼。
不一會兒,他突然面露喜色,疾步來到一處牆壁面前。
牆壁和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見白摯一臉慎重,雙手吸附在這面牆壁上,口中發出一聲巨喝:“起”
白摯的手臂驀然變得比原來粗大兩三倍有餘,肌肉虯結,血脈噴張,而手掌中的牆壁也突然發出“吱吱”的摩擦聲。
不多時,一面高兩丈,寬一丈,厚一米的石牆被白摯運用巨力從牆壁中吸附出來。
而石牆後面,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拱形石門。
石門泛著流光異彩,上面刻畫著密密麻麻深奧難懂的符文密字。
而在石門兩邊,各蹲有一頭有真人大小,蟒頭人身,腳踏兩條黑龍,手纏兩條青色大蟒,全身黑色鱗片覆蓋的雕像。
眾人想不到上古巫士會把入口建站這裡面,若不是有圖紙指引,誰會想到在這麼個平常的石壁後面,會另藏玄機,剛才神識可是一點也沒有發現異常。
白摯看著那兩尊雕像,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口中吩咐道:“要引動門中陣法,必須要身據上古祖巫血脈的人才可。玄色和共天,你們倆帶著一顆避火珠各站一邊,把手指放進蟒頭口中。”
白摯又對著其餘的巫士道:“現在離火蟾蜍已死,火焰已經小了大半,你們同時在三足巨鼎上面全力運起護體玄功,應該能夠抵擋住火勢了。”
眾人聞言,當然是立即照辦。
玄色和共天看著那兩尊活靈活現的雕像,不禁讓人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
雖然心中有些發麻,但並沒有遲疑,兩人戴著避火珠,馬上做幾步走了上去,只不過在把食指伸進蟒頭口中的時候,還是有些忐忑。
“啊!!”玄色和共天同時驚叫一聲。
原來就在他們把手指伸進蟒頭口中的同時,蟒頭如同活了一般,突然咬了下來。
他們心慌,急忙把手縮了回來,不過兩人的食指都已經消失不見。
而在手指斷裂處,竟然沒有出絲毫血跡。
白摯看到這種情況,並沒有露出意外之色,不知是不是早就知道會如此。
見玄色和共天兩人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白摯不由得安慰道:
“這只不過是祭祀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而且等會去以後,我會用‘再生術’讓你們手指從新長出來的。還有,為了補償你們,待會兒在巫墓中找到的了什麼法器、靈蟲等,會讓你們挑選一樣。”
共天和玄色聞言,立即回過神來,而且露出喜色。
他們兩人剛才只不過是因為事發突然,從而有些受到驚嚇罷了,倒不是因為斷了一根手指,畢竟在巫族的祭祀中也經常遇到這類情況。不過沒想到會因此而得到一件巫墓中的法器,兩人怎麼會不喜。
就是其餘的巫士聽到,也是露出羨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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