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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雖然看似冷淡,但其實單純的厲害,不知人情世故。也不懂圓融曲直的。整個就是一根竹竿,直道底。哪還懂得保護自己。
顧媽媽也看了心疼。真是一傻孩子了。自己默默揹負一切,不反抗,不抱怨。
“奶奶,我前面看報紙,說一美國婦女生了二十幾個,生了幾十年。人的”顧依城語氣緩和,聽不出什麼情緒。不似針對也不似開脫。平靜的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顧奶奶也知道不能太過分,畢竟還是自己的孫媳婦。讓她知道自己的意思就行了。沒必要撕破臉。更何況自己疼愛的孫子也開口了,自然也不能和孫子對著幹。也就心有不甘的沒在說什麼。
回到家,躺在床上李若還是有點委屈的。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並不表示自己不會在意,自己也是活生生的人,喜怒哀樂有還是有的。只是,因為受過傷所以一直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敢抱太大的熱忱。
“睡了?”
“還沒”李若聲音一如從前,激不起半點漣漪。
顧依城掀開真絲蠶被,也躺了下來,關了燈。本來就安靜的臥室更顯寂靜。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剩下的就只有沉默。
只是,這樣的沉默卻讓顧依城安心,很安心。身邊女人均勻的呼吸讓人安寧。很久很久沒那樣的感覺了。
第十章親愛的你走了很遠了
既然,不打算避閒。有業務往來自然不能不見。
又一次在不大不小的會議室,召開完全體意識大會的時候。季雲的秘書不偏不倚的站了起來。矮矮的個子,有點發福的身材,剔的光溜溜的上下巴。不知道為什麼李若想到了太監兩個詞。
“我們老闆知道大家幸苦了,以後的工作就要拜託大家了。因此,我們想下班後大家聚聚,同事聚餐啊,大家說怎麼樣?”
“好”既然有人肯自掏腰包,自然有人肯附和。
“那其餘的人沒意見吧。”此時發話的不再是那被李若想為的太監之人而是那整天被太監服侍的皇上。
“當然”
“那麼李組長呢?”眼神已經飄來,李若不回答自然說不過去。
“自然”回答的那麼平穩。李若不知道自己也還有這樣的能力。
原以為會多麼的忐忑不安,原以為會多麼的心驚肉戰。
兩個曾經細數天長地久,擁有刻骨銘心愛戀的人,多年後連那句惡俗的要死的“你過的還好嗎?”都不是。竟然是這樣的無關痛癢的問題。原來世界如此這般諷刺。
只可憐了我那付出的感情,想當初我可以為是要天長地久,所以掏心掏肺的。哪知只是一個如此好笑的玩笑。
城市高檔的保齡球休閒俱樂部,這項可以追溯至公元前5200年的古埃及娛樂運動。想不到風風雨雨七千年後依舊能令城市的白領這般趨之若鶩。每個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李若坐在白色交椅上看著大家,齊悅則沒安好氣的坐在李若的旁邊。
齊悅本是超級運動狂,什麼樣的運動齊悅都能夠通一兩個門路。只是齊悅斷定季雲這傢伙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幹嗎?消失了五年,還無緣無故的冒出來。而且,還能這般理直氣壯。想當初他可是把李若傷的徹頭徹尾的,連一寸好的地方都沒留。現在她李若終於可以活得像個人樣了。你季雲卻還要這般出現。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不知廉恥。所以,自己誓死不從,不受他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腐蝕。
李若說:“何必呢,你齊悅幹嘛為了他委屈自己。”
社交場合做做戲而已。何必當真。他季雲都可以這樣假裝不認識,那麼她齊悅為什麼不可以。
“這不是委不委屈的問題,而是立場問題。”齊悅義正辭嚴。反正她齊悅這輩子就站在顧依城的立場上了。鐵板釘釘,任誰也不能改變。
“哇!好厲害啊!”
在一陣驚歎聲中,李若和齊悅一起抬頭。原來是季雲打了一完美的Turkey。所以引來了眾女無數的陶醉眼神和深度的折服。
而季雲則笑的一臉的和煦,一一回饋著眾女的痴迷。
李若還記得以前的時候,在發完完美的一記球之後,季雲總是喜歡在眾多的尖叫聲中對著李若吹口哨。臉上的汗水被陽光照得熠熠生輝,晶瑩剔透。
那時的他總是那麼的張揚,那時的他們還那麼相愛。現在的他沒了那份高調,現在的他們也已經不愛。
原來這就是變了,原來這就是改變。原來這就是固若金湯和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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