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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繼續前進。”夜襲密語紛紛傳到各屬下的耳中。
堂堂懷離谷的谷主,怎會沒有一個護衛之人,倒要看看這懷離谷的人能耐有多少?
果然,不出夜襲所料,還沒聽到刀劍聲,片片殺氣便消失所有,而來者之人,若沒有身後修為之人,確實難以發覺。看回軟塌上的人,不由輕笑,有谷主如此,下屬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或許是這香爐中燃的倚魂香太醉人,又或許是軟塌上女子的安然而睡,多久了,有多久沒睡一個安穩覺了,今夜就容他再安睡一次吧。
。。。。。。
玉手撩開簾子,夜空星兒依舊閃亮著,回眸看向軟塌上沉睡的男子,俯下身吹滅了几案上的紅燭。
似乎是因為血域睡蓮在身體裡的年數多了,昏睡的時間雖少了,可是次數卻越來越多了,果然,醒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倦意又侵襲而來。。。
好像他倆的時間總是錯開的,他難得安睡,她卻難得醒了,她睡了,而他又醒了,這是否是命運對他們的預告,預告兩個無法走在一起的人,預告他們的相遇就是命運開的玩笑!或許,即便玩笑也無人在乎。只知司馬卻龍編寫的《列傳·江湖》是如此的蕩氣迴腸!
:今世前緣需未盡
待悠華再次醒來,對上夜襲的眸子,看到明亮的眸子裡,散著發的她。鏡子、白玉簪子凌亂的放在在几案上,梳子孤零零的躺在悠華的手心裡,如今紅桑不在,誰來為她綰青絲。
此時,瀑布一般的墨髮垂到腰際,微微的低頭看向手中的梳子,長髮絲絲從肩頭垂落,掩了半張絕美的臉,在髮絲下若隱若現,輕輕轉頭看向几案旁似在看書的夜襲,“我不會。”
夜襲移目,看著眼前送來的梳子,輕輕一笑,還是個丫頭。
推開几案,執起梳子,細細的將那墨髮攏於耳後挽起髮髻來。
“惜夜公子是惜玉之人,挽起發來如此嫻熟,想來清靜至遠,不沾凡俗的雅稱,江湖人士許是看走眼了,”悠華輕輕的道。
“夜襲此生只為妻一人挽發。”一枚鏡子便展現在了悠華的眼前,“芙蓉面,眉如柳,確實是玉。”
“呵呵,惜夜公子抬舉”玉手拂過無暇的臉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甲竟生生劃了條紅痕,看在夜襲眼中,又是那嫌惡的眼神。
“悠華,你可信前緣,”夜襲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只覺的腰間微微一緊,被攬在了他的懷中,從未有人如此近身,下意識的推開背後的男人,那懷抱卻越來越緊,想掙脫卻又不想離去。前緣麼?
“前緣?前生?謫仙如惜夜公子,還會在紅塵中痴纏麼?”兩種體溫就這樣依靠在一起,透著衣衫的冰涼,讓夜襲微微一顫。
“在你面前,不需要偽裝,”倚靠在他的身上,悠華身上的涼意依舊未散,微微蹙眉,執起悠華的手腕,探上脈,脈息浮浮沉沉,這是中了血域睡蓮的緣故,可是這脈息比常人緩慢了許多,透過他的指縫,赫然看到悠華的手腕處一道淡淡青色,冰魄寒毒!突然,將懷中的人兒摟的更緊了。
“悠華,或許是我再為自己找尋藉口,不是前緣,只是你。”
“惜夜公子也是濫情之人?倒讓悠華失望了,你我相遇不過數天,公子便如此敞開心懷,”悠華望著手中鏡子中的二人,頓了一會兒道:“雲夜襲,你在看著我的時候,到底看的是誰?師傅看著我,可是眼光中流露的卻不是我,師兄看著我的時候卻叫我璇兒?你可否告訴我,你看的到底是誰?你的眼底裡除了我這張臉,那個影子是誰?”
掙開夜襲的懷抱,四目相對。。。
他確實把悠華和一個影子重疊了,他偏執的說是前緣,可這何嘗不是一段真實存在的回憶,睿智如他,也不知為何會將悠華和記憶深處的她綁在一起,他只知道,這好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他想靠近她。
“別,別想要可憐我。”大約是靠近沙漠了,沙漠的夜晚極寒,這邊境的溫度也降了不少,悠華本就陰寒的身子,此時蜷縮著靠在馬車上。
夜襲抓過軟塌上的錦被裹住悠華,將她攬在懷裡,“沒有可憐,只有心疼,不管是前緣還是今世,我只知道,現在只是你!”
“我?我又是誰?”眼角的溼潤滑下,在她這八年的記憶中她從未哭過,為什麼會哭?她想抬手逝去淚珠,卻發現無力,終是糾纏了她八年的血域睡蓮,這樣,也好,一直沉睡下去。
熱,灼人的熱,這一覺,似是睡了好久,身子軟綿綿的,馬車上只有她一人,掃過放在几案上的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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