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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不明所以的看看狐狸,又瞧瞧墨攻,順從的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然後狐狸語帶顫抖地提出第二個問題:“墨還說,你喜歡了一個小男孩十幾年,'是個戀童癖!'”
白虎僵掉,面容扭曲的看向墨攻。
墨攻只得愧疚的解釋:“表哥,我覺得應該讓狐狸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對他不公平。”
“沒錯,從來沒想到你是這樣差勁的人!”不待白虎解釋,狐狸素手一揮,狀似堅強的走到墨攻身邊,“因此,我決定聽從墨的意見——跟你分手,'改和他交往!'”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墨攻腮邊印下一吻,“謝謝你一直對我的好!”
然後一溜兒小跑,掩面回屋。徒留兩個被shock到的表兄弟互相大眼瞪小眼。
大過程沒有錯,不過怎麼感覺怪怪的。墨攻迎著自家表哥魄力十足的凜冽目光,直感覺腮幫子隱隱抽痛,想死的心都有了。事情的發展貌似跟自己設想的不太一樣啊?!還有最後狐狸大嫂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起來別有深意呢?
白虎醋意十足的盯著墨攻被狐狸親過的地方,冷哼一聲,“看來你是最近太缺練了……”
然後不理會表弟僵硬的表情,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到客棧客房找他家笑笑去了。寶貝你最近也是太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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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頭,剛剛紅杏出牆的狐狸正趴在床上,裹在被子裡幻想著墨攻被貓貓狠K的樣子,狂笑不已。哼,讓你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取笑我;讓你每天早上跟我搶叉燒包吃;讓你……
正想得興起,突然腰部傳來一股大力,整個世界旋轉了一圈。待狐狸扒開埋住腦袋的棉被往外一看,原來是貓貓將他打橫抱在懷裡。面對眼前的黑臉,狐狸小生怕怕地又把被子拉回鼻尖底下,做無辜狀。顯然不太明白為啥貓貓不去修理姦夫,反而跑到淫夫這兒玩抱抱。難道他一點不吃醋?
好像是看懂了狐狸眼裡升起的疑惑,白虎懲罰似地捏捏狐狸翹挺的小鼻子:“我不吃醋是因為我知道你在裡面動了手腳,雖然你已經用‘心有靈犀’將產生誤會的話與口型配合得天衣無縫。”
撥不開白虎緊捏鼻子的大手,狐狸只好甕聲甕氣地不恥下問:“那你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前不久,去你家看望伯父時,聽他說你曾動用自家情報網調查我,想來是十分清楚墨說我愛的那個神秘人就是你自己。”白虎摸摸狐狸順滑的頭髮,將他額前的碎髮擄向兩邊。
我就知道,狐狸憤恨的撇嘴,都是家裡那個愛財如命的老不修搞得鬼。收受賄賂N多年,不但對於貓貓調查自己的事睜隻眼、閉隻眼,現在還洩露他的情報,太沒父子愛了。
“同時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了這件事,因此腳踏兩條船就不再成為分手的理由,你需要再想一個,比如……戀童癖。”想到此,白虎的嘴角忍不住再次抽搐,狠狠地在狐狸粉嫩的軟臉蛋上一掐,懲罰他竟然想出這麼個爛理由,“我跟墨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他是不可能說我是戀童癖的。這是你犯的第一個錯誤。
而且以墨的為人,兄弟妻不可戲,即使他真的喜歡你,也不會在你我感情沒有真正結束前,橫插一槓,成為第三者。這是第二個錯誤。”
狐狸嗤笑:“吶,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但是古今中外,穿兄弟衣服,砍自己手足的人不在少數吧,你這純粹是唯心主義!”
不理會狐狸的狡辯,白虎又在那肉乎乎的臉上狠掐一下,說出了最後的一個錯誤:“當然,關鍵的原因是,你選錯了出軌的物件。小妖說過墨也是個小受,你們倆小受湊在一起能有什麼搞頭?所以我放心得很。”
霎時狐狸從頭到尾地囧掉了……小妖,你的影響真是潛移默化、四處開花、無所不在啊啊啊啊啊~~
“那你告訴墨真相了?”好容易從僵化恢復過來的狐狸反問,難道自己這番是無用功?!不爽!
“沒說。知道你要報復他第一次見面時取笑你;每天早上跟你搶叉燒包吃……”緊了緊懷抱狐狸的手臂將他稍稍抬高,白虎一邊善解人意地解釋,一邊在笑笑被自己掐紅的臉蛋上輕吻揩豆腐,“打算等他煩惱到明天早上再說!我體貼吧?”
“體貼?你就是個伴豬吃老虎的傢伙!”狐狸犀利地評價,竟然如此深藏不露,真會演戲啊,“不、不對,你本來就是老虎,不需要伴豬吃自己,那你是準備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