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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樓、青霞苑等等十餘家。

雖然大家不至於惡意競爭，但各自出產不同，擅長種植的靈藥不同……自然使得價格浮動很厲害。

“所以——”陳楊總結道：“如果能夠將所有種植靈藥的勢力聯合起來，大家互相分享資訊、資源，自然就能夠讓靈藥的價格趨於穩定。不管對於各家勢力，還是煉丹的真火教，都是好事吧？”

其實陳楊的這種提法，放在他的上一世，就是很平常的商業聯合手段。

至如方丈和至善和尚對望一眼，都覺得陳楊這提法頗為新穎。

不管至如方丈沉吟了下，“能夠這樣，確實很有好處。只是，各家勢力各懷心思，誰也不想吃虧，只怕未必有這麼容易吧？”

陳楊笑道：“會各懷心思，主要便是因為大家的目光都是放在坊市這裡，互相之間有競爭。但若是把目光投向外面呢？”

“你的意思是——”

“真火教坊市這裡的靈藥品質極佳，但因為分屬的勢力太多，競爭力太弱，所以一直只能困在真火教這裡銷售，出售的價格也不高。若是能夠聯合起來，未必不能開啟對外的銷售渠道啊。”

至如和尚和至善和尚聽得一懵一懵的，什麼競爭力啊，銷售啊，渠道啊……他們都不是很明白，但好歹是大致明白了陳楊的意思。

真火教坊市這裡，靈藥的品質本來就好，若是再聯合各家勢力，靈藥的種類更多，當然就會很有競爭力。

只是，事情當然不會像說的這麼輕鬆，還有許多問題——

“陳楊施主，你的提議倒是不錯，可以考慮。只是，真火教會願意看到我們聯合起來嗎？”

至如方丈皺眉說道。

陳楊搖頭，“為什麼不願意？真火教本身也在種植各種靈藥，他們的靈藥同樣面臨著這樣的問題。能夠對外出售的話，他們的靈藥也能帶來更多的收入。更何況，還可以跟真火教商議，允許他們用比較低的價格收購靈藥。”

至如方丈和至善和尚互相看看，雖然他們隱約都覺得其中應該還有不少問題，但至少這個思路，他們都是認可的。

“好，和尚我這就去找其他幾家商議一番！”

……

只兩天時間，至如和尚就帶回了商議的結果，看得出來，頭痛這靈藥的出售問題，幾家勢力都是頭痛已久了。因此，對於陳楊的這種提法，幾乎立刻大部分勢力就表示了贊同。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