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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進了小樹之內，然後……

“這就沒了？”

趙彥摸著下巴，終究沒忍住的問出了這句話。

婉婉側頭看了趙彥一眼，沒有回答。

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婉婉卻接二連三將剩下的所有墨書文字，都激射向了那棵小樹。

與最初的“立心”二字一樣。隨後的那些文字悉數沒入了小樹之內，並沒有造成任何諸如“爆炸”、“裂傷”、“流血”、“順勢斬”、“強光閃”之類激動人心的效果。

可是。婉婉你所觀想的這書劍，難道就這點能力了麼？

開始看你把文字浮到空中，本少爺還以為你這是與劍文君的天章閣十九藏劍一樣，連那強悍無匹的橫河惡蛟，都能炸一溜窟窿的牛逼大招啊！

趙彥不否認，他確實有點失望，因為他覺得婉婉這個書劍，不要說比之劍文君的天章閣十九藏劍了，恐怕就是比之他金大腿兄長觀想出的蛤蟆功。都要不如許多。

“趙公子，你能幫我去摘幾片樹葉麼？”

似乎早就猜到了趙彥在想什麼，所以終於完成了全部書劍演示的婉婉，如是對趙彥說道。

摘幾片樹葉？

也就是說，樹葉會有古怪麼？

“漂亮的小姐，很樂意為你效勞。”

趙彥裝了把禮節不全的紳士後，便快步直奔那棵枝繁葉茂的小樹而去。

樹葉，果然有問題！

因為隨手摘下第一片樹葉的趙彥，驚訝的發現樹葉上居然有著熟悉的。兩個筆畫娟秀的文字——“立命”

再摘一片樹葉，葉片上面的文字，則變成了“生民”。

第三片樹葉，葉片文字是——“為往聖”。

第四片樹葉——“開太平”。

第五片樹葉——“為天地立心”

……

每一片樹葉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文字！

而每一片本該生機勃勃樹葉，都顯的枯黃乾燥，有即將凋零的感覺。

“這。才是書劍的真正威力麼？”

趙彥將那幾片樹葉，帶回到了婉婉的面前。

“是的趙公子。雖然賤妾原本只是想將文字，當作可以不用近身就能夠應付壞人的武器。可是在成功參悟之後賤妾才發現，原來文字居然也可以……奪去生命。”

本就是來把書劍，展示給趙彥看的婉婉，用很平靜的口吻如是說道。

“其實，這個發現原本讓奴婢，也覺得非常非常的恐懼，奴婢並不想傷害無辜的。”

婉婉繼續說道。

“所以現在，已經想通了麼？”

作為二把刀說書人，趙彥對文字的敏感度，還是足夠高的。

“是的，已經想通了，因為趙公子你幫助奴婢，解析出了真正的天地之心，讓賤妾明白我的想法不過只是微不足道的所謂民心。”

婉婉點點頭。

呃？

趙彥眨巴了兩眨巴眼睛，老實說他其實並沒有聽懂婉婉的話裡的意思，但這種時候似乎必須……不懂裝懂啊！

眨完眼睛的趙彥，果斷不懂裝懂的點了下頭，然後做孺子可教而吾心甚慰的高人狀。

“謝謝你趙公子，真的謝謝你！否則賤妾還會為那可笑的執念所困，不得解脫。”

婉婉則誠摯無比的繼續說道。

“好了，到此為止吧婉婉，再這樣下去我們今天都不用吃飯了。而且，你也看到了的，我既然將這四句，繡在我那些說書人的衣服上，就說明我想要的是讓更多人知道它們懂得它們，僅此而已。”

趙彥難得的說了兩句大實話，雖然聽起來還是蠻像忽悠的。

“趙公子你……餓了麼？”

婉婉有些不好意思。

趙彥毫不猶豫的點了頭，雖然他其實還並不是十分餓。

“那、賤妾……賤妾能陪趙公子一起、一起吃頓飯麼？”

婉婉用磕磕巴巴羞羞答答的低語，說出這個請求。

問題是，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趙彥略微有些心虛，所以他飛快的瞟了站在一旁，杵著盜版金箍棒冒充背景的孫天養一眼。

讓趙彥舒心的是，孫天養此刻正盯著那棵所有的樹葉上，都有了娟秀墨書文字的小樹，神遊物外不知所止。

很好！

這才是真正值得信賴的好跟班啊！

於是，趙彥飛快的朝婉婉點下了頭，他文縐縐的說：“固所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