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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郎死了,所以掙扎著吐出了她寶貴無比的內丹,想要用內丹來救少年郎的命,她想一命換一命。
但關鍵時刻,少年郎卻神奇的醒了過來,在拒絕了白狐一命換一命的內丹施救後,他甚至還奮起餘力將白狐從那倒伏的木頭下面解救了出來。
在感謝了少年郎的救命之恩,並表示等養好傷之後一定會回來報答少年郎之後,為白狐包紮好了傷口的少年郎,給白狐放生了。
臨走前,白狐問了少年郎個問題:“你為什麼救我?”
而少年郎的回答則是淡淡的一句:“哈,你想多了小狐狸,其實我是從樹上掉下來的,不跟那老虎打一場根本就沒得活路而已。對了小狐狸,你會不會狐之舞啊?啊抱歉,忘記你的雙腿都受傷了,所以等下次吧!”
只是等白虎走後,劇情卻再度發生了轉折,原來少年郎根本就是強壓著傷勢,在將白狐放生之後便終於再度壓抑不住,狂吐起了鮮血並萎頓著坐到了地上。
“嘿,真是一隻好單純的白狐。聽說,白狐會跳很漂亮的舞,好想看看啊!可惜,這輩子……看不到了。”
在喃喃自語般說完這句話後,少年郎溘然而逝,他帶著遺憾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飄渺的哼唱聲響起,那一直都存在的笛音,也變得嗚咽了起來,讓觀眾席上的觀眾們,忍不住就心生悲慼之感。恨不得跳上臺去大吼一句——“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好的孩子,就不長命呢?!就不能看一看他想看的白狐之舞呢?!”
壓抑的情緒中。濃霧再度佈滿了舞臺,然後濃霧不時散開。有機關牽引的代表著時間流逝的日升月落,不斷的變換出現著。
只是已經死去的少年郎,卻始終以臨死時的模樣,坐在他帶著遺憾溘然而逝的那個地方。
終於,在太陽第三次高高升起的時候,已經重新健康起來的白狐,叼著一支大約是錦雞的獵物再度出現在了舞臺上。
當看清楚答應自己,本該等著自己報答的少年郎,居然已經死去的時候。原本興沖沖而來的白狐,震驚的嘴中所叼的獵物跌落於塵埃。
白狐無法接受數日之前,還與她約定要等著她報恩的少年,居然已經死去的殘酷事實,她用盡了辦法試圖喚醒少年郎,甚至連內丹都毫不猶豫的送出,只是死亡的遺體是無法接受她內丹的。
在原地哀鳴了許久的白狐,終於不得不接受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的靈魂,已經完全離開了身體的事實。但這隻白狐卻在屍體前,出人意料的指天發誓,一定要用盡她最大的努力,去尋找自己救命恩人的轉世之人。然後生生世世的去守護他們。
濃霧,再次出現並遮掩了白狐與少年郎的屍體,等濃霧在消散的時候。原地便只剩下了個顯然是墳堆的土包,以及在墳堆前生疏僵硬試圖跳舞的白狐。再然後白狐便不見了,但畫外音卻適時的再度響起——“恩人。我一定會找到你的轉世之人,我一定一世一世的給他們跳舞,跳恩人你想看的狐之舞!”
大幕終於緩緩拉起,向觀眾們表示舞臺劇的第一幕結束了。
但沒有觀眾起身,因為那類似於皮影戲幕布的大幕後,有亮堂堂的光線亮起,把整個大幕完全照亮。
事實上,接下來的一幕,確實是類似皮影戲的模式,但表現的卻是少年郎轉世之後的,一世接一世或者富貴榮華,或者窮困潦倒,或者權傾一時,或者飽受欺凌的生老病死與婚喪嫁娶的片段,但每一世都必然要著重表現結婚的時候,投影在幕布上的“皮影白狐”,都會出現併為他跳一場越來越純熟的狐之舞,而白狐的模樣也從原本的純粹狐狸狀態,漸漸演化成人頭狐身、半人半狐、拖著虎尾的妙齡女子、連尾巴都不見的妙齡女子……
終於在某一世,白狐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那一世的少年,她走進了少年的生命裡,與他結為夫妻。
只是最終,白狐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壽命耗盡的少年,老死於她的懷中,然後進入了下一世。
下一世,白狐彷彿不敢再愛了,她重新站在了暗處,默默守護者少年,看著他生老病死,在他洞房花燭時為他跳舞……然後,下下一世……下下下一世……
這連續十幾世的“皮影戲”,竟看的臺下的觀眾們鴉雀無聲,因為他們發現自己能夠從這一世一世的凡人生老病死中,看到了那些與自己的人生明顯有交集的地方,而有交集就會有共鳴。
這會是我自認不凡,實則平凡普通無比之一生的濃縮麼?我也會在過完這一世後,就忘記了前世的所有一切,重新被投入輪迴,再次掙扎著活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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