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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力量！我能得到一切！只要我有力量！琳娜不會死！只要我有力量！那方家怎敢招惹我？！老祖！汶萊要修行！請老祖賜教。”

汶萊說著，身子又拜了下去。

七歲的他，此時彷彿成長為了一名大人，對於外界來說，他入夢僅僅是經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可在夢境裡，他經歷了兩生，兩種不同的人生。

吐血而死，含恨而終，癲狂一戰，為伊長眠。

魔道老祖一下子沉默了，沒有之前因為千萬年沒人與他交談的煩躁，不知此刻在他想什麼。

“汶萊，老祖教你。”像是長輩對晚輩的語氣，魔道老祖的聲音傳出後，汶萊覺得身體一輕，身體緩緩漂浮在半空中。

他盤膝而坐，靜靜等著。

在汶萊眼中，漆黑的山洞內黑氣漸漸彙整合一道符文，眨眼間朝自己飛來。

汶萊沒有抗拒，黑色符文沒入他額頭處，隨後隱沒不見，他的身體也慢慢的落在地上。

“汶萊。”魔道老祖的聲音有些疲憊，似乎之前做的讓他付出了不少代價。

“汶萊在。”

“我剛才將我所學盡皆打入你識海內，若你想學的話，自己去腦海裡看吧。”魔道老祖仰望天空喃喃著。

汶萊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左臂，身子朝下拜去：“老祖在上，汶萊多謝老祖傳法之恩，此之厚恩，汶萊他日定當報答！”

魔道老祖安靜的沉默著，對於汶萊的話他眼眶中的猩紅火焰只是跳動了幾下，隨後歸於平靜。

“汶萊，你知道你父母是誰嗎？”魔道老祖嘆了一聲，有些惆悵，似乎對於過往的記憶，如果可以而已他也不願再提。

汶萊身子一顫，頭狠狠低下，目中露著的怨恨他不想讓魔道老祖看到，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不知道！他們從小便將我和弟弟拋棄！他們！不配當我的父母！”

汶萊的身子俯在地上，聲音撞擊在他面前的大地上隆隆作響。

他即便儘量讓自己心緒平靜，不讓怨恨從聲音裡發出，可憑藉魔道老祖數千萬的閱歷，他還是將汶萊聲音裡的怨恨聽得清清楚楚。

魔道老祖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抹追憶：“汶萊，你的身世我今日甦醒的時間就要到了，明天再跟你說一些事，一些你應該知道的事。”

汶萊拜下的身子抬起頭來，魔道老祖的聲音有些奇怪，似乎對於自己很是瞭解。

“老祖您…”汶萊剛剛開口，卻被魔道老祖一口打斷。

“汶萊，這些事可以先往後放放，如今最重要的事，是你已經具備了魔種。”魔道老祖彷彿不願在汶萊的身世上多說什麼，反而開口說起他身上的魔種。

“魔種？”汶萊低頭看著渾身冒著黑氣的自己，眉頭皺了皺，他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這黑氣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般，在夢境裡的種種浮上他心頭。

魔！

他記得自己親口喊出的魔字。

汶萊身子一顫，不知這魔種對於自己來說是好是壞。

“汶萊別怕，我魔道老祖的功法就是魔功！如今你已具備魔種，修行起來事半功倍，我有些累了，明日我再詳細跟你說吧。”魔道老祖的聲音越發的疲憊。

汶萊抬起頭看著魔道老祖問道：“汶萊有一事不明。”

“說吧。“魔道老祖沒有任何厭煩，開口很是乾脆。

“那夢境裡發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汶萊重新俯下身子。

“說是真也是假，真真假假，你心裡已經有數了，何須再問我。”魔道老祖的聲音越發疲憊，似乎隨時會陷入沉睡內。

“那我們生活的世界會不會也是某個人的夢境？”汶萊想起在夢境裡所有人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思想，他開口順著魔道老祖的話問道。

轟隆！

魔道老祖的身子一顫，他眼眶內漸漸熄滅的眼眶內，火焰陡然劇烈燃燒。

唰！

汶萊當被傳送出去後，魔道老祖的聲音有些乾啞，呢喃聲更是越來越小：“這個世界…是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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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千年仙一遇，萬年魔難見

汶萊抬頭看著熟悉的森林，神情有些恍惚。

“夢，夢嗎？”他喃喃著，心裡很不舒服，夢境裡發生的一切深深印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只要我夠強！我能得到一切！

只要我夠強！誰還敢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