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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錦莫痕微微側眸看著角落處的殿門,她打算什麼時候出現?
皇朝的言語已經有些不堪,皇諾兮卻依舊沒有現身,錦莫痕已有些聽不下去了,冷冷的一句話瞬間震懾了整個朝堂。
"皇丞相,你可記得皇諾兮本是朕的妃?朕記得朕娶的是丞相你最疼愛的女兒。"
皇朝的老臉剎那間毫無血色。
門外的皇諾兮卻詫異的看向了錦莫痕所在的方位。她確實是想聽皇朝說完的,她想看看她這所謂的爹到底能到什麼地步,更想知道的是這在她眼裡一無是處的男人當初是怎麼吸引的這具身體的孃親。
"皇上……這。"皇朝已經緩過神,絞盡腦汁開始想對策。一時大意竟然忘了這件事,看來他確實老了。
"丞相但說無妨。"
"回皇上,我這二女乃冬錦第一才女這是眾所周知的,這事要是傳到別的國家,流鳳被庶妹打了,這不是打我們冬錦的臉嗎?我在怎麼疼愛皇諾兮此時也不能再包庇她了!"話到最後,皇朝已經一臉意正言辭。他只剩這一個法了。
"丞相大人可真是為國著想啊。"錦莫痕還沒開口,那道倩影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白裙翩翩,傾國傾城。
一時間大殿裡又亂了起來。
皇諾兮知道,她從未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不理會那些驚豔的目光,皇諾兮抬頭,不卑不亢的對錦莫痕道,"皇上,臣女可以進入嗎?"
錦莫痕沒有應聲只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皇諾兮每一步走的嫋嫋婷婷,蓮步生花。應有的禮儀沒有少一絲。
"丞相大人可真是個好官。"走到皇朝對面,皇諾兮淡淡的看著皇朝。
"大膽!居然這般稱呼爹!"皇流鳳尖叫著,像一隻恬噪的母雞。
皇諾兮皺起了眉頭,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過皇流鳳。
"放肆!朝堂上豈容你喧譁!"不用皇諾兮開口,已經有人搶著幫她。
早在她出現的時候,朝堂上便再有沒有一雙眼睛停在皇流鳳身上。大家的眼睛都不瞎,誰更絕色自然都心知肚明。
皇流鳳嚇得噤了聲,往後站了站。
錦莫痕似是在看戲,從皇諾兮進入後,他便一句話沒有說過,他也想知道皇諾兮的本事。
"丞相大人,我數十年來有資格叫您一聲爹爹嗎?"
"諾兮不要鬧了,這是在朝堂之上,回家後爹爹陪你鬧。"皇朝的目光躲閃著,始終不敢去看皇諾兮,她那平靜的目光像一把冷刀一下一下的割在他的心頭。他從不曾見過的女兒原來是這般模樣。
"你女兒確實是我摔的,你不是要替她討公道嗎?"
"諾兮,她是你姐姐,你道個歉就好。"
皇諾兮冷眼看著那已經愧疚的低下了頭的皇朝,這種時候才想起虧欠,她受欺負的時候他在哪?"丞相大人,你看好了。"皇諾兮從袖間拿出一枚柳葉刀,狠狠的切斷了一縷青絲。
"你!"皇朝終於看向了她,那目光裡滿是不可置信。
朝堂上這時已經靜謐無聲,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了他們所有的預料。
"丞相大人可知這是什麼意思?從今日起,我們毫無關係,其實以前也是毫無關係,今日不過就是公眾於世罷了。"皇諾兮讓那一縷青絲從指尖滑落,冷笑著對皇朝說道。
"孽畜!"皇朝伸手狠狠打了皇諾兮一個耳光,全身顫抖著,似是真的很氣憤。
皇諾兮輕輕摸著那紅腫起來的臉頰,轉過身對錦莫痕道"皇上,可是王犯法與庶民同罪?"
"是。"錦莫痕彷彿已經猜出了皇諾兮的想法,心裡有些讚賞。
"丞相大人,你打了我一個耳光,還侮辱了我的人格。那句孽女就算了,畢竟那時候你還是我爹。但是現在我們可毫無關係了,我是個活生生的人類,你卻辱罵我為畜牲,這嚴重傷害了我的心理。這聲孽畜我就當是皇流鳳被打的還擊,但是,這個耳光……"皇諾兮摩擦著那片紅腫,眼睛看著地面,不冷不熱的道。這席話她說用了幾個現代的詞,說古她可說不過這些老古董,讓他們聽得雲裡霧裡的對她也有好處。
"你想打我?"皇朝已經赤紅了眼睛,皇諾兮拆穿了他,欺君之罪在所難免。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我一介女,定是沒什麼力氣,聽聞丞相大人也是習武之人,民女我就不擇手段了。"皇諾兮最後一句話是看著錦莫痕說的,在朝堂上動手,有點逾矩了。
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