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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大學的入學通知單,以為總有人會拍拍她的頭,說贊。
“沒有別的學校可以選了嗎?”
百年難得一見的穆札涼涼瞄了瞄,並不熱中。
什麼意思,這所大學可是有多少人搶破頭還擠不進去的,想她還是以名列前茅的分數進去的,這是什麼態度!
“我並不想去別的學校,而且這也是奧雅的母校,我去可是當他學妹,學校教授多少會多罩我一點吧。”
未來的大學生涯,有多少憧憬啊。
“你是為了奧雅去這所大學的?”穆禮不動聲色的對上正在吃他特製餐點的奧雅,神情莫測。
“不盡然啦,去哪個學校有關係嗎,反正我有大學可以讀就是了。”
誇獎,沒有;證美,去他的,依照她這幾年鍛鍊下來的直覺告訴她,某塊冰山又要不定期山崩,有夠難討好的人。
“換一家學校。”
遂蓮白從桌底踢了下奧雅。“替我講話!”
奧雅無辜的搖頭晃腦。“這是你跟大哥的事,自己處理。”
他是中立者,別來找他。
遂蓮白無言,只是很暴力的用她的腳好好的蹂躪了奧雅的高階手工鞋面。
“別忘記你身為王妃的責任,大學四年,又遠在美國,別想我會喬出人力去幫你。”
這陰險小人,先是不給她任何打工攢錢的機會,現在又拿王圮娘娘的大帽子來扣她,接下來呢,她要是不識相的堅持,是不是就要斷絕經濟支援,逼她豎白旗投降?
這頓飯,好個鴻門宴。
“如果怕我扛著皇室的面子出去丟臉,那我離婚好了。”
剛剛被糟蹋卻面不改色的奧雅這下幡然變色了。
穆札的臉也沒好看到哪去,整張本來就不可親的臉簡直像鉛中毒,黑得非常徹底。
“下次最好別讓我再聽到這些話,要不然我不會輕易放過你。”拋掉餐巾,穆札準備拂袖而去。
可是,他歆住了。
那是什麼……一顆顆眼淚不停的從遂蓮白泛紅的眼眶翻滾出來,一串串掉落在餐桌上,她雙拳緊握,唇咬得死緊,眼神卻直瞪著他。
看見她的淚,穆札整個人便不對了。
該死!自從把她帶進宮他有哪天是正常的?
“我要離婚!我要去美國!就算你再把我關起來,我也要去,我跟奧雅離婚好了,這樣就不會給你丟臉……也不會給你的國家丟臉,有我在……你很丟臉是不是,那我王妃不幹了,可以吧……可以吧……”
她一直一直說,嘴巴一直不停的動,眼淚比水龍頭還可怕,有誰知道她必須離開這裡,這樣才能好好呼吸……好好忘記穆札這個人,
是的,她愛上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愛上了。
有誰明白她壓抑的痛苦,太痛了!
相較穆札錯愕的表現,奧雅一雙乾淨的眼卻什麼波瀾起伏也沒有……讓人不寒而慄。
穆札說到做到。
他不止斷絕遂蓮白經濟上的來源,住後四年甚至說得上是不聞不問,就好像遂蓮白從來不曾出現在他的生命裡那樣。
反過來是一向對她採取放牛吃草政策的奧雅給了她最大的奧援。
他唯一的條件是,“不許離婚,就算我死了也不準!”
他不是沒長眼睛、沒神經,怎麼會看不出來男人跟女人之間互相吸引是什麼模樣。
他必須隔絕。
遂蓮白是他的。
誰都搶不走!
遂蓮白的大學生活從剛開始的陌生到逐漸適應,平靜無波的過了四年,再一個月,論文交出去,就算大事底定了。
她沒有繼續讀研究所的準備,能夠上大學已經是出乎她料想之外的際遇,她應該學著獨立別再替任何人增添麻煩了。
大雪紛飛的紐約,走出郵局大門,這種天氣即使適應了快四年,有時候還是叫人難以忍受。
每年聖誕節前一個月她都會跑一趟郵局,給穆札還有奧雅寄卡片,當然也不會忘記問候桑科跟琴,以及那堆對她好到不能再好的宮女姐姐們。
“欵,你動作真慢耶。”等在外頭的方薇實遞了杯熱咖啡給她,不禁要抱怨。
“人多嘛,這時候大家都忙著寄卡片跟食物,稍微等了一下。”帶著毛線手套喝咖啡不方便,她咬掉手套,呵著氣小口小口喝起愛心咖啡來。
說起她跟方薇實還真是有緣,雖然不同科系,兩人相隔兩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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