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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虛實也不會用她。”
“因為皇上看得出來她對您的忠心毋庸置疑。”獵影肯定地說:“雖然她兩頭為難,難免有對您說謊的時候,但是對不起您的大事她肯定不會做。”
“這點我明白,所以我不希望她捲入太深。”他的臉上露出憂慮之色。
“但是主子……”獵影猶豫一下,斟酌著說:“我覺得她已經卷進來了,而且陷得很深。她對主子的心意……難道主子不明白嗎?”
司空政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是什麼意思?”
“主子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他不怕死的繼續說:“有哪個女孩子會願意過我們這樣的日子?她之所以在這個神捕營一直埋頭苦幹,不計報酬辛苦,甚至從不考慮她的終身大事,其實都是為了主子您。”
這下,司空政真的沉下臉了,“如果讓無色聽到你的話,又會拿刀砍你了。”
“未必。”獵影輕聲嘀咕了句,知道主子已經不想再提這個話題,轉而一笑。“主子,聽說明天有血月國的使者要從南門入城,到時候浩浩蕩蕩的車隊也會跟進不少,如果那時候您出城,應該會比較容易,因為那些守城計程車兵光顧著看異國的車隊,不會太留意檢查出城的人是誰。”
“嗯,好的。另外,野戰那個人精明如鬼,你要想辦法牽制住他,不要讓他出城。”
“他如果知道無色去了哪裡,一定會跟去的,這兩天他一直留意無色的動靜。前幾日無色不知道您的下落,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的確瞞過了他,但這兩天無色睡在這邊,野戰看不到她人影一直和我追問無色的行蹤。”
司空政蹙眉。“既然如此,你就說無色可能出城去辦案子了,你以為可能是父皇交給她的任務。”
獵影不懂。“如果野戰去問皇上,這謊不就拆穿了?”
“野戰還沒有膽子大到直接去詢問父皇的地步。就是他問了,你的語氣並不確定,父皇若表示否認,野戰也挑不出任何錯來,最重要的是,這樣可以離間他與父皇之間的信任,彼此懷疑。”
獵影笑著點頭。“主子真有心計,一石三鳥啊!既保住無色的安全,又讓野戰惶惑不安,更讓皇上看不出真相端倪。”
司空政淡淡回答,“永遠不要輕視你的敵人,就像他們本不該輕視我一樣。”
***
有哪個女孩子會願意過我們這樣的日子?她之所以在這個神捕營一直埋頭苦幹,不計報酬辛苦,甚至從不考慮她的終身大事,其實都是為了主子您。
獵影這傢伙說出來的話,竟然也可以這樣銳利如刀。司空政一邊走回房,一邊默默地苦笑。
他豈看不出無色對他的感情?只是這份情他寧願留在心裡,不想說破。不是因為他是太子、她是捕頭的身份阻礙了他接納她的感情,而是他一直在疑惑自己對她的心情,到底是對下屬的關愛多一些呢,還是男女之情更多一些?
他們是如此的熟悉,猶如一家人,又是如此陌生,彼此的心事從不坦露,再加上父皇對她的態度,讓他不得不深思熟慮。
父皇最不喜歡他為了任何人或事,忘記了自己身為太子的責任和義務。曾經在小的時候,他喜歡蝴蝶,於是就在太子殿中養了幾百只蝴蝶,父皇知道了,責備他玩物喪志,一把火燒掉了他心愛的蝶屋。
看著那些美麗的蝴蝶在火中掙扎,化為灰燼,他那顆仁愛之心彷彿也悄悄變化了。
無論喜歡誰,都不要讓別人看出,也不要表露出來,喜怒哀樂現於臉上的都只是一張面具而已,這就是他為人處事的風格。
若因此辜負了誰,也只能辜負了。
低低一聲嘆息,發現自己已經走回到房間門口,而慧娘正和幾個女子笑著從房內走出,看到他回來,笑得更加神秘兮兮地,將他推入門內,“公子進去看看,這個小媳婦還滿意嗎?”
站在門口,司空政只看到一個纖細的背影面對著自己,那髮式該是如今國內年輕貴婦最鍾愛的“飛燕式”,身上紫色的羅裙似是僅次於宮絹的軟煙羅。
他不覺眼前一亮,輕聲喚,“無色,轉過來讓我看看。”
“我不能。”她的聲音悶悶的,“這個樣子簡直像鬼一樣,不能讓主子看到。鴇兒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讓她去打盆水來給我洗臉,這臉上紅紅的,就像猴屁股。”
司空政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怎麼會呢?我覺得應該很好啊。”他緩步走到她身後,從銅鏡中依稀倒映出她的臉,卻看不真切。
“無色,轉過來,讓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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