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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媽,你怎麼搞的?端幾杯茶也不會了嗎?”安母看到寧小雪的手被燙了,極為不開心的瞪著何媽。真是太沒有禮數了。
“伯母。不關何媽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寧小雪將袖子挽了起來,看了眼安母一眼:“伯母,我先上樓換件衣服好了。”
“好。”安母點了點頭:“手給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沒有,那個水已經不燙了。”寧小雪看安母不相信的樣子,將手臂放到了她的面前:“伯母,我的手真的沒事。你放心好了,只是衣服溼了,我去換一下。”
“等一下。”安母突然拉住了寧小雪的手,看著她的手臂。她的樣子讓寧小雪緊張起來。
“伯,伯母?”
“小雪,我,我問你,你今年多大?”安母的聲音有一絲顫抖。看著寧小雪,是啊,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外貌,不都符合嗎?
“我今天二十四歲了。”
二十四歲?安母的神情更激動了:“你說,你今天二十四歲?那,你父母是誰?家住在哪裡?”
寧小雪不明白安母的情緒激動是為了哪般,不過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我沒有父母,我是個孤兒。”
“孤兒?你是孤兒?”安母的心裡裡閃過一絲心疼:“你怎麼會是孤兒呢?那,你從小到大,都是住在孤兒院嗎?”
寧小雪搖了搖頭,既然安母問,她就說了一下:“我不是住在孤兒院。我一直住在季家。”
“季家?哪個季家?”
“就是季氏建築的季家。”寧小雪笑了笑,對於季俊哲一家,她還是很感激的。不然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在哪。
“你怎麼會在季家的?那你在季家的話,就應該是姓季啊?”
寧小雪嘆了口氣,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沒有姓季,事實上,她是被杜月娥買的。在二十二年前,才六歲的季俊哲病了,病得很嚴重。當時醫生說不知道季俊哲的病因。
看著孩子一天天衰弱下去,杜月娥受不了了。她到處找人,什麼人說的話,只要有用,她都要試一下。
後來聽人說,季俊哲的病要找人沖喜。所以她到處找人,後來有一個男人,送上了自己女兒的生辰八字。說他女兒有旺夫之命,還說她跟季俊哲的八字最合。
那個人是個賭徒,只要錢,因為欠債賭輸了,所以就把女兒賣掉。杜月娥相信了,給了那個人一大筆錢,然後留下了寧小雪。前提是那個人再也不能來找。
而這個名字也是那個男人告訴杜月娥的。說她叫寧小雪。
寧小雪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那個笑裡,有一絲苦澀:“事情就是這樣。”
她說完了,才發現安母的眼裡盡是淚光,看著寧小雪,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抱住了她的身體:“我的女兒啊,你好命苦啊。”
她的動作讓寧小雪愣住了,不光是寧小雪,就連何媽也呆住了。不明白安母這唱的是哪一齣。
“伯,伯母?”寧小雪想拉開安母,可是她卻死死的抱著自己不肯放手:“你還叫我伯母?我是你媽媽啊。你應該叫我媽的啊。”
“媽?”寧小雪愣了,安母卻開心再次流出了眼淚:“誒,我的好孩子。你真受苦了。”
寧小雪拉不開她,這個時候,卻看到正要進客廳的安承易。她用眼光示意他拉開安母。
安承易走上前,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媽,你這是做什麼?你摟得小雪都要透不過氣來了。”
“承易,承易。”安母突然放開了寧小雪,轉身看著安承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啊。天不負我,我終於找我女兒了。”
“女兒?”安承易愣住了,看著寧小雪:“媽,你在開什麼玩笑呢?”
“我沒有開玩笑,小雪啊,她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妹妹。”安母一把拉過了寧小雪剛才被茶淋溼的那個手:“你看到沒有?這個胎記,像是雪花一樣的胎記。跟你妹妹手臂上那個一樣的啊。”
“媽?”安承易皺眉:“這有胎記的人多了,不能說她就是我妹妹吧?”
“她是,她真的是。”安母看著安承易:“你妹妹今年也應該是二十四歲了。還有這個胎記,還有她被人帶走的時間。她真的是我的女兒啊。怪不得我一看到她,就覺得好親切。好喜歡。原來她是我女兒啊。”
安承易看著寧小雪,雖然他對寧小雪一直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是他卻不願意輕易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妹妹。難道說自己出手救她那幾閃,還有一直不忍心看她一個人在外面吃苦,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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