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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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因為他懦弱,也不是因為他幼稚,只是單純的心情,想要待在她身邊,想要為她所愛。所以才以為什麼樣子的相處模式他都可以忍受,只要可以和她在一起。
但是漸漸地不行了,他忍受不了自己像只寵物一樣每天只是等著主人的到來。
從那次在賓館一別,整整兩個多月啊,這麼長的時間她都不曾找過他。偶爾打來電話,也是說不了幾分鐘就有人來打斷。每次匆匆結束通話電話,他的心臟都會刺痛。
他之於嫋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存在呢?
他是她的情人。他知道情人和丈夫不一樣,沒有惟一的限制。
但是,無論如何都希望她眼裡只有他。生氣的嬌嗔也好,嫵媚的笑容也好,薔薇般美麗的容顏也好,都只為他一個人存在。
他是如此……愛著她啊。
看著一向好動的小弟關在房間裡,而且一關就是一個星期,緒方家的大哥終於忍不住把幼弟“強制放風”
了——當然,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是把真澄送入狼口的決定性的一步。
被老哥趕了出來,被交代“天黑以前不準回去”的真澄順著別墅外的小路慢吞吞地向公路走去。
緒方家的別墅在近郊,離最近的公路大概有十多分鐘的路程。該死的大哥,居然連車也扣住了,硬要他走過去。
正抱怨著,身邊的樹林裡突然躥出一個人影向他襲來。等他反應過來要反擊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來人飛快地用布矇住他的口鼻,濃烈的乙醚味道迅速襲來。
我被綁架了嗎?失去意識前,他模模糊糊地想著,倒在了泥地上。
再次睜開眼,已經是睡在一張很舒服的大床上。
房間陌生的佈局讓他清醒過來,他這才想起自己被綁架的事實。
和想象中潮溼簡陋的地方不同,囚禁他的房間是一套小公寓的臥房,剛剛裝修過的樣子,還可以聞到塗料殘留的味道。中性化的風格讓他猜不出房間主人的性別,但也比較有品位就是了。如果他不是被綁在床上,那他會以為自己只是睡錯了房間。
是的,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被綁在床上。
手和腳被強制分開,分別綁向床的四角,整個人呈羞恥的大字形。更為難堪的是,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被,薄被下面一絲不掛。
莫非是落入什麼變態色情狂手裡了?
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推翻。門響了,他在房間裡看不到玄關處的情景,只聽到門開了又關,有塑膠袋被弄得嘩嘩作響,然後是脫鞋的聲音。
拎著塑膠袋走進客廳,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房間的主人走向臥房,決定去看一下親愛的囚徒。
腳步聲漸近,門被一下子推開,然後他側著頭,以艱難的姿勢看清了“綁匪”的面容。
“已經醒了?有沒有覺得不適?”嫋歌走過去,檢查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我也是第一次用乙醚,也許分量把握得不是很好。”她用一隻手固定他的下巴,另一隻手翻看他的眼瞼。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想到自己被戀人給強擄了來,還被綁成如此羞恥的形狀,心裡就一陣委屈。
“你以為呢?”嫋歌的臉色轉冷,看得真澄一陣毛骨悚然。他聽見嫋歌繼續說:“你去和別的女人相親,你放我的鴿子,你居然敢整整一個星期都不接我的電話,”嫋歌俯下身,把嘴湊到他的耳邊,“你覺得我現在想要幹什麼呢?我親愛的背叛者。”
是誰說過,如果背叛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晚上,似乎那天的月亮特別圓、特別亮,那個少女摟著低聲哭泣的他這麼發誓。所以……
“你要殺掉我嗎?”熱氣吹在耳邊,真澄打了個寒戰。
嫋歌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抬起頭看著他臉上認真的表情。這個人真的是早稻田大學的高材生嗎?在一瞬間,她有了這樣的疑惑。
“是啊,我就是打算要你的命。怎麼樣,你喜歡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她沒好氣地說。
“嫋……嫋歌,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嫋歌給的兩個選項好像都很可怕啊。
“緒方真澄!”嫋歌覺得自己迫切需要發洩一下。
本來是做好打算把他綁回來慢慢折磨報復的,但是還沒開始就已經像一場鬧劇了。好歹她也在鬼組耳濡目染這麼多年,應該很有做壞事的天分才對啊。
“你在生氣嗎?”被綁在床上的少年很無辜地問。
見她沒有說話,他又繼續道:“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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