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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冢本家猶如被詛咒了一樣啊。
“但我是鬼組的下一任組長。”春人還是一貫的溫和的口氣,“緒方家掌權的是大公子吧,一旦現在的社長退休,他就什麼都拿不到了。”他毫不避諱真澄就在旁邊,分析給嫋歌聽。再怎麼說大家也是這麼多年的未婚夫妻,他總不能讓她吃虧。
因為之前被嫋歌告誡了儘量少開口的關係,真澄漲紅了一張俊臉,還是沒有說話。事實上春人說得一點都沒錯,父親退休以後,緒方家的一切都是大哥的,他除了一個名號之外什麼都沒有。但不管怎麼說,要養活自己妻子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以後要靠男人生活。”嫋歌冷笑,“畢竟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就這麼不可靠。”她含沙射影地望向春人,惹來春人身後黑衣男子的怒視。她才不怕他,瞪就瞪,好歹她還背了個未婚妻的名分,不像某人,只是身份見不得光的黑市情夫。哼!
“呵呵,”春人不以為意地笑笑,“你自己喜歡就好。”算是承認了真澄的身份。
會面持續的時間不長,春人的身體確實不好,交談的時間一長,臉上就開始露出不正常的紅暈,三人又匆匆告退。
婚禮在夏末舉行。
嫋歌已經開學,特意為此請了假。
沒有人會想到她請假的目的,即使雙極會的舊識也只是以為她是請假偷懶去了,沒有人知道她去參加自己的婚禮。
即使已經十八歲了,在上學的時候就結婚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尤其是對方還是黑社會。
真澄也參加了婚禮。
請柬是冢本春人差人送來的,真澄本來是不想去的,即使胸襟再開闊的人,去參加自己交往中的女朋友的婚禮總是會覺得不舒服,而且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胸襟開闊的人。
但還是想多見嫋歌一面。
嫋歌穿了新娘純白色的和服,梳著高高的髮髻,殷紅的胭脂塗在唇上,刻意修飾過的眉眼,美麗得讓人心痛。那樣美麗的樣子,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綻放。
明明知道是假的,明明知道她和坐在她身邊的男人並沒有那樣的感情,但還是會心痛啊。
坐在角落裡面,看著賓客們對著新人說著天作之合之類恭喜的話,無論如何臉色都好不起來。
一杯酒遞到了他的面前,真澄扭頭一看,是那天跟在春人身邊的那個黑衣男子。他今天仍然穿著黑色的西裝,在室內也帶著墨鏡,一副標準的黑社會的打扮。
真澄點了下頭,接過杯子,發現男人的手上拎著一整壺酒。
兩人躲到走廊,坐在地板上對飲。
注視著眼前這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真澄突然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關明彥。”把一壺清酒喝到見底的時候,男人才報出自己的名字。
“緒方真澄。”真澄禮貌地回應,把杯子放在地上,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遞了一支給身邊的男子,男子揮手拒絕了。春人的身體不好,他老早就戒菸了。
真澄自己把煙點燃,深吸了一口。
“她今天要在這裡過夜。”男子突然說道。
不用問真澄也知道他說的“她”是誰,畢竟是新婚之夜嘛。
“他答應了我不碰她。”男子繼續說道,但臉上已難掩痛苦的神色。
“嗯。”真澄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但男子接下來說出了令人吃驚的話。
“我本來想強暴你作為報復的。”他盯著真澄。
從他眼裡射出的複雜的情緒來看,真澄相信他是認真的——至少曾經認真過。
“你不敢。”真澄突然笑了,“如果你這麼做就是背叛,而我相信那個人是絕對不會原諒背叛者的。”在這一點上,春人和嫋歌是一致的。
“我確實不敢。”男人也笑了,“本來是想嚇你的。”看來那女人不好惹,她看上的人也不好惹。
“我知道。”他也不是被嚇大的,“那麼明彥兄,麻煩你再去拿壺酒好嗎?”
男人站起來,轉身走進會廳。
真澄的笑容一下子沒了,臉上是扭曲的表情。
嫋歌會和別的男人過一夜。
他……該死的非常介意啊!
等到關明彥拿著酒回來的時候,走廊上已經沒有人了,放在地上的杯子已經碎掉,白瓷的碎片上有點點的血跡。
看來還是個孩子呢。
男人感嘆了一下,坐下來開始獨飲。
不知那個少年會不會去破壞今天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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