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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還真是有你的一套啊,有膽做怎麼就沒膽承認了。”許安琪神色不變,冷諷地揚高了聲調,似要讓這洗手間裡的人都聽到似的。
只可惜,言希進來的時候,這裡面的人都走光了。她微微地翹起了唇角,低下頭,目光落在許安琪的腳上,“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送給你許小姐吧,你應該把這雙鞋子扔掉的。”
“什麼意思?”許安琪犯疑。
“那天,你不就是穿著這雙鞋子悄悄走進了南宮浩的書房嗎?還有,你的這條裙子,今天怎麼都穿來了呢,也不避下嫌。我後來是暈過去了,不過,在暈倒之前,我還是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東西。本來我還有些不能肯定,現在你不打自招,太過心急跑到我面前來。你說,要是我現在告訴凌,那天害我的人就是你,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走出這個KTV,不知道你的下場會不會比王婷好一點。。。。。。”
恐嚇人的事,有時候她也會做一做,言希慢悠悠地開啟擱在洗手池邊的包包,翻出手機,準備撥號。
王婷的結局在這個圈子裡已不是秘密,許安琪的臉終於微微變色,但仍強裝鎮定,雲淡風輕一般。
“很抱歉,我們是平民小百姓,買不起那種手工訂做的唯一產品。像我身上穿的這些,不過是些大眾貨,很多人買,你用一雙鞋子一條裙子就鎖定目標是我,會不會太輕率了點。”
言希裝作想了想,合上手機蓋,似笑非笑地,“你好像有點緊張,心虛了?”
“我心虛才叫怪事。”
“那倒是,有些人向來臉皮比較厚,做了壞事不顯山不露水。不過,你也看到了,就算發生了那件事情,凌對我,一如繼往的好,甚至,更好。”這不是她在拿來炫耀,事實上,本來就如此。
——
言希抓起包包,朝她嫣然一笑,準備離開。
“等等。”許安琪叫住她。
“還有什麼事?”言希淡淡地,背對著她。
“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雨溪,她總在追問,你怎麼這麼久不去看她。也許,她的生命走了多久了。”許安琪的話裡,少了剛才的咄逼人。
言希指腹悄然劃過手機蓋子,沉默了數秒走出洗手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南宮雨溪不是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每一次,她都找著理由拖延,甚至撒著謊話說不在洛城。
不管南宮浩的心思如何,孩子終究是無辜的,言希覺得自己忽然之間變得挺無情的。只是,她已另有打算,現在只等一個結果。
回到包廂裡,雲少凌朝她招招手,她便乖巧地走了過去,被他抱坐在膝上。
“怎麼去了那麼久。”
“怕我跑了啊。”言希笑著揪他的耳朵,反正吻了吻,交杯酒也喝了,再在人前打情罵俏,似乎就不是件難事了。
雲少凌撩了撩她的髮絲,“我會抓你回來,拴根鏈子在脖子上,二十四小時牽著,看你往哪跑。”
言希撅著嘴,“我又不是小狗。”
“那我就把你的雙腳雙手綁在床上,讓你夜夜承歡,天天當新娘,永遠也下不了床。”
言希又被弄一個面紅耳赤,好在他這話是貼著她的耳朵邊說的,包廂裡又吵,別人聽不到。可是他弄得她的耳朵癢癢的,耳膜骨像是要跳出來似的。低下頭,隔著襯衣,在他的胸膛口迅速地咬了一口。
雲少凌疼得嗞牙咧嘴。
劉三在旁邊打趣,“我說你們倆,悠著點,可別在大夥面前表演絕活。”
言希撿著手邊還剩下三分之一水的礦泉水瓶子砸了過去。
劉三躲開,那東西就落在林彤的身上。林彤一聲尖叫,捂著鼻子,小臉糾結成一團。
言希一愣,慌忙從雲少凌的膝上跳下來,“真砸著了。”
林彤揉了下鼻子,“沒事,還好是塑膠的,不是很重。”
“都流鼻血了,還叫不重。凌少,你家小女人暴力傾向可真是不輕。”劉三趕緊扯了紙巾給林彤,“對不起了,本來這瓶子是砸我的,讓你替我代受了。”
“你還說,你個大男人躲什麼躲啊。”言希憤憤地,似是全然不覺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劉三翻了個大白眼,“凌少,你都不管管你家女人嗎?跟只母老虎似的。”
言希雙手插在腰上,氣哼哼地,“凌,給我揍他,他罵我。”
剛才這人盡出餿主意整她,現在報點小仇不為過。
雲少凌當真一言不發地走過來,臉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