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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或許小薇會覺得給這種人倒茶都是一種侮辱。

“傭人好不好由我自己來說了算。”顧雪伊淡淡地說。與他無關。

顧明海臉上露出幾分快要掛不住的尷尬，佯裝咳了幾下，眼神微微的不自然，“麗晴呢？我要見她。”他們已經有了十年沒見面，他知道不能一見面就開口說正事，總得需要旁人提起，而這樣必定是要幫他又是他和顧雪伊的熟人，那就是麗晴，不管怎麼說麗晴都是雪伊的妹妹，而且雪伊把留下來住，說明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情分在。

“她？”顧雪伊的嘴角清淡地勾起諷刺，“我原以為你會不想看到她現在的這模樣。”已經毀容的顧麗晴就等於是失去利用價值的棋子，她不覺得顧明海還會在乎顧麗晴。

“什麼意思？”顧明海驚愕看著她，眉頭緊起，“你是不是對麗晴做了什麼？”質問的語氣說。

“你到底是真的在乎顧麗晴？還是覺得她還有利用價值？”看到顧明海為了顧麗晴而對她說質問的話，顧雪伊冷笑了，眼中有說不出來的諷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顧明海恍惚察覺到他說話的語調，便掩飾心中的想法，微微地轉了視線不看顧雪伊。因為他總有一種被她看透的感覺。而這種感覺間接性導致他控制不住心在想什麼和身體上表現出來的動作。

他是習慣性掌控屬於他的一切，他不喜歡控制不住的感覺。

“你是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顧雪伊凝視他，她瞳孔似一片無聲無息地流水，清澈又冰冷。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淡靜。

顧明海面色閃過一丁點的微怔，然後他緩緩轉頭看著她，眼底細細在打量著已經十年不見的女兒。

他沒有忘記柳美玉墜落樓下，她對他大聲咆哮。

“都是你，如果不是我媽她就不會死了，如果不是你出軌要和她離婚，她就不會精神失調進了精神病院，她更不會逃跑回到家中跳樓自殺，都是你，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顧雪伊也恍若回想起以前發生的一幕幕。

“你們還住在原來的房子難道沒發現陰風一陣陣嗎？你們難道也不害怕三更半夜我媽回來找你們嗎？”她知道她媽為什麼會回到住處自殺，她真是一個傻女人，以為死在家中便以為她永遠就不會離開了這個家，真是一個非常傻的想法。

只是可惜顧明海不到幾天就娶了黎慧娟，她對他們來說是過去的，他們都不會記得她。

她媽真的是一個可悲的女人。

顧明海疏離的目光立即瞪著顧雪伊，彷彿像是她厭惡再一次提起柳美玉。

“畢竟你們都是對不起她的人。”顧雪伊淡淡對上他的視線，“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還是說我說得不對？”

“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美玉的死我們也不想看到……”你也不要動不動再一次提起她來。

“如果不想看到如此的結果你就不會馬上要和我媽離婚。”顧雪伊琥珀色的眼眸充滿了憎恨看著顧明海，“顧麗晴今年多少歲了？26了，再加上懷孕一年，你早就已經背叛了我媽，你都可以忍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你就不可以再忍下去呢？反正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你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她都可以假裝不知道，為什麼你就要把她逼死？她對你那麼好，她死了，你難道都沒有覺得有一點點的良心不安嗎？”

顧明海沉默。美玉對他的好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他根本就不愛她，他愛的是慧娟，當年他就是為了不讓慧娟和麗晴委屈才跟美玉離得婚，後面發生的事不是他預料得到。

“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她給你的，你竟然這樣對她。”顧雪伊嘲弄地冷笑，接著突然大聲冷笑幾聲，最後她停止了笑聲，冷漠看著顧明海，“如果不是有她，你根本連名牌西裝都穿不起，你還只是一個在西餐廳端盤子的小弟，是因為她你才有機會成為顧氏集團的總裁。”

她之前就已經聽阿姨說她媽為了顧明海，願意把她手上的股票都給了顧明海，讓顧明海才有機會當選總裁一職，現在的顧氏集團原先不是叫顧氏，是顧明海當了總裁之後才改的名字。

“閉嘴！”顧明海生氣瞪著她，“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父親，你要尊重我。”過去的事他不願意別人說起，尤其是顧雪伊，柳美玉的女兒。

他站在高峰時第一件事做得就是抹去他的過去，除了幾個股東知道他的過去之外，其他知道他過去的老員工都被他開除，為了就是不想別人說他是個吃軟飯要靠著女人上位的男人。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