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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摟緊。
“拿開,不聽話,姐夫不疼你……”
“嗚……”小雞好想大哭出聲,才不要你疼。
誰要一個變態疼,再說大爺你那是疼麼?
那是凌辱,那是凌虐,那是變態的折磨!
但是,反抗無效,小雞的雙手被禽獸豺堅持著拉開。
兩對美麗的風景頓時出現在禽獸豺面前,折殺了他穢濁的眼。
“這麼美,如何能捨棄?”
禽獸豺喃喃吐出一句,就是抹著冰涼的沐浴露,往那粉嫩的小果上抹去。
瞬間挺立。
炙熱的手,冰冷的液體,都讓那小果瞬間挺立。
“嗚……”小雞粉白的臉上頓時是飛上了一層薄薄的粉。
討厭,討厭這麼敏感的身子,每次都這樣,這樣不受一丁點的刺激。
“乖寶寶,姐夫疼你。”
看來,今晚的主題註定是姐夫疼你了。
感覺那偉岸的身子滑下了那不大的浴缸,開始佔據她身底那密處,小雞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
好像一條魚兒一般,男人藉著幽幽的水波,順利的滑進了小雞的嫩啊處,激起片片水花。
小雞渾渾噩噩,整個人好像一隻漂泊在海上的船兒,水波搖盪,心魂不再。
意料之中的凌辱沒有來臨,身後的男人以著一種罕見緩慢的速度慢悠悠的移動著。
明明是那麼粗吼的氣息,明明都感覺她身體裡的他僵硬如鐵,但是那搖曳著她的身子卻是微力,緩慢的。
這樣……
算是一種新的折磨麼?
慢悠悠,緩緩的……
小雞情不自禁的想到一首歌。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江南水鄉,架著烏木小船,隨波搖盪,夕陽柔軟,甜美夢鄉。
男人緩慢新出的折磨還在繼續著,酥麻,無止無盡的酥麻遍佈了小雞的全身。
張開小口兒,想呼喚一聲。
“快……快點……要……我要……”但是卻是咬唇止住了這聲心的呼喚。
在床上被動的是她,其實換句話說,主動的也是她。
她不要折服,也許今生都只有一次,但是今夜請不要折服。
“啊……”
但是,剛剛有這個念頭的小雞就是感覺那敏感的花啊核一個重壓,讓她腿兒顫顫,嘴角銀絲連連。
終是棄械投降了。
在這場男女體力耐力情事上。
“快點……求你……”委屈的一行淚順著小雞白嫩的臉上滑了下來,最終是滴落那溫柔的水間,不見。
第二十三章:溫存
在小雞的記憶中,禽獸豺一直都算不上是一個寬容大量的男人,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他還算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氣男人。
曾經因為小雞和一個高中學長不小心多說了幾句話,而匆匆掛了禽獸豺的電話。
這一對於小雞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行為,不但為小雞惹來了一週的囚禁縱情淫啊欲生活,還使那個本應該在本地最好學院茁壯成長的祖國花朵硬生生的夭折了。
一紙身帶某種疾病不適合入學的通知書改變了那朵還未盛開便以凋謝的花朵的命運,也讓小雞知道了一件事情,一個不需要證明就達成的真理。
命運是不可抗拒的,禽獸豺是不能違背的。
但是,這麼多年,小雞都忍過來了,也習慣過來了。
為什麼,要在這種都已經是屈服了命運面前,雞膽重生,還試圖反抗呢?
她果然是一隻笨蛋小雞,明知道那豺狼虎豹是一家人,家人怎麼可能對家人下手,不管怎麼樣,最終吃虧受罰的都只是她這隻可憐小雞,她還在試圖反抗什麼?
小雞自怨自艾,已經做好了今晚被凌虐到人神共憤地步的心理準備。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浴室中那緩慢蝸行的懲罰後,禽獸豺就把她抱回了床上。
上了床,蓋了被,卻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難道幸福來得這麼快,這男人今天良心一下,準備放了她麼?
不,不,絕對不是這樣的……
依著這麼多年自己親身經歷得出的教訓,這男人根本就是禽獸,禽獸怎麼可能有良心,他這麼做,很可能是在計劃著更深更重更無以倫比的折磨和凌辱計劃。
小雞惴惴不安的想著,就算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後,身子也沒有柔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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