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是,爹爹。剛才失禮了,凌大哥莫怪。”
凌梵一笑道:“淩小姐客氣了,小姐才冠五州,凌某早有耳聞,今日得見已是幸事,又怎會因區區稱謂而責怪小姐。”
淩小姐低了頭,姚朱坧聞言則是喜逐言開。
凌梵感到衣袖被葉然在拉扯,“怎麼了”
葉然揉揉眼睛道:“困了。”
姚朱坧心喜,立即道:“既然小兄弟困了,不如。。。。。。”
“不如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凌梵接過話,與葉然一道站起來。
姚朱坧挽留道:“已差人備下晚膳了,不如用過再走。”
“謝會長美意,下次凌某再請宴陪罪。”
姚朱坧看了一眼女兒欲言又止的神色,又道:“晏侍衛還沒來,不如等他來了再走也不遲。”
“他肯定已經在路上了,正好走走就能碰到他。”凌梵不待姚朱坧再言,拱手告辭,與葉然一同離去。
果然走出雲海山莊沒多遠,晏召就駕著馬車趕了來,韓衝也隨行過來。
凌梵與葉然上了馬車坐在韓衝對面。
凌梵問道:“如何”
韓衝滿臉笑容,拿出一個盒子開啟,正是林老闆那對紅白碧天珠。
“他肯割捨”
韓衝笑著摩挲了下巴,說道:“利誘威逼,他能不給。”
“你何曾有利誘,直接把腰牌亮出來逼脅人家給你的。”晏召聞言插話道。
韓沖壞笑道:“無論如何都到了我手上。”復又問向凌梵,“凌公子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先說說你的看法。”
“這對天珠是公主的陪嫁之物,也就是公主府中的東西,卻到了遼國皇宮,讓人琢磨不透,是偷是獻為何公主府失瞭如此貴重之物卻沒有一點聲息”
凌梵道:“天珠除了罕有外,還有什麼作用”
韓衝立即道:“可安神。”
凌梵點頭,“聯想一下。”
“安神,安神。”韓衝眼睛亮了,“我想起三年前遼王殺了自己的兄弟,登上王位,後來傳言晚晚惡夢,但半年後被靈藥醫治好,這靈藥,這靈藥難道就是天珠。”
凌梵點頭,“可以這麼推測。”
“遼王惡夢纏身對我朝來說是件好事,為何會有人想他好,除非他得了什麼好處。”
“那這跟駙馬的真假有什麼關係”晏召扭身掀起車簾問道。
凌梵道:“如果駙馬是假的,那這個猜測可以再大膽一點。”
公主府,假駙馬,天珠,遼王。這看起來不相關的事情,可隱隱又有一根繩連在一起。
凌梵見韓衝沉思,又道:“或許正可天珠確定駙馬的假身份,以及他借假身份的真正的目的。”
韓衝睜大了眼睛,“你是說,你是說假駙馬有可能是奸細!”
凌梵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駙馬如果真是奸細,那他那個皇室的背景,手中的實權,韓衝越想越心驚。
“我要快些回去見太子。”
想到戰事的緊迫,凌梵點頭,“的確應該儘快。”
凌梵感到肩膀一沉,葉然頭歪在自己肩上,睡得正香。
凌梵一笑,他還真是困了。
韓衝又想到了什麼,看著凌梵道:“我回師門前,聽人說最近駙馬與你爹走得很近,要不要傳信提醒一下。”
凌梵眼光沉了一下,淡淡道:“他是千年老狐狸,若駙馬存了什麼心思,他豈會識不出。”頓了頓,又繼續道:“即便是沾惹上了,他也能將身上的泥點子甩得乾乾淨淨上岸,哪需要人去提醒。”
韓衝啞然,被兒子說父親是老狐狸,他不好再置詞。
第二日,韓衝帶著紅白碧天珠回了京城。
因年關將近,凌梵三人起程回碧桃山莊,待回到山莊已是十二月十六,年味漸濃。
於慶海正在莊子大門指揮下人掛燈籠,總差那麼一點才能夠著石牌樓的暗鉤。正愁惱著見晏召駕著馬車徐徐而近,高地興迎了上去。
“晏召快幫忙把燈籠掛上去。少爺,一路辛苦了。”於慶海打起簾子扶凌梵下車。
“小然也來了。”於慶海笑眯了眼。
“於叔。”葉然大眼睛流澈。
“好、好,今年過年肯定會熱鬧不少。”於慶海拍拍葉然的頭髮。
說話間,晏召已將燈籠掛好,將馬車交給下人。
凌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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