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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馬車,向車伕吩咐了一句,車伕駕車離去。
晏召嘖嘖感嘆,葉然隨便一笑,便勝過刀劍槍戟啊。
葉然上了馬車,挨在凌梵身邊坐下。
凌梵將懷中的手爐送過去。
葉然衝凌梵眨眨眼睛,彎彎嘴唇。
於慶海見自己坐在車內明顯有些多餘,咬咬牙,鑽出馬車與晏召一塊坐在車轅上,攏了攏衣棉襖,縮緊脖子。
凌梵從青石臺上給葉然倒了杯熱茶隨口問道:“昨晚睡得好嗎”
葉然搖頭。
凌梵以眼神詢問。
“很冷。”
“刺史府連保暖的被褥都不夠嗎”凌梵問完,掃了一眼葉然略帶不滿的神色,當下瞭然,不禁輕笑著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葉然被凌梵一彈,彈得情緒莫名高漲,隨即打了個口哨,花點與雪蛋飛下來。
葉然打起窗簾,兩隻鳥從窗中鑽進,花點落在葉然肩上,雪蛋落在凌梵手中。
“花點和雪蛋,你見過的。”
凌梵點頭,這兩隻鴿子見是見過,只是頭一次聽到它們的名字,不禁莞爾一笑。
“紅櫻鴿品種罕見,且難認主,你跟它們是怎麼認識的”
葉然一邊說認識的經過,一邊將手中溫熱的茶水遞到花點嘴邊,花點呷了一口後嫌棄地轉了個身。
凌梵聽得有趣看得也有趣,嘴角一直掛著笑容。
“你來順州做什麼”葉然突然想起問道。
凌梵一笑,初始的目的經自己在半路想明後已變得不重要了。
“是因為我”
凌梵點頭。
葉然彎了眼睛,“你會在這呆多久”
“現在就走。。。。。。”見葉然垮了的眉眼,復又帶笑道:“只是去一趟順州附近的東安縣,兩天便回。”
“東安縣。”葉然側頭想了想,上次來刺史府的東安縣令。陸暨早上發宣令,下午縣令就來府衙了,想來離順州也不是很遠。
凌梵在一旁道:“不過幾十里,來回也就三個時辰。”
葉然點頭,“你去那裡做什麼”
“那裡有一座新開採的岫玉礦,準備察查購買。”昨日夜裡晏召快馬趕到了順州,同時也帶來一個新岫玉礦的訊息,恰又離順州不遠,凌梵便準備去礦地探查一遍。
“到了。”於慶海打起簾子向內道:“到學堂了。”
“這麼快。”葉然打起窗簾向外看。
晏召嘴角抽抽,他已經繞著學堂這條街走三遍了,要再繞一遍,葉然等下肯定會因誤了時辰挨手板心。
“你把雪蛋帶上,什麼時候回來,提前給我個信。”葉然對站在馬車旁的凌梵說道。
凌梵點頭,拍了拍葉然的頭頂。
葉然這才轉身走進學堂。
不遠處,醉了一宿的陸谷序從酒肆出來,陰沉著臉看凌梵的馬車向順州城外駛去。
入夜,陸谷序入西跨院時,葉然正在描字帖,案旁是早上凌梵遞過來的那隻手爐。
葉然習顏體,書法端莊穩重,清麗俊秀,凌梵則喜行草,書法流暢奔放,骨力非凡,一派泱泱大家之風。
陸谷序腳步虛浮地走進來,坐在桌旁,半閉著眼睛,臉上是疲羸的青色。
撲鼻而來的酒味令葉然不適,起身推開兩旁窗戶。
葉然在陸谷序的對面坐下,倒了杯熱茶放到他面前。
陸谷序猛然伸出手,拉住葉然的手聲音啞沉低喚,“小然。”
葉然抽出手,支著自己的下頜,歪著腦袋,看平日沉穩大度的陸谷序發酒瘋。
陸谷序學葉然,用手支起自己的腦袋,身子歪靠著桌子,瞅了葉然好一會,忽然一笑道:“小、小然長得很好看。”
忽又伸手,拉住葉然另一隻手,拖到自己的胸口,笑容帶著一絲心酸的苦澀,“小然一直住在我這裡。”
“原來我住在那麼小的地方。”葉然順勢在陸谷序胸口拍兩下,收回手。
陸谷序又把葉然的手捉回去,“很大了,大了,只有你一個人住。”
葉然覺得無趣,垂下眼眸,不理陸谷序。
陸谷序比劃,“小然還是那麼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待你比小秋還上心,小秋他生過好多次氣。我一直、一直在等小然長大,好不容易小然長大了,我爹卻出事了,待我爹事平了後,小然卻變了。”
陸谷序的指控,讓葉然有些莫名其妙,不欲再理醉酒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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