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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昨天一起睡也沒有反感,就再一起多睡一天吧。
葉然鑽進被子,又擠進凌梵懷中。
凌梵看他像一隻貓一樣,偎在自己懷中,露出顆黑黑的頭頂,不由好笑道:“你都是這樣跟你爹一起睡的。”
“不是。”
凌梵剛想道你為何跟我又要這般睡,就聽到葉然繼續道:“我爹會攬著我。”說著拉起凌梵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
葉然又道:“還會拍我的背,哄我睡覺。”
凌梵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我不是你爹。”
“我知道,你是凌梵,是我的朋友。”
“。。。。。。。。。”
估計沒有互為朋友的男子,會一個鑽到另一個懷裡睡覺吧。不知該怪他爹把他寵溺過甚,還是該嘆他爹把他保護得過好,十七歲了,還能如此率性純真。自己十七歲時人生已斑駁不堪,心中的城牆加了道又一道。
就這出神一會兒,葉然已沉酣入夢,長長的眼睫毛投下濃密的陰影,鼻翼輕輕扇動,小嘴微張。
見他睡得如此香甜,凌梵惡從中生,伸出兩指夾住他的鼻子,葉然呼吸不暢,憋紅了臉,臉使勁地在凌梵胸前蹭蹭,蹭掉了凌梵的魔爪,咂巴了一下嘴巴繼續美夢。
☆、第 18 章
這一次同床共眠的事連晏召也知道了。
晏召提了葉然的脖子,就是一通教訓。
“你先前還是碧桃山莊的下人,脫了下人的身份,就爬到少爺床上去。。。。”說到這感到用詞不妥,改口道:“脫了下人身份就敢霸佔少爺的床,你不知道少爺向來淺眠的嗎,你要是呼嚕打個不停,少爺還怎麼睡覺。”
凌梵淺眠怎麼早醒時,他睡得好熟,自己看了他好久他都沒醒,還忍不住伸手將他的臉摸了一遍,直到摸第二遍的時候,凌梵才醒來,怎麼可能會淺眠呢。
“喂,我說話,你有沒有在聽。”見葉然在自己訓話期間居然走神,更是火冒三丈,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咳咳,放手。”葉然被衣領勒得喘氣困難。
凌梵走了出來,吩咐道:“放開他。”
晏召憤憤放手,“少爺,你就這麼縱他,他不過是個外人,也。。。。。。。”
凌梵擺手,走近葉然替理了理衣服道:“我自有分寸。”
晏召又氣得暴走了。
於慶海熟知凌梵脾性,知是不可能勸服,只有暗自嘆息。
沒有這兩人干預後,葉然自然更肆無忌憚夜夜要與凌梵同睡,下棋下累了,就除衣上床睡覺,待凌梵上床後,身體自發地往他懷裡鑽。
凌梵也發現,一向淺眠的自己,自從與葉然同睡後,居然也能沉酣了,這也是他縱容葉然與自己同眠的一個原因。
正月初十,接到薜三怪來信,要葉然速速回莊,有大事商議。
十一日,葉然坐馬車離開碧桃山莊。
待回到莊中,才知薜三怪所謂的大事便是去樂山觀摩佛像,作為今年冰雕的作品主題。
“我如果不說大事,你都不想回來了。”薜三怪振振有詞,對葉然的樂不思蜀而耿耿於懷。
葉然點頭。
薜三怪暴跳起來,指著葉然道:“你還真是這麼想的。”
葉然點頭。
薜三怪對向葉然清澈坦誠目光,有些挫敗道:“那當時你又答應留在凝雪山莊。”
葉然直視向薜三怪,眉皺了皺。
想起當初要葉然留下提出的那些交易條件,薜三怪有些心虛。同時,也很鬱卒,覺得葉然真個妖物,不用說話,就用他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都能讓你無地遁形。
去樂山的事定在了三天後。
誰料在出發的前一天,收到大理寺的傳詔,要葉然到京城去為陸暨的案子作舉證人。
在收到傳詔的同時,還收到大理少卿李堅的家信,信中言太子登基繼位後,對陸暨案很重視,命大理寺詳加查明,不避皇親。葉然上京需儘快,注意安全云云。
這樣,去樂山改成去京城,薜三怪也隨行同去了。
到京城後,薜三怪也不避嫌直接帶著葉然住進了大理少卿府。
到了晚上,李堅從大理寺回來對葉然道:“新皇對這件案子很重視,把陸暨改押到了大理寺獄中隨時聽審。到時,小然你在堂上只要如實呈述就可以了。”
葉然點頭。
薜三怪拍拍葉然的肩膀說道:“然然不要怕,到了堂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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