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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事情撞破了,就想殺人滅口,我們師徒又豈是你們好欺負的。”薜三怪抽出銀鞭。
“你們能出去打嗎我想和凌梵再睡一會兒。”葉然揉著眼睛道。
緊崩的氣氛被葉然一句話給刺破了,薜三怪抖著嘴唇,眼裡盡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純真乾淨的徒弟居然自甘墮落。
凌梵看薜三怪被又悲又痛的神情,不由地好笑,“葉然怕冷,睡在一起只是為了取暖罷了。”
看凌梵說的真誠,薜三怪將心略為放了放,可是再怕冷,再取暖,兩個男子睡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吧。
“不是為了取暖。”葉然語不驚人誓不休。
薜三怪換向恨怒的目光看向凌梵,自己差點就真相信他了。
“我就是喜歡跟凌梵一起睡。”葉然認真地糾正凌梵的話。
晏召眼角抽搐,目光復雜地看向凌梵與葉然二人。
唉,這個葉然是該說他單純呢,還是該說他笨。
凌梵聞言很無語,這兩天夜裡連手都要貼在自己腰際取暖,還說不是為了取暖。
不過無語歸無語,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歡喜。
只是可憐了薜三怪,心已經被葉然坦誠的表白擊得七零八碎,蹲在地上正一片片拾起。心中悲慟,收徒不善哪,蒼天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韓沖走進來,看各人臉上表情不一,莫名其妙地詢問。
未待晏召答話,凌梵道:“你一早過來,有事要說”
韓衝見場面詭異,而凌梵亦不欲多說,想著有機會再問晏召,便收了心思。“接到急報,遼國十萬大軍,再次進攻順州,聖上已暫赦了陸暨之罪,讓他暫代順州刺史一職,帶罪立功,守城抗遼,陸暨現已向順州出發了。”
葉然聞言舒了口氣,雖然不是平反正名,也不是自己所救,但總算是重領職位,算完成父親葉邰的遺命了。
凌梵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黃將軍的大軍什麼時候出發的”
韓衝道:“昨日申時,急行軍約四天可到達順州。”
凌梵想了一會兒,問道:“你現在去還能追得上陸暨嗎”
“可以。”
“你隨我到書房,替我帶封信給他。”凌梵出了房門。
晏召與韓衝跟隨在後。
薜三怪不撿心了,趴在床頭好奇地問葉然,“然然,這個凌梵真的是個商人嗎他怎麼對國事瞭如指掌,還可以隨意指揮近衛軍統領”
葉然撓頭,“不清楚。”
“連這也不清楚,就跟他上床了,阿呸。”薜三怪又怒又氣。
葉然認真地回答:“他是凌梵。”
“唉!”薜三怪一聲嘆息,轉三個調。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週末愉快!
☆、第 22 章
在三年一次皇家祭祀的前一天,收到戰事捷報,順州刺史陸暨以豆米誘馬成功阻擋了遼軍攻城,並不斷加強城事防禦,堅持到赤衣將軍黃漢忠的支援,併成功退敵至兩百里外。
祭祀當天,凌梵穿上了鴉青的祭禮服,眉間是冷冷的疏漠。
“這衣服好奇怪。”葉然傷已大好,站在一旁打量著凌梵。
凌梵道:“嗯,所幸不用經常穿。今天有點事要很晚才回,你的身體還沒復元,呆在院子裡不要出去。”
葉然點頭。
看葉然清澈的大眼睛,凌梵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伸手拍拍他的面頰道:“等我這裡的事了了,過兩天就和你回碧桃山莊,還能看到碧桃花開。”
“好。”葉然雙睛澄亮,他曾聽於慶海講起碧桃塢裡碧桃盛開時連綿數里,宛如粉綠相間的花海。
三年一次椒山皇陵祭祀,是皇族的大祭,所有皇族子弟都必須參加。更何況這還是新皇繼位首次祭祀,場面十分地隆重。
在皇帝的帶領下,眾皇親於椒山下棄馬步行上山,上至陵廟,樂聲響起,止後,鳴炮致祭。
斟酒、獻食、獻帛、獻爵、恭讀祭文,燭光輝煌,香菸繚繞。
待祭畢下山時,已過申時。
“公子且慢,聖上口諭,請公子入宮議事。”凌梵欲上馬車離去時,韓衝匆匆而來,向凌梵低語了一句。
凌梵皺眉,對晏召道:“直接進宮,早議早完事。”
晏召聽了吩咐,駕起馬車直奔皇宮。
雖然凌梵早上已有交待,會很晚才能回宮,但葉然還是坐到了窗邊,不時看一眼院門。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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