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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被童戀雪的高燒打斷,連著三天兩夜的高燒不退,讓武田戰累垮了她終究沒有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命運,始終有著自己的意見!
第六章
廳內的氣氛顯得沉重,昨夜,童戀雪的高燒終於退了!
本以為可以鬆口氣,但是武田靳沒讓人有喘息的機會,一早,找來水衣姬和一臉倦意的武田戰,嬉皮笑臉從他臉上隱去,現在這個家,似乎只有他武田靳是清醒的。
武田戰,看來對鼠膽美人愛到沒了神魂,說起母親,更是沒有理智的一心只為武田家,眼底除了武田戰,什麼也看不見,這會兒,武田靳才感覺到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家。沒了他還真的不行!
“到底什麼事?”童戀雪的高燒是退了,但是武田戰還是不放心。
“太一郎有問題。”武田靳直指問題所在。
“太一郎?”水衣姬很是訝異,“他的一生都獻給了武田家,更別說他的父親、祖父,他對武田家的忠心,你不該質疑。”
基本上,武田戰也抱持著相同的看法。
“母親,能不能請你睜開眼看清楚?你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日本,不是十九世紀,你能對武田家掏心挖肺的,並不代表太一郎對武田家也是如此,對現代人來說,忠心代表的只是愚蠢,就像你一向尊重的茶道,早被咖啡取代,做兒子的我,不得不說,你的存在,簡直就是神蹟!”
“不要汙衊傳統的文化,它的價值需要呵護和細心體會。”水衣姬不能贊同兒子的論調,傳統的價值不能以物質化來比較。
“問題是現在的社會,不能否認的就是不同。就像是香織,古時也許是死士、是忍者,那是一種名詞,是一種榮耀,可是看看現在!死士、忍者只能是形容詞,形容一種職業,一種買賣的商業行為。科技,改變了日本,而武田家以日本為榮,又怎能置身事外?”
“傳統的文化是經過歷史的淬鍊而來的,道德的價值不是因為物質而存在!我不需要跟你辯證武田家存在的意義和價值。我只知道,你的說辭對太一郎來說,是很嚴重的汙衊。”水衣姬不是不明白社會的變遷,但是她有責任不能質疑,只能繼續,這是承諾,一輩子如此,絕不更改。
“你多心了。”武田戰並不以為太一郎有異心的理由。
“如果他被丸二健治收買?或者說他被丸二健治威脅呢?”到現在,武田靳也想不通,有什麼理由會讓忠心的太一郎生變?真的沒有道理,太一郎的表現一直都是可圈可點,為什麼會突然變節?
“太一郎的為人,你們的父親深深肯定過,也從沒有懷疑過,現在,你也不應該懷疑。”水衣姬相信太一郎的忠誠。
“戰?”早料到母親不是這麼容易被說服,只有從死傢伙下手。
“就聽從母親大人的意見,這件事到此為止。”武田戰只想立刻回火龍金院伴著童戀雪,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就算傷到鼠膽美人也無所謂?”竟然小看他律師的能耐,往命門打,看死傢伙還能否無動於衷?
“什麼意思?”武田戰才要起身,聞言頓住。
“沒有意思,就照你的意思到此為止。”嘿!嘿!看你這冰塊還能多冷!
“如果你還想回東京繼續執業,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尤其是你特別讓我忘掉‘同情心’三個字的情況下。”命門誰沒有?武田戰冷冷的回打。
死傢伙,吃點虧都不肯,好歹他也盡心盡力的死命逃離武田家,讓他能穩坐龍頭,也不知道感激一下,還說什麼“特別會讓我忘掉同情心三個字的情況下”這種狠話,所以說,這年頭真是好心沒好報!
武田靳心理抱怨個沒完!
“說是不說?”要不是關係到童戀雪,武田戰肯定走人。
“不說,大清早的不睡覺,跑來這兒做什麼?看你的冷臉,我又不是自虐狂。”武田靳說夠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出兩份報告,往桌上一攬。
“黃色的這份是鼠膽美人在臺灣的部分病歷,淺綠色的這份,是我從太一郎那裡拿來的,之前為了準備手術,不是對她做了身體各部分的檢查,你仔細看看,兩份的不同處。”
很快的瀏覽過,武田戰把病歷移轉到水衣姬的面前。
“你應該也看出採了,她的血壓長期偏低,血糖也過低,甚至要長期服藥控制過低的皿壓和血糖,而太一郎為她檢查的結果,居然一切都在標準值內,這不是很奇怪嗎?她這樣的身體,能進行骨髓移植的手術,沒有危險?”這應該是童家反對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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