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言,身為武田家的繼承人,多國語言是其中必備的一項要件。
聽著耳邊奇怪的音調,他不是臺灣人?這一切,愈來愈超出童戀雪的想像,武田戰?她不識得他啊!
“這裡是……臺灣,對不對?”從四面八方湧上的陌生感,讓她覺得離爺爺和善善好遠、好遠……有多遠呢?
“日本,京都。”武田戰給了她正確的答案。臺灣?這輩子恐怕她和臺灣的緣分是盡了。
他一直注視著她,直到她驚嚇不已的連眼都不會眨,這才不甘心的鬆口,留戀的在她紅腫的唇口摩挲徘徊。
“為什麼?”心,跳得飛快,像要蹦出胸口似的,神智卻清醒的連暈過去都不能。童戀雪弄不明白,被他這一嚇,應該會昏過去的,可是,為什麼沒有被他嚇昏?
為什麼?
武田戰沒有應答。
童戀雪以為是自己說得沒頭沒腦的,他當然無法回答,所以重新問了一次。
“為什麼要銬住我?”
“銬住你?”武日戰嘴角冷冷揚起,“不!我銬住的是我的人生。”
“你的人生?”怎麼會是他的人生?童戀雪不解的扯著失去自由的左手,“可是明明就是我的手啊!”
武田戰突然坐起身,童戀雪沒有防備,差一點往後翻倒,還好他及時單手穩住她。
武田戰的眼底注人戾氣,逼近她,“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話?”
眼前的藍天,開始聚起風暴,童戀雪馬上膽小的猛搖頭,“沒有、沒有。”
而後不爭氣的把臉貼進他的頸下左側,不敢再與他對視。
為什麼一隻醒來會是在日本?為什麼要把她銬住?為什麼他會有一雙世上最美麗的眼瞳?為什麼他這麼兇?為什麼……一堆的為什麼,問都問不完,可是她膽小的不敢再次問出口。
好害怕啊!
他真的好凶,就像每次爺爺變臉要人喊他“善善爺爺”時一樣、而且好像……好像還更兇耶,為什麼?
怎麼也想不明白,一想到爺爺和善善不見了……淚水管不住的就要落下,她拼命忍著,因為只要哭,童戀雪知道,他肯定比“善善爺爺”更捉狂,怎麼辦?誰能好心的來救她?
武田戰把童戀雪拉開,與她對視,不意外看見她泫然欲泣,和眼底藏也藏不住的害怕。
“害怕?”就像武田靳形容的一般——鼠膽美人。
“嗯。”她答得好輕,幾乎讓人聽不見。
“這麼膽小?那恐懼對你來說,就不該陌生才是,告訴我,恐懼的滋味如何?”他的聲音很平、很穩,聽不出情緒起伏。
下顎被他堅決的扣住,連轉頭都不能,童戀雪更害怕了,“我……我不會說。”
“不會?”武田戰貼近臉,把話故意說得很緩、很慢,“知道嗎?你不是不會形容。真正的原因是——你根本沒有恐懼過!害怕,充其量只是恐懼的幼兒期,任你多害怕,也難窺見恐懼的一小角。想知道恐懼的滋味嗎?我現在就在恐懼的深淵裡。不如,就讓我來告訴你這恐懼的滋味,可好?”
他在恐懼的深淵?會嗎?那為什麼現在嚇得要死的是她?他臉上哪裡有一點點的害怕?
“不答話?”武田戰將彼此的距離再縮短,“那就來嚐嚐這恐懼的滋味。”
一冕她哭,心整個緊縮,但是童戀雪的一句“救命啊!”撩高武田戰所有的憤怒。
是救命!
他不也是要她救他的命!
可她不要!
她的救命聲,聲聲在耳,那他的救命聲呢?她一再的拒絕,選擇聽不見他的求救聲,那他為什麼要聽見她的求救?
武田戰聽不見!
他讓自己完全聽不見她的求救、她的哭喊。
她要昏過去了——
才想,武日戰就鬆口,“張嘴兒,大口吸氣。”絕不讓她有機昏過去。
是被嚇過頭了嗎?無論重戀雪如何努力,別說是昏過去了,連意識模糊都做不到,怎麼會這樣?
剛剛還冷得打噴嚏,此刻她卻熱得開始冒著細汗。
“繼續吸氣,不準停!”她的嘴好小好小,連呼吸,都比別人費力吧!
對一百九十二公分的武田戰而言,童戀雪的身高,無疑的非常契合,而她的纖細、柔美,讓人往往把她看小了,直想把她好好的疼個夠。
原本武田戰以為,兩人的外型是如此合適,那下半身的契合,也該是完美的,可如今看著她拼命張大猛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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