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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斷絕你所有的退路。
玄驥當然不可能把心裡所想的真正理由說出口,只巧妙的尋了個最最荒唐的理由說:“清風明月,堪稱得上是良辰美景,我倆不妨就學學唐朝詩人李白那月下暢飲的瀟灑。”
“哈!只可惜你我之間無人姓李,況且吟詩作對的風雅,裴蘭是一竅不通,唯一懂的就是商場上那錙銖必較的小心眼。”小心眼這三個字,裴蘭可說得別有用心,意在提醒他,心眼小的人一生最愛記恨。
今夜玄驥能把她陷於上下不得的絕境,改日她若有機會,肯定要讓他灰頭土臉,讓他有冤無處訴,有苦說不得,哼!
唉!這女人怎麼總喜歡潑他冷水呢?當真不可愛!可偏偏他就愛她這點不可愛之處。
想想,這算不算自討苦吃?
玄驥捫心自問,再想想也罷,“算了!唇槍舌戰太費腦力,還是喝酒的好。來,聞聞,這可是瓶難得的美酒呢!”
瓶蓋應聲而開,酒香立即溢滿四周,裴蘭深嗅一口,心裡當即有幾分明白。
這種酒尋常人不易喝到,就算家財萬貫者也無福品嚐,只因這酒實在太濃太烈了些,就算酒量極好之人也難過三杯之量。
玄驥今夜會拿出這種酒邀她品嚐,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妄想陷害她、矇騙她,這計劃可是失策了。
認識裴蘭的人,都知曉她酒量如海,千杯下肚依舊能面不改色,就算是這種極烈的黃釀,也難讓她折服。
“好,好酒!”想要喝酒,她裴蘭奉陪就是,順便乘機挫挫他的銳氣也好。隻手一伸,她豪邁的接過他遞上來的醇酒,毫不猶豫一口嚐盡,“再來一杯!”
看她牛飲的方式,玄驥真是既心疼又沮喪。心疼的是她這種喝法,對酒來說可算是一種浪費;沮喪的是他看出她酒量甚好的事實。
這下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想到自己挫折不斷的事實,玄驥難免失神,一時大意,竟把一杯好酒給拿翻了,好巧不巧,剛好傾倒在裴蘭的手上。
“啊!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自覺失禮的玄驥,趕緊伸手握住那隻亟欲退縮回去的小手,心急的直想跟她道歉。
“沒關係!”裴蘭不怕喝酒,卻怕酒倒在她身上,當即一把甩開他的大手,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一臉的驚惶失措。
天啊!這情況可非在她的意料之中,碰上這意料之外的事,她是越想掩飾,就越容易讓人起疑。
玄驥本還不覺得有什麼,可她的臉色實在太過奇怪,讓他不由得好奇的攤開自己的手掌往月下一瞧——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搓搓手掌,他不敢置信的瞧著自己掌上的黑色顏料。這到底從何而來?
這黝黑的顏色,看來就像是裴蘭臉上的膚色。
難道說……因為心裡的懷疑,玄驥也不管裴蘭意願如何,直截了當的一把壓在她身上,也不管她掙扎得如何劇烈,拿起酒壺就往她那張黝黑的臉龐直潑。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深夜裡,裴蘭不顧一切的尖聲大叫,還拳打腳踢,唯一想的就是甩開他的桎梏;螓首亂搖,拼命躲的就是傾倒下來的瓊漿玉釀,妄想做最後的掙扎。
無奈所有的秘密皆在這皎潔的月色下曝了光,浪費將近一瓶的好酒,換得一張豔麗無雙的姿容,這筆交易怎麼算都划算。
她貌比西施更甚,膚白若瓷、細嫩如脂,如粉雕玉琢一般忒是撩人,讓玄驥看得不禁傻眼,心怦怦然不飲也醉。
“看夠了吧!看夠了就放開我,不要壓在我身上,走開!”底子被掀的窘況,讓裴蘭心恨不已,看他如痴如醉的神情,更是讓她怒上三分,只恨這男人也跟世人有相同鄙見,以貌取人最不可取。
裴蘭不出聲,玄驥還真忘了她所有的欺騙;這下她出了聲,才提醒了他被騙的事實。
“不起來,我就是不起來。”玄驥霸道的宣言,還不忘加重力道,把躺在他身下的她壓得更緊,“你可知,你騙得我好苦。不只性別是假,連容貌也假,若不是今夜的巧合,我當真要被你騙上一輩子的時間。”
“哈!我騙你?這話可冤枉我了。”裴蘭就是死也不肯承認自己騙他,“我一切偽裝不過是為了在外行走方便,這哪算得上欺騙之舉?反觀你……”說到他,她心中可憤恨難平,“不守言諾也就罷了,還執意拆穿我一切偽裝,這算什麼?”忘恩負義、不守信用的小人!
“不管。”蠻橫霸道的宣言,玄驥完全無視她那雙怒眼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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