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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愛情嗎?你還會去努力工作嗎?你還會因為失去而傷心嗎?”
“明白了。你在告訴我,物質就是鴉片,而我在慢慢中毒。”海藻的表情變得很不自在。
宋思明擼了擼海藻的腦袋,一鬆手指,將鑰匙墜進海藻敞開胸襟的大衣口裡,笑著說:“錯。這點物質,頂多也就算大麻吧!要讓我的海藻快樂,我會有很多秘訣的。走,吃飯,我餓了。”
宋思明開著車帶著海藻在城市的中心地帶亂轉,終於繞進一幢鬧中取靜的老式洋房前。他停了車,帶著海藻走進去。宋思明剛一進門,就有人迎上來,把他倆帶到樓上角落的一間小房間。海藻很喜歡這裡,樓下人很滿,很有吃飯的氣氛,而樓上很溫馨,裝修非常簡單,看著很不起眼。
“這是什麼地方?”
“一家饕客們才知道的吃飯的地方,這裡不對外掛牌營業,所以來的人都是熟悉的人介紹的。”
“有什麼特別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宋思明根本沒看選單,就直接對那個笑盈盈的女人說:“山藥羹,烤紅薯,蜜汁蓮藕和蘆筍。”完全不問海藻愛吃什麼。說實話,海藻以前吃烤紅薯吃太多了,一點不想吃。
不一會兒,上了一碗透明薄瓷裝的粥樣糊糊。宋思明說:“嚐嚐看,山藥,看你喜不喜歡。”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飄的香蘭葉,就不想吃了。山藥,聽起來不像好吃的東西,勉為其難嚐了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來了:“這是什麼?山藥?”
“是啊!”宋思明開心地笑了,他喜歡海藻瞬間萬變的表情,從意興闌珊到驚訝。
“這個山藥,好像很好吃啊!”
“是的。這家的菜,每一道聽起來都很平常,吃起來才比較獨特。這碗羹是用野山雞和鮑魚做高湯吊的,你吃的一絲絲很潤滑的東西,是一品翅。”
“這個東西,它居然敢叫山藥?它怎麼好意思叫山藥?”
宋思明笑得更歡了,說:“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藥。”
緊接著,海藻又吃了一個澆著奶油蓋著黑魚子醬的烤紅薯,和塞了鱈魚做瓤的蘆筍,每道菜都超過被狂捧的什麼外灘18號。
“喜歡嗎?”宋思明問。海藻歪頭看看宋思明說:“還行吧!最主要的是,我終於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飽了。那個烤紅薯是掛狗頭賣羊肉,那個蘆筍是敗絮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嚐嚐那個蜜汁藕,可惜吃不下了。”
宋思明夾了一塊放進海藻的碗裡:“嘗一口,你不會後悔的。”
海藻咬了一口,嘆氣說:“我真應該先吃這個的,這個最好吃。”
宋思明招呼那個女人過來說:“買單,順便幫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蓮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並肩出來。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車前不動,衝宋思明招招手說:“謝謝你的晚餐,and good night。”
宋思明不由分說開了車門把海藻塞進去,從另一邊上了車,舒了一口長氣道:“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剛剛開始,前面的是預演。”
宋思明又載著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歡的別墅,一靠近那條路,海藻的心就開始怦怦亂跳。她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可她逃不開。這種奇怪的關係像一塊磁鐵,讓你在正面相對的時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過後又期待被拽入磁場。
還是二樓的那間屋子,宋思明將房間溫度開到最大,擰開一盞散發著極度誘惑的橙光檯燈。這一次,宋思明不緊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急迫與不忍心,卻悠悠地按照自己的節奏帶著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臉龐,解開她的大衣,將她逼到床邊然後一點點在悠揚的班德瑞的《秋葉》中將海藻剝成赤條條的蔥白。青春女人的面板,在燈光下泛著絲絨光澤,手指觸碰之處,像蜜汁藕一樣薷糯,像睡蓮一樣水靈。海藻這一次乖巧地閉著眼睛並不看。
“看著我。”宋思明說。
海藻不理。
“看著我。”宋思明深吻海藻,並在海藻的注視下緩緩將自己脫成一株白楊。
音樂鑽進屋子的每個縫隙,海藻能夠感覺到宋思明的嘴唇一點點向下退去。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頭髮,手輕輕地蓋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將中指在口中含著,咬一下說:“鬆開,這是我的芳澤,我的最愛。”
海藻都快羞暈過去了。她不敢想像,白天這個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如此狂放。
“我喜歡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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