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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如何得知有援軍將至?”笑罵著也有一點好奇,慶王自認這一路上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即便連昨夜那樣危急的情況下他都沒有調動隱藏在身後的那支奇兵,眼前這混蛋又是怎麼看出來他早有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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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再顯妖孽
以親王之尊奉旨出京,執行的又還是如此重要的任務,身邊就帶了這麼點人馬,魚寒覺得自己若是看不出這其中另有安排就肯定是傻得沒了邊。慶王在逃過一劫之後,並不忙著部署反擊或逃脫,而是將主要精力放在了查探來犯之敵的身份上,更能說明他早已成竹在胸有了應對之策,否則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小青年就算心裡素質再好也沒理由顯得如此鎮定。
遺憾的是,這個小青年太過厚道,以至於在運籌帷幄制定應急計劃之時還是難以避免地出現了那麼一點點的小瑕疵,也為如今陷於困境中的眾人帶來了不大不小的麻煩。援軍最快也還得在三個時辰之後才能趕到,而在這之前他們所面對的一切困難都必須自己去解決。
自己想辦法保命?這還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並非是信不過慶王,但萬一援軍走岔了道,或者是在半路遇上點什麼意外給耽擱了不能及時趕到呢?若不是這些日子跟朱熹走得太近變得有些迂腐,還能在危急時刻保持住最後一絲理智,魚寒都差點控制不住情緒又幹出大逆不道的事,把慶王給綁了扔到前面去做盾牌。
魚寒和所有人一樣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敵人突然偃旗息鼓沒有乘勝追擊,絕不是因為良心發現決定在最後關頭給他們留出一條活路。眼下就如同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重新調整部署只不過是為了能將陷入絕境中的慶王等人徹底殲滅。
根據昨夜裴元壽在突圍過程中觀察得出的結論,此次來犯之敵少說也得有好幾百人。而他們經過了大半夜的逃亡,到現在就算是把所有能喘氣的加一塊也不足半百,這其中還有一大半都屬於喪失戰鬥力的重傷員。
魚寒的腦中不是沒有閃過喪心病狂的念頭,但即便他能說得慶王點頭同意執行這個棄卒保帥的計劃,那些重傷員也能夠發揚風格答應留下來為敵人制造出一定的困難掩護他們撤退,所能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都說黎明前才是最黑暗的時候,伸手不見五指又不瞭解對方的部署的情況下,就算是逃又能逃到哪去?若運氣再差一點撞進了對方剛設好的陷阱裡,那才真是妄作小人。
而實力相差如此懸殊,又身處灘塗地帶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提供掩護的場所,就算是把所有人都動員起來抓緊時間構築起了臨時防禦工事,想要固守待援也絕非易事。眼下這種秋高氣爽的季節裡,連對軍略並不擅長都的朱熹都能猜出,敵人若是進攻受挫定然會一不做二不休趕在官軍抵達前放上一把火將他們徹底給烤熟。
至於那什麼強行突圍,無論是久經沙場的裴元壽,還是正在竭力保持鎮定以穩軍心的慶王都不敢有這種想法。以一敵百,那是千古名將們才擅長乾的事,就眼下這群人裡面還真沒誰具備那種能耐。
逃不掉,打不過,又不能把對方給惹得狗急跳牆。即便真如慶王所言,只需等待短短的三個時辰,想要熬過去怕也沒那麼容易。
“賢弟,要不你就再受點累,弄幾個震天雷出來也好讓大夥有防身的東西?”只因為表示出了點不切時宜的愛慕之情,就連續幾日被人給忽視的凌文佑終於找到了證明自己存在的機會,小心翼翼地湊到魚寒身邊提醒著。
要說這主意還真不錯,火藥在大宋算不上什麼稀罕物,而裴元壽所率領的又是禁軍精銳,隨身怎麼著也會多少帶上一點。若真是能細心找一找湊上個千兒八百斤的,再加上魚寒那手藝,說不定還真能趕在敵人大舉進攻前給搗鼓出足夠數量的假冒偽劣產品。
“俺說你這個酸秀才,就不能閉上烏鴉嘴少給出點餿主意?”或許是因為習慣使然,這次率先跳出來反對的依然是翟崇儉。理由很簡單,昨夜所發生的一切都足以證明敵軍統帥深諳軍略,如今人家既然只需要將他們一行人堵在這裡就可以透過更簡單的法子解決問題,幹嘛還要傻不拉唧地強行攻擊展開近距離格鬥?而只要敵人不上岸,誰又能將那些個寶貝疙瘩扔出去十多丈的距離?
“哦?魚愛卿還會製作此等利器?”震天雷的製作並不複雜,慶王雖然沒有親手嘗試過卻也知道其中的原理,讓他感到好奇的是魚寒作為一個逃亡近十年的北地流民居然也能掌握了這種技巧。而且聽旁邊那兩人話裡的意思,他還曾經將此物用於實戰並取得過不錯的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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