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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人過譽了……”嘴上謙虛著,凌文佑的心裡實際上早已樂開了花。吹毛短髮算個什麼?咱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削鐵如泥,削的更是官軍作戰用的利劍!有了這樣神奇的表現,還怕不能賣上個好價錢?
“老朽平生不打誑語!”彷彿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王大善人又連續經行了兩次劈砍,手中那把所謂的官軍標準長劍即便是最厚處也是應聲而斷,可再仔細瞧瞧魚寒製作出來那件贗品卻連一個豁口也沒有。“只嘆世間若能多上些此等利器,何至於……”
多些?多了這玩意還能被稱之為寶貝麼?凌文佑的心思很簡單,儘快拿到錢離開同谷,繼續南下去找自己的老師討要回家產,花天酒地才是正事。眼見王大善人已經動了心思,凌文佑趕緊湊上前去露出一副市儈的表情道:“既蒙善人所喜,晚生自當忍痛割愛……”
“如此,老朽就謝過賢侄慷慨了!”還沒等凌文佑做出任何表示,王大善人突然話鋒一轉又接著道:“只是此事先不著急!”
不著急?這是要幹嘛?仗著在自家宅院之中人多勢眾準備明搶嗎?魚寒等人聞言,均是心中一緊。翟崇儉更是悄悄將手伸向了腰間,那裡藏著一支火摺子和他們最大的憑仗。
“來人!”不知道是過於自信還是完全沒感受到足以致命的威脅,王大善人依舊風輕雲淡地吩咐著,只是他接下來的舉動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給沏上一盞今春的新茶!”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王大善人突然笑盈盈地對著魚寒道:“這位小哥,還請近前入座!”
“俺?”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魚寒的心中哀嘆著。不會吧,又被人家給看穿了身份?
“正是!”無視魚寒那拙劣的表演,王大善人徑直問道:“入我宅院這麼久,你卻還未通報名號,是否有失我輩聖人子弟之體統?”
聖人子弟?這是罵誰呢?你才是讀書人好不好?咱就一搗鼓贗品的!心中腹誹著,好在魚寒這早已不是第一次被買家識破了身份,倒也還能沉著應對。“小子魚寒見過大善人,適才失禮之處還望善人海涵!”
“魚寒?”並沒有真正要怪罪的意思,王大善人將魚寒的名字輕輕唸叨了幾遍,突然又問道:“汝可是我朝魚中丞之後?”
魚中丞?誰啊?很有名麼?扯著他的大旗在忽悠人的時候能不能有點額外好處?魚寒是穿越者不假,可穿越者也不是歷史大百科全書啊!再者說了就他那勢利的性子,又怎麼可能記得名頭雖響卻與文玩古物扯不上多大關係的仁宗朝右諫議大夫、權御史中丞魚周恂?
揣摩著對方問這話的真實意圖,魚寒還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姓名是父母留給自己的唯一紀念絕不能輕易辱沒,可大宋朝畢竟離自己原來所處的那個時代太過遙遠,誰又能保證就真跟這個魚中丞一點關係都沒有呢?點點頭,認下這個同姓的便宜祖宗,似乎也並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一想到王大善人與金人之間可能存在的某種親密關係,魚寒又不敢輕易承認了。他能夠不知道魚中丞是誰,可若是連宋制中丞一職為從三品堪稱皇帝近臣都搞不清楚,那當年還有什麼資格去編故事糊弄人?萬一王大善人真是金國安插在同谷的座探,自己一點頭就這麼被人家閒得無聊當作名門之後擰到北邊去邀功請賞了,那找誰說理去?
魚寒一時之間竟陷入了兩難境地,好在王大善人似乎並不急於知道答案,人家依舊風輕雲淡地品著香茗面帶笑容。
“不敢有瞞善人,”權衡完利弊,魚寒最終還是決定豁出去賭一次,就賭自己根據凌文佑所打探來的情報做出的推斷沒錯。“小子自幼便在凌府為奴,並不知魚中丞大名!”
“哦?汝即為奴僕,又為何能替主家做決定?”輕輕放下手中茶盞,王大善人突然面色一寒道:“千萬別否認!老夫雖是上了些年紀,可這眼不花耳不聾,適才爾等眉來眼去的也瞧了個分明。”
嗨!就這事啊?有疑問直接說不就行了?非得扯出個魚中丞來,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能不能給點精神損失費啊?
心裡雖早已把王大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魚寒卻也只能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解釋道:“敢叫善人知曉,小子五歲便入了凌府,只因自幼聰明伶俐、和睦鄉鄰、尊老愛幼……幸而被家主收為螟蛉義子。如今凌家雖家道中落,卻也還剩了咱這麼幾個忠貞不二之人,又蒙少爺不